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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震惊的眼神中,一道猩红的刀光从远处瞬间直达官兵身前,在划过他的脖子后,停在了一个突然出现的身影手中。

“你们好。”

那身影说着,抬起手扣在官兵脖子处用力紧握,血液如泉涌喷溅而出,沾满了他的整只手。

头颅与脖颈缓缓分离,在众人呆滞的眼神中掉落在地,和沙地产生了一次不怎么响的接触。

这一刻,在场的人眼中只剩下了那双手的白皙与血液的猩红。

那身影侧过头盯着被血液覆盖的手,观察着这些猩红在手掌和手臂上的缓慢流动,观察着它们的滴落。

忽然,猩红被白色拖动,抹在了同样猩红的刀上……

“你们好?”

应沙再次问好,看向了突然惊醒后拿起长戟警惕的幕府军,以及因为受了伤而无力起身的反抗军。

“……您是……上面派来的大人?”

肖也旁边的另外一个幕府军小心地开口问道。

应沙机械般地转过头去盯着他:“你好?”

“你……你好?”幕府军吓了一跳,学着他的话打招呼道。

场面一度寂静,就在另几个幕府军忍不住想挪动脚步的时候,那抹猩红再次动了起来。

“嗤——”

“啊——你——你你——”

被齐根斩去了一只手的那位打招呼的官兵满脸恐惧,捂着断口坐倒在地,口齿不清地盯着应沙,勉强用双腿后撤了几步。

“嘿嘿~我本来就没打算放过你们。”应沙的神情忽然灵动了一秒,又呆滞道,“你们好?”

“啊啊啊啊——”

应沙话音刚落,站的最近、受到视觉冲击力最大的官兵疯癫地丢掉了长戟,抱着脑袋突然跪倒在地。一阵惊恐的尖啸过后,他瞬间没了呼吸。

“嗯?”应沙好奇地用刀尖挑起那人的头,只见其面色苍白,已然死去。

“不好玩哦~”应沙的神情又变得灵动,他转过头去看向剩余的四位官兵和趴在地上的两个反抗军,晃了晃刀。

官兵们吓了一跳,纷纷后退了几步,将反抗军给让在了身前。

应沙的眼神扫过反抗军,又呆滞起来,抬头望向官兵们。

几个官兵几乎要被这个诡异的少年吓死了,一个个面色枯槁,大受刺激。他们满脸忐忑和焦虑地盯着应沙的动作,生怕那道看不清的刀光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两边就这样对峙着,直到空和将司的到来。

雷雨夜色下,闪电劈落,照亮了沾上鲜血的应沙,他的身体微微前倾,长刀借着黑夜的遮掩忽然抬起,在第二道更明亮的闪电照亮一切的时候,整个人消失在了原地。

察觉不对劲的官兵们早已抬起了长戟,但可惜那身影只仿佛一缕捉摸不定的风,眨眼就不见了。

等到空等人再次看清的时候,屠杀就已经结束。

人偶把尸体堆在一起,捧起由血肉堆砌的蓄水池内那浓稠的血液,仔细抹在刀刃上。

将司和赶来支援的反抗军求神拜佛似的蹲到一边,又是呕吐,又是祈祷。

空和派蒙同样脸色不太好,呆呆地看着应沙的动作,不知要不要叫他。

趴在应沙身边的两个反抗军士兵猛然回过神来,艰难起身冲向肖也的方向,扑倒在他身边。

“肖也!肖也,醒醒!”

“我来吧!这是有恢复效果的料理,快喂他吃一点!”空赶紧冲了过去,看见肖也血肉模糊的伤口了,连忙从背包取出一份小巧精致的蒙德土豆饼,掰成小块塞进肖也嘴里。

料理进嘴的瞬间便化为似药液的东西,快速被肖也吸收,他的血也终于止住了。

“这是……”反抗军的士兵没见过[料理]这种东西,他们还以为这是伪装成食物的某种药品。

空简单解释了一下,便帮跑过来的将司把肖也小心扶到了他的背上。

士兵们很快跟着将司离开了。

空静静地站在应沙身后不远处,看着他仔细擦拭刀刃的动作,攥紧了拳头。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不是钟忆……一定要将他唤醒才行……]

