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沈茗自然是抗议过的，然并卵~
所以这也是沈茗为什么最近总是咬江言的原因。
话题扯远了。
江言闭眼轻轻吸了一口气，随后长长吐出，感觉一阵的神清气爽。
“还是这个世界的空气好啊，没有污染~”
“不过，吸多了尾气，猛地不吸还有点不适应……该说不说，师父这发言多少有些牛马了”
江言喃喃着，随后轻轻皱眉。以往他这样感慨的时候，沈茗就应该适时发问了才对？怎么今天这么安静？
睡了？这也不对啊，以前都是他先睡着，然后沈茗才再睡的，怎么今天反倒是她先睡下了？
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这其中有猫腻！
“沈茗~沈茗？”
江言轻轻叫着，但沈茗只是背对着他没有理会。
在江言这个角度来看，能看到沈茗的怀里正亮着微弱的火光，应该是火折子之类的。
她在看什么？看的这么入神？
江言皱眉，慢慢起身悄悄靠近过去。
而哪怕他走到近前了，沈茗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察觉到江言的存在。全神贯注的看着小黄书，时不时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哦~原来是这样啊，原来阿师说的是这个意思啊”
“可这也没什么嘛，不就是两个人的事情嘛，可为什么感觉阿师很感兴趣的样子”
“不明白，完全不明白~”
沈茗绷着一张小脸，昏暗的烛火照在书上，反射出点点黄色，打的沈茗满脸，那表情是这样的严肃。
与其他偷看小黄书的完全不一样。
“难道……阿师喜欢这样？那沈茗也可……”
“沈茗~你在看什么~”
沈茗正自己想着，但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幽幽的嗓音，宛若地狱深处传来的魔音，让她感觉脊背发凉。
更是飞速的将手里的书藏了起来！这个动作完全出于本能！
就连沈茗自己也不知道为啥会这样，明明这书上记载的也就那样，没有什么值得推敲的~
可她就是害怕江言知道她在看这书。
“没什么，阿师怎么还不睡觉啊”
沈茗眨巴眨巴眼，一脸天真的问着。江言半张脸沉在黑暗之中，居高临下的看着沈茗，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蔓延而出。
他面无表情的伸出右手，一本黄皮小书赫然出现在他手心。
“是么~那这是什么？”
沈茗下意识往怀里摸了一下，入手却空空如也！她的书不知何时竟然被江言拿走了！
“我的书！阿师坏！用法术掉包！”
说着便着急的踮着脚，一蹦一蹦的去勾那本书。江言单手按住沈茗脑袋，另一只手打开黄皮书，一页一页的翻看着，越看他的脸色就越阴沉。
表情似在压抑着某种情绪，一种类似愤怒羞耻社死种种交杂的复杂情绪。
沈茗蹦着蹦着也渐渐停止了，有些害怕的看着江言，软软糯糯的道：“书~不是沈茗的，是那位大姐姐的~阿师不要惩罚沈茗好嘛~”
江言没有回答，而是一把将书合上，看着书的封面，《金瓶梅》上面甚至还有署名。
“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靓仔”……
再次将书打开翻到第一页的空白页面处，上面赫然写着一句话
“骚年郎们呀！打开此书，新世界的大门将在此刻为你打开~去吧，用上面的姿势与知识改变世界吧！我相信你！加油！奥利该！”
看到这，江言的表情已经可以用“吓人！”来描述了。
貌似有些崩坏的迹象。
“好好好~”
“很好~非常好~好极了！！竟然连原话都不改一下是吧！”
江言低着头，情绪有些不稳定，法力在体内激荡着，似随时要喷发一般。
沈茗虽然害怕，但还是一把上前张开双手抱着他，用哭腔道：
“阿师沈茗错了，沈茗再也不看这个书了，都是沈茗不好，阿师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江言轻轻抬手揉了揉沈茗的脑袋，用压抑着的嗓音道：“没事，沈茗乖，不怪沈茗~”
“这本书上的东西~沈茗都看了多少~记了多少~”
江言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看着沈茗。
沈茗缩了缩脖子，有些害怕，但鬼使神差的，她没有说实话。
“就……只看了个开头，还没来得及看下面，就…被阿师发现了…”
“还好，这样就还行，不用去灵魂里亲自消除记忆~”
江言自顾自点头自言自语道，而沈茗则是心中一惊。
“！！！阿师刚才竟然想要这样！！好可怕！”
看着阿师现在的样子，沈茗不由暗自庆幸，对于这书上的内容也更加好奇了些。还好她已经全部背下了，只需要到时候慢慢回想就行~
“茗儿~你刚才说这书是谁的来着？”
沈茗有些犹豫的伸出手指指着那辆马车，糯糯道：
“是…是那里面的大姐姐给沈茗的，说是给沈茗当启蒙书看的，明天还要还给那位姐姐”
“咳…启…启蒙书……”
江言强忍着骂娘的冲动，牵着沈茗转身去往那辆马车。
然而~还没走到跟前，江言就停下了脚步。
实在是……
“嗯~裴少爷今天好……好…哦~”
“怎么样！这是跟江兄新学的招式！厉不厉害你裴哥！”
“真的……真的好厉害哦~”
“等一下……哪里~嗯~”
“哎呀我去，这体验！真是后悔啊！后悔早点没遇到江兄啊！我这人生几十年都白干了啊！”
“现…现在也不迟啊~”
“对！不迟不迟！哈哈哈哈！”
……………
马车微微晃动，外面的丫鬟小兰低着头，又是脸蛋通红一片，看起来格外诱人。
江言“…………焯！早知道不跟他说那么多了！”
沈茗~好奇的将目光投过去“阿师，他们在做什……”
“我们走！”
“诶诶，阿师我们不去找那位大姐姐了嘛”
“不找了！明天再找！”
“哦……那他们刚才究竟在干什么啊，马车一晃一晃的，还有那个大姐姐为什么用那种语气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