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结婚时……”弗雷德一边扯着厚厚的衣领,一边说道:“我才不要搞这些奇怪的流程。”
“你们爱穿什么就穿什么,我要给妈妈一个束缚咒,直到仪式结束。”乔治把一大串金色气球拴在台子的柱子上。
罗恩负责招待韦斯莱先生的老同事,他指引着男人走到一个正对着拱门地座位,路过双子时听到他们的谈话:“你们要庆幸这还不是结婚仪式。”
只是卢平和唐克斯的答谢宴。
“不过即使轮到我自己,我也只会听我爱人的安排。”珀西领着一对耳背的老夫妇,挑着眉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对他们说。
帐篷里参加宴会的巫师越来越多,他们兴奋地彼此交谈,说话声音越来越响,似乎淹没了小鸟和蜜蜂的声音。
“抱歉,魔法部最近对狼人很不友好,我们恐怕会给你们带来麻烦。”唐克斯专门把头发变成金色,坐在化妆桌前,和镜子里的阿芙洛说。
阿芙洛手腕一翻,把散落的头发挽成一个漂亮的发髻,用珍珠链点缀其中。
“没关系。”金妮在丝绒首饰盒里挑出几个钻石发簪,固定住发髻。
唐克斯朝她们笑了笑,红色卷发的哈利端着一盘小蛋糕走进房间。
“海格把位置搞错了,一屁股下去坐坏了好几张椅子。”
窗外传来海格大声的道歉,和韦斯莱先生用魔法修复那些破烂的声音。
“你好,阿芙洛,金妮,哈利。”卢娜穿着亮黄色的长袍,头发上还带了一大朵向日葵,“他们说你们在楼上。”
“我现在叫巴尼。”
“你连名字都变了?”
“卢娜,你怎么认出他的?”金妮从花瓶里摘出一朵栀子花,插在唐克斯的耳后。
“他的表情一点儿也没变。”卢娜举起一根手指,探出窗外大声地喊道:“爸爸,有一个地精咬了我的手指。”
“太棒了,地精的唾液特别有用!”洛夫古德撇下正在谈话的熟人,摘下帽子朝阿芙洛微微颔首。
穿着淡紫色长裙的赫敏,挽着一个黑头发的年轻人走了上来。
“欢迎你的到来,威克多尔。”唐克斯把他递过来的请柬放在一旁,笑着说。
“谢谢。”克鲁姆握上赫敏的手,眼睛一直盯着她:“你看上去太美了,亲爱的。”
赫敏脸色绯红,说道:“我们快下去吧,一会儿宴会要开始了。”
克鲁姆揽着赫敏的腰,显然不想和他的女朋友分开。
“我的梅林啊!”罗恩苦着一张脸,站在门口,“时间到了,你们该下楼了。”
“真希望下次不要再邀请穆丽尔姨婆了!”
赫敏依依不舍地抱住克鲁姆,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又留下一记轻吻。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聚集在这里是为了庆祝两个灵魂彼此结合……”
一大片银色星星落在卢平和唐克斯的身上,小天狼星穿着礼服长袍,胸口插着大朵的白玫瑰,朝他们吹起了口哨。
前排的宾客咯咯笑成一片,司仪巫师挥舞一下魔杖,大帐篷消失了,变成一个金光闪闪的舞池。
“阿芙洛,你喜欢这样的典礼吗?”哈利望着少女亮晶晶的双眼,表情带着无人察觉的郑重。
“仪式挺好看的,就是太累了太繁琐了。”阿芙洛想起这些天莫丽阿姨让他们装饰场地的样子,她皱了皱眉头,立刻表示自己很嫌麻烦。
“我从来没见过小天狼星这样开心。”穆迪看着在舞池中央对两个新人捣乱的男人,摆弄了一下拐杖:“自从你的父亲离开,和虫尾巴的背叛后。”
“太阳总会升起,只不过我们现在处在黎明前。”阿芙洛端起一杯火焰威士忌和穆迪的银色酒壶碰了一下。
克鲁姆牵着赫敏消失在拥挤的舞池里,哈利和罗恩穿过人群集聚在阿芙洛的身边。
珀西拒绝了第三个邀请他跳舞的女孩后,也跑到阿芙洛身边待着。
“你们还真是奇怪。”穆迪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嘴角的笑容被银色酒壶挡住。
阿芙洛讪讪地笑了两声,继续看着舞池里的人们。
“你在看什么?”赫敏有些吃味地在克鲁姆直直的眼前晃了晃。
克鲁姆盯着舞池里晃动的亮黄色身影,怒气冲冲地问道:“他是谁?”
“洛夫古德?他是我朋友的父亲。”
克鲁姆气势汹汹地把关节捏得嘎巴嘎巴直响,狠狠地盯着洛夫古德。
“怎么了,克鲁姆?”赫敏疑惑地看了看他:“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但是他居然带着邪恶的标志!”
“标志?”赫敏注意到洛夫古德的胸前有一个倒三角的标志。
“没错,那是格林德沃的标志,我不会认错!”
赫敏心中一惊,格林德沃这个名字她只在一年级和哈利寻找魔法石下落时听到过。
“格林德沃在德姆斯特朗上学时,把这个标志画在一面墙上,几年来我天天经过这个标志,对它了如指掌。”克鲁姆冷冷地说。
“克鲁姆,这件事情很重要,我们要告诉给哈利和阿芙洛。”赫敏拉着他离开舞池,克鲁姆已经把魔杖掏了出来。
“哈利,这件事情很重要。”
赫敏不知从何说起,克鲁姆正蹲在地上为她揉着因为跳舞而疼痛的脚底。
就在这时,一个银色的大家伙从天而降,落在最大的长桌上。
阿芙洛盯着那只猞猁,扔掉手里的三明治:“先生们,做好准备了吗?逃亡要开始了。”
猞猁姿态轻盈地立起来,无视慌张的人群,用金斯莱一贯浑厚的声音说道:“他们来了,魔法部垮台了,斯克林杰死了。”
猞猁消失了,人们还愣在原地。哈利已经看到人群里开始出现戴着面具的身影。
凤凰社的成员抽出魔杖开始战斗,到处都是尖叫声和念咒声。
阿芙洛立刻一只手抓住罗恩,一只手握住哈利的胳膊,大声喊道:“赫敏!”
哈利感觉自己原地转了一圈,眼前一黑,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阿芙洛的手。
“我们在哪儿?”罗恩睁开眼睛,看到周围挤满了人,仿佛他们还没有离开宴会。
“托腾汉宫路。”阿芙洛气喘吁吁地松开他们,寻找赫敏的身影。
这是她们一早就定好的地方。
(tottenham court Rosd:托腾汉宫路,还有一种翻译是托特纳姆法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