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中,阴云密布,仿若一块沉重的铅板,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心头。那巍峨的宫阙在这压抑的天色下,也失了往日的威严。
胡亥高坐于金碧辉煌却又透着股阴森的大殿之上,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丝疯狂与决绝,他猛地一挥袖,大声喝道:“朕意已决,即日起废除科举制和府兵制,所有科举出身之官员,一律罢免!那西域的丝绸之路,还有海上贸易,也都给朕停止!”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严,却又似一阵寒风,吹得人心惶惶。
此令一出,仿若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朝堂之下,众大臣面面相觑,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与惶恐。
而在各县之中,消息如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开。一位头发花白、面容沧桑的老县令,手捧着那象征着权力的官印,站在县衙的庭院之中,仰天长叹。他的双手微微颤抖,那官印在他手中仿佛有千斤重。“这大秦,这大秦真的是要完了啊!”他喃喃自语,声音中满是绝望与无奈。说罢,他轻轻将官印置于地上,转身离去,那背影在昏暗的天色下显得格外落寞,似一个被抛弃的孤魂。
城中的百姓们听闻此事,也都纷纷涌上街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可如何是好?科举没了,以后读书人的出路在哪?”“海上贸易停了,咱这日子怕是要越过越苦喽!”人们的脸上写满了忧虑与不安,整个咸阳城都被一层浓厚的阴霾所笼罩,仿佛末日即将来临。
在一片混乱与惶恐之中,有几位忠君爱国之士决定进宫面圣,试图劝谏胡亥收回成命。他们身着朝服,步伐匆匆却又带着一丝坚定,眼神中闪烁着视死如归的光芒。
为首的一位大臣,名叫李肃,他曾辅佐大秦三代君主,德高望重。进宫途中,狂风呼啸,吹得他们的衣袂猎猎作响,似在预示着此行的艰难险阻。
来到大殿之上,胡亥见他们前来,眉头微微皱起,不悦道:“朕之旨意已下,你们前来,可是要抗旨不遵?”他的眼神冰冷,透着一丝警告。
李肃上前一步,拜倒在地,言辞恳切:“陛下,科举制乃选拔人才之根基,府兵制保我大秦之安宁,丝绸之路与海上贸易更是富国之要策。陛下此举,无疑是自断大秦之臂膀,还请陛下三思啊!”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额头布满了汗珠,却不敢抬手擦拭。
胡亥冷哼一声:“朕乃天子,朕之决策岂容你们置疑!朕看这大秦以往太过倚重那些酸腐文人与商人,如今朕要重归大秦之根本,以武力与农耕治国。”
另一位大臣赵轩紧接着说道:“陛下,若废除科举,天下贤才将寒心,日后朝堂之上恐尽是碌碌无为之辈。且停止贸易,我大秦与他国之交流断绝,必落后于时代啊!”他满脸涨红,双手抱拳,直视胡亥,目光中带着一丝倔强。
胡亥听后,龙颜大怒,猛拍龙椅扶手:“你们这群逆臣,竟敢如此顶撞朕!来人啊,将他们拖下去,各打五十军棍!”