似乎是觉得满意了,应沙停下了手中擦拭的动作,把刀挂回腰间。

不知是雨夜下视野被雨水模糊,还是看错,空似乎在刀刃上望见了一条淡淡的浮雕龙影,仔细看去,又看不清了。

应沙任由雨水淋在自己的人偶身体上,洗去沾染上的血液,安静地站在空和派蒙身边。

派蒙不敢看那一堆被斩断的尸体,一直抱在空身上。

“唉……走吧。”

……

回到营地后,士兵们都默默远离了应沙,他自己倒是依旧独自站在空地上发呆。

雨水洗去了血迹,却难以洗去血液的味道。

……

次日清晨,空去找五郎,却发现五郎已经出门了。

佩戴着军官证明的营地留守指挥员看见了空,提醒道:“五郎大人已经去前线了,幕府军趁着天放晴的机会再次向踏鞴沙和八酝岛地区的多个战场发动突袭,带队的还是大将九条裟罗。

唉,前线压力太大,五郎大人不得不去支援,很多弟兄也一起去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空看了看四周,的确,大部分的人都已经重新出发,还留在营地的就只剩那些实在没法动的人了。

指挥员将自己手臂的绷带整理了一下,提起武器起身道:“我要去了望台看守营地了,如果你们想找五郎大人的话,可以尝试去前线——前提是你们能对付幕府军……”

空没有多犹豫,当即打算前往前线。

走出营地前,哲平忽然从里面的帐篷冲出来,挣脱了将司的手,跑到空面前叫住了他:“旅行者!”

“怎么了?”

“我去不了战场了,但我清楚你们的实力。就当是替我、替被眼狩令压迫的民众们出出气吧,狠狠教训他们一顿!”哲平的眼神中带着愤怒,渗血的绷带下红色逐渐蔓延,他却没有放松,而是站直身体用反抗军的仪式行礼。

空原本没想过要让幕府军如何,他只是想去找五郎。

虽然他被通缉了,但说到底对方并没有对他造成太大的影响。可当他看见哲平的伤口和意志的时候,他才惊醒——不是已经见过眼狩令带来的灾难了吗?

想到这里,空点了点头:“知道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空很快离开了。

应沙从靠近训练场的一个单独的帐篷里走出来,越过山壁,在所有人都没发觉的情况下跟上了空。

……

名椎滩。

“你们的那位[军师大人]呢?怎么只有你来?”九条裟罗站在战场东面,身后是无数幕府军官兵,她面对着五郎和反抗军的方向,朝五郎大声问道。

五郎默默把反抗军和幕府军进行了简单的对比,在心底叹了口气,面上却不露声色:“我来就足够了。”

“是吗?先不提装备和人数的差距,光是战士们的状态,你们就差了不止一筹。先前还能抵抗,是因为你们的计策足够精深,但如今这种情况下,已不是计策能够扭转的局面了,不是吗?”九条裟罗毫不留情地评价道,战前说这些话不是想削弱敌人气势,而是她也觉得这是没有意义的战争。

五郎没回答,而是有些紧张地抓住了自己的弓箭。他知道九条裟罗说的没错。

九条裟罗见五郎不说话,便又说道:“虽然我不希望继续开战,但是你们要抵抗的话,我也不得不动手。另外,战争获胜后,违反了命令的所有人都必须受到惩罚,将军和幕府的威严不容挑衅。”

“你就这么确定能战胜我们吗?”跟随上战场的德田冲到军队前面,怒视幕府军那一张张带着嘲笑和轻蔑的脸,指着他们道,“无耻下贱的走狗!即使拼尽性命,我也会为了这份公道战斗到底的!”

后面的反抗军战士们也同时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大声应和。

幕府军官兵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九条裟罗站在军队前面无声地看了身后的官兵一眼,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举起了弓箭:“这些话我不评价,但命令必须执行。眼下你们应该也知道,幕府发布了新的通缉令,而通缉令的目标,就在你们那边。如果愿意交出他,我可以稍微放宽审查,让你们好受一些。”

“多说无益,人我不会放的。[反抗军不会出卖任何一个同伴。]这是珊瑚宫大人亲自定下的规矩,既然已经同意了他们的加入,我就不会松口的。”五郎露出了利爪,俯下身扯开弓弦,警惕道。

“他们……?”九条裟罗挑眉,“难不成,那个人偶也在你们那边?”

