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浪将赵阑珊紧紧拥入怀中,他的吻热烈而急切,好似汹涌的潮水,不顾一切地向赵阑珊席卷而来。
林浪的唇滚烫,带着不容抗拒的炽热,每一次触碰都饱含着深切的爱意,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眷恋。
他的手轻轻抚上赵阑珊的脸,修长的手指温柔地在她泛红的脸颊上摩挲,像是要用掌心记住她的轮廓。
赵阑珊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冲击得晕头转向,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温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交融。
此刻,赵阑珊的心跳如同密集的鼓点,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每一下都在回应着林浪的热情。
她妩媚动人的小脸红到发烫,娇躯在林浪的怀中,因为紧张和激动变得微微颤抖着。
赵阑珊的理智渐渐被爱意淹没,不由自主地回应着林浪的吻。
尽管赵阑珊的吻技青涩,严重缺乏经验,但她努力模仿着林浪的动作,笨拙而又认真地回吻着,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她最纯粹的爱意。
一瞬间,整个房间像是被一层看不见的暧昧薄膜包裹,空气中弥漫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气息,温度也似乎在这炽热的氛围中悄然升高。
林浪呼吸着赵阑珊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那股清新的气息让他更加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搂着她缓缓倒在了酒店柔软的大床上。
林浪的眼神中闪烁着欲望与爱意交织的光芒,猴急地想要与赵阑珊有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
赵阑珊原本以为林浪只是想浅尝亲吻的甜蜜,占她点便宜,可当她察觉到林浪更进一步的举动时,心里瞬间警铃大作。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和抗拒,双手用力推着林浪的胸膛,试图阻止他。
然而,林浪像是被占有欲冲昏了头脑,不但没停下,反而把赵阑珊搂得更紧,他的吻也变得更加炽热滚烫,好像要把她彻底融化在自己怀里。
赵阑珊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怎么挣扎都逃不出去。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几乎达到了极限,内心的恐惧和不安让她的眼眶微微泛红。
就在这危急时刻,赵阑珊突然灵机一动,突然使坏地咬了一下林浪的嘴唇。
“嘶……”林浪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松开了赵阑珊。
林浪捂着被咬得吃痛的嘴唇,脸上露出又惊又疼的表情,惆怅道:“老婆,你又不是属狗的,怎么下嘴这么狠啊?”
赵阑珊又羞又愤,双手紧紧捂住自己滚烫的脸颊,那热度仿佛能把周围的空气点燃。
“你欺负我,我能不咬你吗?”
“老婆,我这哪是欺负你呀?我这不是在疼爱你嘛。”
赵阑珊的眼神里还带着没散尽的迷离,又夹杂着一丝恼怒,娇羞地白了林浪一眼,吐槽道:“屁,你是不是打算在这张睡过‘台球妹’的床上,连我也一起睡了?”
“你就这么想省一个房间的钱?”
“还是本小姐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值钱吗?”
“老婆,你误会我了,我就是一时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要不这样,我去隔壁再开一间房,咱们去那边,好不好?”
赵阑珊努力调整着急促的呼吸,脸红心跳地娇嗔道:“不好!”
“我们才刚开始交往,已经发展得够快了,你还想怎么样?能不能给我点时间适应一下啊!”
赵阑珊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撒娇,又有几分坚定,让林浪一时也不好再勉强。
林浪无奈地笑了笑,坐在床边亲密地拉着赵阑珊的手,故作深情地说道:“老婆,你不能怪我意志薄弱,是你太美太迷人了,一时间有些让我情难自控。
“我看你这个渣男,就是想套路本小姐。”赵阑珊羞涩地哼了一声,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
林浪轻轻握住赵阑珊的手,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蛊惑。
“老婆,我承认我是个渣男,但我这个渣男成功为你逆天改命了,不是吗?”
说着,林浪的手顺着赵阑珊的手臂缓缓向上,撩起她耳边的一缕发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
赵阑珊的娇躯微微一颤,脸颊再度泛起红晕,心里像有只小鹿在乱撞,其实她又何尝不心动呢?
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轻易沦陷。
赵阑珊咬了咬下唇,轻轻推开林浪的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坚定:“老公,我说了我们得慢慢来,你别这么心急,我的身子早晚都是你的呀,你干嘛这么猴急呢?”
林浪却没有就此罢休,双手不安分地在赵阑珊腰间轻轻游走。
“老婆,我真的好想和你更亲近,我想拥有你,霸占你的美,让你给我生儿子。”
林浪的声音里满是渴望,目光灼灼地看着脸红心跳的赵阑珊。
赵阑珊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心跳也愈发剧烈,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林浪的炽热和自己内心的动摇。
但她还是深吸一口气,难为情地抓住了林浪的手,看着他深邃的眼眸,撒娇道:“我知道你对我一见钟情,我现在也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你,可有些事情急不得。”
“虽然你奇迹般的以爱情为由,治愈了我天生失聪的双耳,我出于爱可以以身相许,但,我还一点都不了解你耶。”
赵阑珊动情的望着林浪,她的目光是那么的温柔,与初见林浪时判若两人。
林浪看着赵阑珊温柔可人的模样,眼中的炽热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宠溺。
林浪深吸了一口气,温柔含笑地说道:“老婆,是我太心急了,那我尽量克制点自己,让我们甜蜜的开启恋爱时光吧!”
他轻轻将赵阑珊拥入怀中,这一次,只是温柔地抱着,没有了那些急切的举动。
赵阑珊柔情似水地依偎在林浪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心中的紧张和不安也慢慢消散。她甜笑道:“老公,你的心跳声很快也很有力,这是你在为我心动的声音吗?”