禁卫军一拥而上,将几位大臣架起。大臣们虽奋力挣扎,却也难以挣脱。被拖走之际,李肃仍高呼:“陛下,若不收回成命,大秦必亡啊!”那声音在大殿中久久回荡,却未能让胡亥有丝毫动摇。
而在民间,年轻的书生们听闻科举被废,个个义愤填膺。他们聚集在城中的学馆前,一位眉清目秀、眼神坚定的书生站在高台上,振臂高呼:“吾等十年寒窗,本欲为大秦效力,如今科举被废,吾等何去何从?大秦弃我等,我等亦不能坐视大秦走向覆灭!”台下的书生们纷纷响应,群情激昂。
与此同时,沿海的商人们也面临着巨大的危机。一位富甲一方的大商人,望着停满港口却无法出航的商船,心急如焚。他对身边的伙计说:“这海上贸易一停,货物积压,资金无法周转,不仅我等要倾家荡产,大秦的经济也会遭受重创啊!”伙计们也都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大秦的局势愈发混乱,各方势力蠢蠢欲动,似乎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胡亥却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治国之道”中,浑然不知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秦的乱象如同瘟疫般蔓延。边疆的守军因府兵制废除,兵力调配混乱,士气低落。一些原本臣服于大秦的外族部落,见大秦内部纷争不断,开始蠢蠢欲动,在边境烧杀抢掠。
在咸阳城内,物价飞涨,粮食短缺。百姓们怨声载道,街头巷尾弥漫着绝望的气息。曾经繁华的集市如今门可罗雀,只有一些衣衫褴褛的乞丐在角落里苦苦挣扎。
而那几位被胡亥下令杖责的大臣,虽遭重创,却并未放弃。他们秘密联络朝中尚有正义感与远见卓识的官员,试图寻找转机。李肃躺在病榻上,气息奄奄,却仍强撑着精神,对前来探望的同僚说:“大秦不能亡,吾等定要想办法唤醒陛下,哪怕只有一线生机。”
年轻书生们则自发组织起来,他们书写谏言书,希望能将民间的呼声传达给胡亥。为首的书生带领着一群热血青年,不顾危险,欲往皇宫进发。他们手捧谏言书,神色坚定,高呼:“救大秦,安黎庶!”
在这关键时刻,一位隐居多年、深谋远虑的老谋士出山。他与朝中的忠义之士会面,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一方面,选派能言善辩且忠诚可靠之人再次进宫劝谏胡亥,务必以利害关系说动他;另一方面,组织民间力量,筹备物资以应对可能的外敌入侵与内部动荡,同时联络各地旧部,稳定军心。
进宫劝谏的官员深知此次任务九死一生,但为了大秦的未来,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征程。他们在皇宫大殿外等候召见时,能听到胡亥在殿内的狂笑声,那笑声让人心惊胆寒。当他们踏入大殿,胡亥满脸不屑:“尔等又来烦朕,莫不是嫌上次打得不够?”
一位名叫王启的官员挺身而出,拜倒说道:“陛下,如今边疆战火纷飞,百姓困苦不堪,大秦根基动摇。若陛下再不悔悟,恐祖宗基业毁于一旦。科举可纳贤才治理内政,府兵制可保边疆稳固,贸易能让大秦富国强兵。陛下圣明,定能洞察其中利害。”他言辞流畅,态度诚恳,眼神中满是期待。
胡亥沉默片刻,似乎有所动摇,但随即又被心中的偏执占据:“朕不信,没有这些,大秦就无法存续?朕要让你们看看,朕的决策才是正确的!”说罢,拂袖而去,留下一众官员在殿内黯然神伤。
然而,民间的力量却在不断汇聚。各地的乡绅富户纷纷响应号召,拿出家中的粮食与钱财,支援边疆守军与受灾百姓。年轻书生们奔走相告,宣传大秦的危机,呼吁民众团结起来。
匈奴王庭之中,气氛凝重而又压抑。大帐内,牛油灯火摇曳不定,映照着众人阴晴不定的脸庞。冒顿单于端坐在虎皮王座之上,他身形魁梧,肌肉贲张,犹如一座巍峨的小山。满脸的络腮胡须如同钢针般根根直立,一双豹眼在火光下闪烁着凶狠与狡黠的光芒。
