这边正得意呢,感觉到浑身又充满力量,便叫人将人拖出去关着,若是死了,悄悄拉出去丢了就成。
自己明日可是要帮王府办事的,若是事成,自己便是成为那王府的座上宾,想要多少钱财美女要不到?
付明心想的乐滋滋,但是海三却已经是半个死人了。
琉璃枝的刑罚部门还算正常,不过是叛徒,倒也有自己的利用价值。
这段时间玉东流正在试药,最近研发的幻药又加强了不少,于是出发前便叫人拿他来试试,一个叛徒死之前也要创造自己的价值不是?
只见吸入这幻药之后,打骂不还口,仿若痴呆,药性可持续一个时辰,在这期间,割肉又或是放他的血,也毫无知觉。
只是不知道醒了之后是个什么情况。
“这可是东流的新药,你们可要记录好,别给人弄死了。”
沈梦柯吩咐着,这海三的骨架倒是长的不错,可以剔下来,到时候用线做成方便摆弄的人偶也不是不行。
倒是省了烧瓷那般麻烦了。
“记住,活剔,他若是挣扎,再给些药吧。”
海三还不如不醒,醒来就看见有人在用刀剔着自己的腿骨,只看一眼便觉得头晕目眩,剧痛的感觉席卷全身。
一旁的人还在说着话:“没听柯主子说吗?别让他死了,你看他又要晕了,给点麻药吧。”
另一个人:“嘿嘿,我这还有不少自己做的,试试药效。”
说完就掰开海三的嘴,给他塞了进去。
第三日终是到了,付明心认为白日玉东流动手的可能性很小,于是便安心休息,那些迷药的配方都被海三传了出来,倒是毫不畏惧玉东流的招数。
所以那日沈梦柯对他下手,药物失效并不奇怪。
不过这最新测验的新药,刚刚在海三身上实验了一番,看来效果很不错。
玉东流却没有打算用药,要让他是清醒的时候被抓,这才有意思。
玉东流进了付明心所在的酒楼,只给门口两人施了迷药,好在守门的人便是毫无动静也没人会察觉。
只是看着目光呆滞了些,玉东流又给两人眼皮往下扒拉了一番,这木偶药还真不错,让我们感谢海三先生的贡献。
想来付明心就在这包间里头,玉东流直接推门进去,一开始付明心还以为是送菜的小二,没想到玉东流手拿着扇子,笑吟吟的看着他。
付明心虽有一刻的慌张,到底还是仁王府给的底气,说道:“大胆匪徒还不乖乖束手就擒,别让我动手,到时候你求饶我可不会放过你。”
“什么时候蛆虫也配站在我面前了,莫非还想被废一次不成?”
玉东流不急不恼,说的句句却是令付明心感到耻辱的话。
“死到临头了还敢这么嚣张,来人啊!有匪徒要袭击民众,看我如何将你拿下。”
付明心还以为门口两人能听见,到时候这埋伏的士兵便会团团将此处包围,这玉东流也插翅难飞。
安静了两秒,并没有人回应,付明心有些尴尬,不过既然来了,那便是自己立功的好机会。
佯装低头,却一个出招,鹰爪直逼玉东流的咽喉,内力汇聚在此,只要成功,玉东流必死无疑。
没想到玉东流早有准备,一个侧身,轻松躲过,“没想到你这种废物也能伤到我们的人,是不是不行?就这点招数?”
这句话再次激怒付明心,玉东流却没有继续在这包厢里动手,而是往窗外飞去。
“此地并不开阔,有本事你就来抓我。”
付明心此刻还没意识到,到底是玉东流来刺杀他,还是他刺杀玉东流了,两人的身份悄然对调。
只是感觉热血涌上大脑,也追了上去。
楼底下把守的仁王府的侍卫,一发现情况,也追随过去。
两人到了宁微澜埋伏的竹林,这时候付明心还有仁王府的侍卫一并到场了。
令人意外的是,宁文乐居然也在场。
看来他真的很信任这个付明心的实力。
这宁文乐也实在发挥了自己商人奸诈的本性,纳阳大法是阴损的招数,实力不会越吸越强,而是一次比一次低,不过他并没有告诉付明心。
这次的计划本就是牺牲付明心,再用人数围剿玉东流。
可惜付明心到死也不会知道了。
所以玉东流和他交手的时候,感觉到此人并没有沈梦柯当时描述的那么强劲,大概是第一次交手,沈梦柯便消耗了他不少,这第二次实力便不如第一次了。
“别跑了,老老实实跟我打一架,我能抓你去邀功,也算是你最后一点都用处了。”
付明心丝毫感觉不到自己实力的下降,只是觉得自己昨日吸了这么多人,能直接打败玉东流。
“你们这些歪门邪派,不就是害怕律法对你们的惩治吗?还以为身在江湖就能不受律法的管束,私自将人命当成买卖,今天我就要逮捕你们!”
宁文乐一席话说的冠冕堂皇,站在他身前的付明心更是昂首挺胸,一副志满意得的样子。
“一样是江湖人士,付公子却愿意帮我扶持正义,真是天差地别。”
一番话将付明心抬上高度,这令付明心感到十分舒心。
就算是王爷也需要自己的帮助,枫城宗那帮废物,不就是一个女人,等到自己成功,要他彻底消失在这世上。
“玉东流,你就这点逃跑的本事?”
付明心出声,“你若是投降,我倒是可以同仁小王爷求情,留你个全尸。”
“难为付公子为我着想了,不过你可没有这个机会了。”
玉东流不再隐忍,而是出手,只杀付明心死穴。
两人正式交起手来,剩余的仁王府侍卫也一拥而上,场面一时间玉东流落了下风。
眼见玉东流便要被抓住,宁微澜就带兵出现了。
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认识的人便能给认出来,那就是枫城宗宗主和蓝长老的女儿。
“来人,将这里围住,一个也不准放过,敢逃跑的,杀!”
宁微澜冷静吩咐着,这不过就是他日常剿匪的常规行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