“……”五郎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惊讶,却也被九条裟罗捕捉到了。

“是这样啊……他有没有和你们说过,他是幕府军的人。”九条裟罗好奇地说道,她似乎很想知道五郎听见这个消息的表情。

五郎微皱眉头,没有回应,

“五郎!”空从后方冲过来,站到五郎身边,“你怎么样?”

“没事。”五郎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你都把我当同伴了,我为什么不来?”空拔剑指向九条裟罗,“眼狩令对你们来说,应该是不好的东西吧,如果能帮你们将它解除掉,我也会乐意的。”

五郎虽然高兴地点了点头,心里却下意识想到了九条裟罗刚才的话,轻轻侧过头,看了眼背后,没见到应沙。

“……”

看见五郎突然沉默,远处的九条裟罗轻笑一声。

其实她并不会去管应沙在哪里,会问起这些也不过是一时好奇。尽管这番谈话的主要目的不是削弱气势,但如果能的话,作为大将,她也是很乐意去执行的。

见到五郎这般顾虑,她觉得很有意思。

“五郎,反抗军的大将,战争开始前还有一个惯例规矩,你应该还没忘记吧?[阵前比试]。”九条裟罗忽然说道,“不如就让这位旅行者出战吧?”

五郎犹豫了半秒,点头:“当然记得。”

空好奇地看向五郎,用眼神询问他那是什么东西。

五郎于是小声解释道:“算是比较特殊的比试吧。战争开始前,双方分别派出一个或几个战士进行对决,你应该也能大概猜到,对决的胜负对气势影响会很大。

在比试中,双方大将和其他兵士不会做过多的干涉,所以一般不会出大问题。但是看她的样子,恐怕不是单纯的比试,而是想直接把你抓走,还是不要去为好,应该是陷阱。”

“那我就更要去了,至少得证明一下我的实力。”空自信道,他转头看向九条裟罗,“九条裟罗大将,是吗?我们以前在奉行的监狱见过,我同意比试。”

九条裟罗轻轻点头,向一旁的军官示意出战。

等军官离开队伍,跑到两军之间的巨大空地上时,空也踏步前行,却在不久后停住了脚步。

不是怕了,而是已经有一个人站到了战场前。

九条裟罗和五郎的眼神都静默了,分别都不知在想什么。

空看着对面那个官兵和应沙的背影,陷入沉默。

“你好。”

长刀被从腰间取下,应沙亲切地抚摸刀刃,双手垂下,就这样站在官兵面前,似乎浑身都是破绽。

官兵没看清应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同时他还对应沙突然的问好感到了强烈的违和感。警惕地思考了接下来的可能后,他抬起长戟,没有回应。

见过昨夜场景的两名反抗军士兵下意识垂下眼眸,没有去看应沙的动作,心里为官兵感到怜悯。

“你好,可以开始了吗?”

应沙微笑着和官兵对视,问道。

官兵咽了口口水,缓缓点头,死死盯着应沙的动作。

他已经很努力在观察对方的动作了。

但,一切发生的是那样得快。

血光覆盖身前,一闪而过。对比眨眼前后,应沙的身影没有任何变化,然而自己的视野却忽然脱离了掌控,朝着地下坠落。

头颅触碰沙地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剧烈的疼痛传来,他勉强动了动眼神,盯住应沙,面容迅速扭曲。

“啊——咳——”

恐惧焦虑的痛吼戛然而止,官兵的生机消散得是那样的快。

此时,微风才刚刚从海面吹来,血肉的温度迅速冷却。

当着所有人的面,应沙伸手在那不断喷涌鲜血的断口上摸了摸,把猩红涂在了刀刃上。

“砰……”

就在他细细抚摸长刀时,还紧握着长戟的那具身体才终于缓缓倒下,发出一声闷响。

五郎的瞳孔紧缩,不知该作何反应,远处的九条裟罗也没什么好脸色,同样后背发凉。

恐惧,逐渐在在场所有人的心头悄悄爬出了一根小小的触手,然后紧紧地拴住了他们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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