侍从匆匆入内,单膝跪地,将大秦的变故详尽禀报,不敢有丝毫遗漏。冒顿单于听闻,猛地拍案而起,那力道之大,震得案几上的酒盏都跳了起来。他怒声吼道:“胡亥那个小王八蛋,侥幸登上皇帝宝座,便如此肆意妄为,全然不顾大秦之根基。往昔那如日中天、威震四方的大秦,如今竟被他折腾得大伤元气。此等天赐良机,分明是我大匈奴崛起之时!”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在大帐内嗡嗡作响,震得众人耳鼓生疼。
说罢,冒顿单于霍然起身,虎目横扫全场,高声喝道:“来人,升帐议事!”其气势犹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席卷整个王庭。
待众将领齐聚大帐,冒顿单于阔步走到帐中地图前,大手一挥,指向东胡与月氏的方位,沉声道:“诸位,东胡和月氏乃大秦之联盟。若我匈奴欲彻底击垮大秦,必先攻灭此二国。东胡虽兵强马壮,然其首领刚愎自用,月氏亦有可乘之隙。只要我匈奴铁骑奋勇向前,定能冲破其防线,届时,大秦便如无牙之虎,任我宰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自信与贪婪,仿佛已经看到了匈奴称霸草原的辉煌景象。众将领见状,纷纷跪地,齐声高呼:“单于英明,我等愿为单于效死,踏平东胡与月氏,再取大秦!”那呐喊声在王庭上空回荡,久久不绝,似是吹响了匈奴征战的号角。
帐内的气氛瞬间被点燃,众将领们一个个热血沸腾,眼神中满是对战争与掠夺的渴望。冒顿单于看着麾下这群勇猛无畏的将士,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
“传令下去,即刻整军备战!先遣精锐斥候,秘密潜入东胡与月氏境内,探查其兵力部署、城防虚实以及粮草储备。”冒顿单于的声音低沉而威严,每一个字都如同军令,不容置疑。
“遵命,单于!”将领们轰然领命,鱼贯而出,各自奔赴自己的营地,王庭内顿时响起一片嘈杂的脚步声、马蹄声和盔甲碰撞声,仿佛一场巨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在东胡边境,匈奴的斥候们如幽灵般穿梭在山林与草原之间。为首的斥候名叫巴特尔,他身形矫健,目光敏锐如鹰隼,身着黑色皮甲,在夜色的掩护下几乎与环境融为一体。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东胡的一个重要关隘,只见城墙上东胡的士兵来回巡逻,灯火通明。巴特尔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守军的换岗规律和防御设施,心中暗自盘算着。
与此同时,在月氏的草原上,另一队匈奴斥候也在悄然行动。他们利用草丛和洼地作为掩护,匍匐前进,逐渐接近月氏的一个部落营地。这个营地是月氏的一个重要补给点,帐篷林立,牛羊成群。匈奴斥候队长哈日勒低声对队员们说:“大家小心,不要打草惊蛇,摸清这里的情况后,我们立刻回报单于。”
回到匈奴王庭,冒顿单于一边等待着斥候们的消息,一边亲自监督大军的集结与训练。匈奴的勇士们在广袤的草原上驰骋,马蹄扬起阵阵尘土,他们挥舞着长刀与弓箭,喊杀声震天动地。冒顿单于骑在他那匹高大的黑色战马上,威风凛凛地巡视着军队,他深知,这场战争将决定匈奴的命运,要么崛起称霸,要么粉身碎骨。
数日后,斥候们陆续归来,带回了详尽的情报。冒顿单于再次召集众将领,大帐内气氛紧张而又兴奋。“东胡方面,其主力军队集中在东部边境,但关隘防守存在漏洞,且后方粮草运输线路过长,易于截断。月氏这边,部落分散,虽然骑兵机动性强,但缺乏统一指挥,可各个击破。”巴特尔详细地汇报着。
冒顿单于听完汇报,沉思片刻后,眼中闪过一道决绝的光芒:“好!明日寅时,全军出征。先突袭东胡关隘,打他个措手不及,抢夺粮草后,再挥师西进,直捣月氏腹地。众将士,此乃我匈奴建功立业之时,随我踏平东胡与月氏,进军大秦!”