“老婆,以后你再也不用依赖人工耳蜗了,月老又给你发放了一个我这么帅气的男朋友,你今天可是双喜临门哦。”
赵阑珊难掩开心地抱紧了林浪,笑着回道:“是呀,我现在好开心啊!”
“不过,让我弟弟知道我和与他有过节的男人好上了,腿部受伤躺在医院住院的城凯,不会被我们气死吧?”
林浪自然不能说,他就是让赵阑珊弟弟受伤的罪魁祸首。AI生成赵阑珊美图 于是乎,林浪假惺惺地问道:“老婆,小舅子的腿伤严重吗?”
赵阑珊听后叹了口气,闹心地回道:“挺严重的,否则我也不能一大早,就气冲冲地带人到酒店来收拾你,替我弟弟寻仇泄愤。”
“唉,小舅子这种仗势欺人,处处惹事的性格,出事也是时间早晚,你们家老爷子怎么也不管管你弟弟呢?”
赵阑珊惆怅道:“我爸爸老来得子,比较宠溺他这个小儿子。”
“结果惯子如杀子,把我弟弟从小宠到大,好吃懒做不靠谱的性格已经养成了,现在想管也管不了了。”
林浪心中暗自庆幸赵阑珊没有怀疑自己,嘴上却附和着:“原来是这样,希望小舅子能早日康复,改掉些脾气也好。”
赵阑珊抬头看着林浪,突然问道:“老公,我弟弟被台球俱乐部的牌子砸成重伤,真的不是你搞的鬼吗?”
林浪眼珠一转,故作委屈地回道:“老婆,你怎么又问这种话,你弟弟意外受伤的时候,我正在台球厅三楼和潘小婷切磋台球,我可连VIp单间桌球室的门都没出。”
赵阑珊半信半疑,却因为吃醋地吐槽道:“你也是真有本事,我弟弟追求潘小婷那么久,潘小婷从来不正眼看我弟弟一眼,结果却被你把这个‘台球妹’给泡上了。”
林浪眯着眼睛假笑道:“老婆,你要是比潘小婷早出现,我绝对是追你不追她啦。”
赵阑珊在林浪身上,嗅到了潘小婷残留的余香,不禁撅着小嘴,轻哼道:“你这是在事后诸葛亮?还是在故意说好听的安抚我?”
林浪赶忙解释道:“老婆,我这是真心话。你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
赵阑珊嘟着嘴说:“切,那你说一说本小姐在你的心目中,是怎么个独一无二?”
林浪嘴角噙着一抹宠溺的笑,半开玩笑地说道:“你是我独一无二的野蛮女友。”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本以为赵阑珊会秒懂这俏皮的称呼,还暗自期待着她娇嗔回应。
赵阑珊根本get不到《野蛮女友》这个影视梗,因为这部南棒子的经典爱情电影是2001年才上映的。
于是乎,赵阑珊撇了撇嘴,脸颊微微鼓起,带着几分娇憨在林浪怀里扭动了一下,撒娇道:“人家哪有那么野蛮呀?”
“你看我现在多温柔啊!”
“我才不要当什么野蛮女友,我就要做你最最疼爱的女朋友。”
说着,赵阑珊还伸出双手轻轻摇晃着林浪的手臂,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林浪看着赵阑珊恋爱后的反差,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声爽朗而温暖。
林浪抬起手,轻轻抚上赵阑珊的小脸,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眼里满是柔情蜜意,笑着应道:“好好好,我家阑珊最温柔了,你就是老公最疼爱的宝贝女友。”
得到满意答复的赵阑珊,瞬间眉开眼笑,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明艳动人。
她亲昵地往林浪怀里蹭了蹭,像只温顺的小猫。
可没过一会儿,赵阑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老公,你说我只能做你的小老婆,那你的大老婆到底是谁呀?”
“难道你已经结婚了吗?”赵阑珊的眼神里既有好奇,又隐隐带着一丝不安。
林浪微微一怔,短暂的犹豫后,决定还是如实相告。
“其实我还没结婚,但是我有个正牌豪门财阀千金女朋友,她的名字叫楚伊人。所以,可能要委屈你当小的了。”
听到这话,赵阑珊如遭雷击,原本洋溢着笑容的脸瞬间僵住,表情夸张地错愕道:“什么?你的正牌女朋友是沪商财阀楚金城的千金?”
赵阑珊瞪大了眼睛,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 。
“没错。”
林浪一脸认真地点点头,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在赵阑珊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听到林浪亲口承认正牌女友是财阀千金楚伊人,赵阑珊感觉大脑瞬间空白,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都僵住了,愣愣地看着林浪,眼神里满是爱而不得的心痛。
几秒钟后,赵阑珊像是突然回过神来,强扯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从床上站起身,声音干涩地说道:“不好意思啊,是我自作多情了,打扰了,再见。”
说完,赵阑珊抬脚便想离开这个让她尴尬又心碎的地方。
可还没等赵阑珊迈出几步,手腕就被林浪一把拽住。“老婆,你这是闹哪样啊?”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解。
赵阑珊憋着小嘴,眼眶微微泛红,一脸委屈地看着林浪,深吸一口气,带着十足的忌惮回道:“你可是楚伊人的男人,我哪敢招惹你呀。”
“只要楚伊人一声令下,我们赵家势单力薄的这几口人,在丄海就全得消失,你也不想我被她沉江喂鱼吧?”
林浪听了,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无奈地说道:“老婆,没有那么夸张吧?”
“好歹你们泰城集团也有雄厚的黑道背景,你干嘛这么怕楚伊人呀?”
赵阑珊听后弱弱道:“老公,不,林浪,实不相瞒,我爸爸现在之所以只能坐轮椅,就是曾经与楚家结过梁子,拜楚伊人的财阀老爹楚金城所赐。”
林浪满脸震惊,脱口而出:“不是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