“战!战!战!”将领们和帐外的士兵们齐声高呼,那声音如同汹涌澎湃的海啸,席卷着整个匈奴王庭,向着东方的地平线奔腾而去,一场血腥的战争风暴即将在草原上拉开帷幕。
大秦后宫之中,一片静谧被突然打破。“太后,紧急军情!”宫人满脸惊恐,一路小跑着冲进内殿,脚步踉跄,几欲摔倒。
胡姬正斜倚在榻上,她生得一副娇艳面容,眉眼间却透着股慵懒与骄纵。此刻被这呼喊声扰了兴致,不耐烦地蹙起眉头,呵斥道:“何事如此慌张,莫要大惊小怪!”
宫人颤抖着双手呈上一个锦盒:“太后,这是匈奴大单于送来的锦盒。”胡姬轻瞥一眼,命身旁的芈荷道:“打开看看。”芈荷战战兢兢地打开锦盒,顿时,一颗鲜血淋漓的头颅映入众人眼帘。胡姬脸色煞白,惊问道:“这是谁的头颅?”宫人哆哆嗦嗦地回答:“回太后,这是东胡王的头颅。冒顿单于让人转告太后,您的东胡国王族被屠戮,还说……说让您洗干净在床上等着他。”
胡姬听闻,又惊又怒,双手掩面而泣,泪水顺着指缝滑落。片刻后,她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恨意,厉声道:“来人,将匈奴使者斩杀,本宫要向匈奴宣战!同时发布悬赏,若有人能斩杀冒顿,本宫封他为万户侯!”
十日之后,月氏王的头颅竟也被斩下,还被制成了酒碗送至胡姬面前。匈奴使者满脸得意,高声炫耀:“太后,我家单于说了,您若是愿意与他春风一度,便可暂时放过大秦。”那声音在宫殿内回荡,如同恶魔的低语,让众人不寒而栗。
朝廷之上,听闻此事,顿时震动。赵高尖着嗓子问道:“众将领,哪个可愿出战?”章邯挺身而出,抱拳道:“臣愿带兵出战,定将匈奴逐出边境!”然而,胡亥却摆了摆手,拒绝道:“朕命蒙恬带领北方军团讨伐匈奴。”
北方之地,项羽听闻大秦与匈奴之战,进宫求见胡亥:“陛下,臣恳请恩赐与虞姬完婚,臣愿北伐匈奴,以报陛下隆恩。”胡亥思索片刻,点头同意。
项羽领命出征,可大军行至途中,粮草供应却接连出现问题。士兵们饿得面黄肌瘦,士气低落。无奈之下,项羽只得下令退兵,落荒而逃。
咸阳宫的夜,浓稠如墨,死寂中透着几分诡异。烛火摇曳,将胡亥那张阴鸷的脸映照得更加狰狞。听闻项羽公然抗旨,他怒目圆睁,猛地一拍桌案,咆哮道:“大胆项羽,竟敢如此放肆,来人,将他速速拿下,打入大牢!”
牢狱之中,潮湿阴暗,腐臭之气弥漫。项羽被沉重的镣铐束缚着,却依旧身姿挺拔,眼神中毫无惧色,仿佛这囚牢根本困不住他这头猛虎。
消息传到虞姬耳中,她心急如焚,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在房内来回踱步。想到项羽深陷囹圄,她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不行,我一定要救他。”她咬着下唇,眼神中满是坚定,随即匆匆向咸阳宫赶去。
咸阳宫大殿,金碧辉煌,却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息。胡亥高坐于龙椅之上,眼神中透着一丝慵懒和傲慢。虞姬莲步轻移,走进大殿,盈盈下拜。胡亥抬眼望去,只见虞姬肤如凝脂,眉似远黛,柔弱动人的模样让他心中顿起歹念。
“陛下,求您饶项羽一命,他……他并无谋反之意啊。”虞姬声音带着哭腔,满是哀求。
胡亥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慢悠悠地说道:“想救他?也不是不行。”他的目光在虞姬身上肆意游走,“只要你从了朕,朕便饶他不死。”
虞姬闻言,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陛下,您怎能说出如此荒唐之言,您可是我的弟弟啊!”
胡亥却毫不在意,冷笑着,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哼,弟弟?此刻项羽的命可就攥在你手里,他是生是死,全看你的选择。”
虞姬心中一阵绝望,悲愤瞬间涌上心头,她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陷入了掌心。可一想到项羽还在狱中受苦,她又犹豫了。片刻后,她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道:“就……就这一次,陛下,不能有下次。”
胡亥得意地大笑起来,仿佛胜券在握,随即吩咐宫女:“带她去香汤沐浴。”
夜幕深沉,月色如水。寝宫内,红烛摇曳,暧昧的气息弥漫。胡亥迫不及待地抱起虞姬,虞姬紧闭双眼,牙齿紧咬下唇,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一夜荒唐。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上。看着娇羞的虞姬,胡亥轻抚着她的脸颊,信誓旦旦地说:“爱妃,放心,朕定会让你成为这天下最尊贵的皇后。”
有了第一次,便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此后,在胡亥的花言巧语迷惑下,在项羽性命的威胁下,虞姬只能一次次无奈地听从胡亥的摆布,深陷这痛苦的深渊,无法自拔 。
项羽在狱中得知此消息,怒发冲冠,目眦欲裂。他满心都是仇恨,发誓定要复仇。趁着狱中看守疏忽,项羽奋力挣脱枷锁,逃出牢狱,一路狂奔回楚地。他站在楚地的土地上,望着远方,心中暗暗发誓:“胡亥,你如此辱我,我必招募雄兵,踏平咸阳,让你血债血偿!”
项羽回到楚地,他那原本就魁梧的身躯此刻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双眸之中的恨意犹如实质。他奔走于各个郡县,振臂高呼:“吾等楚人,岂容秦胡之辱!今胡亥无道,陷我于绝境,夺我挚爱。诸君,随我起兵,复我大楚之荣光!”他的声音如同雷鸣,在楚地的上空回荡,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无尽的悲愤与力量。
楚地的热血儿郎们被项羽的悲愤所感染,纷纷响应。一时间,从者如云,一支复仇之师迅速集结。他们日夜操练,在项羽的严格训练下,战力日益提升。
而在大秦这边,蒙恬率领北方军团星夜兼程赶赴北疆。蒙恬身骑白马,身姿挺拔如松,冷峻的面容上透着坚毅与果敢。他深知此次出征责任重大,不仅关乎大秦的边境安宁,更关乎大秦的国运。大军所到之处,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犹如一条黄色的巨龙蜿蜒前行。
抵达北疆后,蒙恬立刻指挥士兵修筑防御工事,同时派出小股骑兵侦察匈奴的动向。匈奴那边,冒顿单于听闻蒙恬领军前来,并未有丝毫畏惧。他在王庭中狂笑道:“蒙恬虽勇,然大秦已乱,我匈奴铁骑何惧之有!”说罢,他亲自率领大军,如黑色的潮水般汹涌扑来。
战场上,秦军与匈奴军对峙。秦军阵列整齐,士兵们手持戈矛,严阵以待。匈奴骑兵则在阵前呼啸盘旋,试图寻找秦军的破绽。蒙恬站在阵前高处,目光如炬,手中长剑一挥,秦军齐声呐喊,声震四野。匈奴骑兵率先发起冲锋,马蹄声如雷,弯刀闪烁寒光。秦军毫不退缩,戈矛齐出,一时间,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鲜血染红了北疆的大地。
在咸阳后宫,胡姬在经历了一系列变故后,逐渐从最初的慌乱中镇定下来。她深知自己不能只依赖于武将的征战,于是开始在后宫之中谋划,联络朝中一些尚有忠心的大臣,试图从内部稳定大秦的局势。她不再是那个只知慵懒享乐的太后,眼中多了几分决然与睿智。
而被囚禁的虞姬,在遭受了巨大的屈辱后,心中的仇恨也如野草般疯长。她利用在宫中的机会,悄悄收集宫中的情报,暗中传递给楚地的项羽,希望能助他一臂之力,早日推翻胡亥的统治,为自己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