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餐桌和厨房
秦京茹带着红梅回屋去了，今天下午她已经撑了可不想再继续参与于莉的游戏
张雨水红着脸抱着张红旗往秦京茹隔壁的于海棠屋里去睡，把空间给于莉和张仁康留了出来
这两人，一点都不知道害羞，每次动静那么大
“暴（bao四声）击”
“花开”
“大木大木大木-太”
……
于莉吞咽下去然后趴在张仁康的肩膀上吐气如兰，四肢已经彻底失去了力气，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张仁康笑着说道
“我明天去工业部，下午一趟李怀德那边”
“晚上你们就不用等我吃饭了，我回来估计要晚一点”
于莉眼皮子上下一合，也不知道听没听见，然后就失去了回应，睡了过去
张仁康给她盖好被子，笑了笑，然后起身要去洗漱间洗漱，虽然已经是腊月寒冬，他以他的身体素质，可不在乎这一点寒冷
披着浴巾刚要进洗漱间
突然雨水端着脸盆出来，两人就这么尴尬地撞在了一起
张仁康浑身除了肩膀上披着的衣服，一丝不挂
雨水看着浑身肌肉耷拉着四两肉的张仁康，脸上一下子就红了起来，痴痴地看着张仁康默不作声
张仁康也有些尴尬，这都十点多了，怎么雨水才进来洗漱，赶紧扯下浴巾围在腰间，尴尬道
“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雨水是哄睡了张红旗后去跟秦京茹说悄悄话去了，下班回来，看着秦京茹一瘸一拐的样子哪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羞涩的雨水专程跑去找秦京茹取经，毕竟前段时间于莉可是找她谈话了
这么多年雨水的心思，家里的这几个人怎么可能看不明白
于莉也给了雨水选择
她愿意跟张仁康分家，改回何姓
这尴尬而又突然的一幕仿佛是命中注定一般
张仁康叹了口气，试探性地伸手搂住了雨水
雨水多年压抑的情绪仿佛一朝得到了释放，双手一松，脸盆掉在了地上双手环过张仁康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哭了起来
好一段时间
张仁康轻声说道
“雨水，你先回去休息”
“我们明天之后再谈谈好吗？”
见张仁康总算没有抛弃自己，雨水心里那一股子怨气一瞬而散
点点头，乖巧地端着盆走了
等张仁康洗漱完后，秦京茹才端着盆走了进来，看着冲洗完的张仁康笑道
“你怎么着雨水了”
“我刚才看她的眼都红得不行”
“问她也不说话”
张仁康叹了口气说道
“京茹你说，我跟雨水之间，合适吗？”
秦京茹笑了笑，说道
“我不知道”
“但是，雨水是真的对你一片真心”
“其实吧，家里的几个姐妹，还能逃得出自己的内心感情，能走得出你的影子吗？”
“就像是我，宁愿不明不白地跟着你，也看不上其他男人了”
“这可能就是命吧”
张仁康笑着捏了捏秦京茹的小脸，比起于莉秦京茹更温顺柔情，虽然不一定能为他提供事业上的帮助
但秦京茹更像是家里的柔顺剂，调和着家庭里面几个女人之间的关系
不争不抢，不吵不闹
不管是于莉还是娄晓娥对她都很认同，这次张仁康回来，娄晓娥还专门给秦京茹带了礼物让他捎回来
就是给予海棠的那个翡翠手镯，一套是同一块翡翠做的四个镯子
娄晓娥、于莉、于海棠、秦京茹各自一个
虽然于莉不会戴，但也对娄晓娥的心意领了，收了起来
她们几个女人之间，也有着自己的默契
娄晓娥的意思就很简单
家里说了算的女人，她愿意承认的就只有于莉姐妹和秦京茹
这也是于莉愿意收下的原因
两个女强人隔着千万里达成的默契和共识
翌日
于莉强忍着不适，起床上班去了
雨水更是从早晨看到张仁康开始就低着头，红着脸不发一言
一早气氛尴尬而燥热地就这么过去
张仁康吃过早饭在院里舒展了一番后便往外院走去
刚到垂花门就听见傻柱一声怒喝
“你不吃拉倒，饿死了老子还省事呢”
“小兔崽子玩意儿”
然后就看见傻柱端着一个尿盆骂骂咧咧地从外院的后罩房出来了，这屋里住的就是棒梗
见到张仁康，傻柱明显愣住了
昨天晚上他已经听秦淮茹说过张仁康回来了，只是也不知道该不该去打个招呼
毕竟两人之间不管怎么说，傻柱总觉得有道隔阂在哪里放着
这是他当年犯的错，造的孽
“张书记，早啊，您这是休息好了？”
傻柱脸上露着尬笑
张仁康点点头，笑了笑说道
“出去转转”
“有时间没回四九城了，倒是有些新奇”
傻柱笑呵呵地说道
“是发生了不少变化”
“街上的不少店铺又开始营业了”
“今年这粮食都不限量，日子是好过多了”
张仁康点点头，笑了下，然后问道
“屋里的是棒梗？”
“又闹腾着呢？怎么还关着？”
傻柱脸色露出难色，解释道
“这孩子不识好歹”
“你说自打我跟秦姐结婚，是亏待过他还是怎么着的”
“好吃好喝的供着，又不让他干活，光是医院看腿这半年多就去了四五回了”
“这孙子，天天不是连摔带砸的”
“就是把这个屎尿弄得满屋都是”
“刚刚不给他送饭”
“嘿， 碗给我摔了”
“不吃就不吃吧，我还省了一顿粮呢”
张仁康笑了起来，看着傻柱这一脸不忿，恼怒的样子，想起来当年拿棒梗当半个儿供着的傻柱
这人吧，真是世事无常
随着环境和经历不断地变化，傻柱现在都对棒梗厌烦了起来
“我听说秦淮茹怀上你的娃了”
“你有那功夫，给秦淮茹好好补补身子”
“到时候养好自己的娃多好”
“这小子要是不认你这个后爹，那就跟易中海商量商量”
“易中海主意多，比你那脑子活泛”
“你听他的，没错”
张仁康笑着打趣了几句傻柱
此时非往日，两人的身份已经是天差地别，过去的恩怨傻柱也已经赎罪了，张仁康也不再对他有什么意见
傻柱点点头，叹了口气说道
“我问过干爹了”
“干爹意思是给他找个生计，既然做不成一家人，那就让棒梗自己养活自己去吧”
“咱们在城西有个公墓，我干爹前几天去问了问”
“不成等暖和了，让棒梗去看墓地去，一月也有个二十多块钱，饿不死他”
张仁康笑了笑，易中海这家伙是真的损
不过易中海估计没想到，要是把棒梗弄在四九城，他难道就找不回来吗？
笑着说道
“你跟易中海说”
“四九城周边，棒梗自己也能找的到院里”
“这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傻柱愣了一下，心里一琢磨好像也是这个道理，到时候棒梗再回来折腾他们，他们也防不住啊
点点头说道
“我一会儿跟我干爹说说”
“张书记，我先给这孙子收拾收拾，屋里一个味儿”
张仁康点点头，自己出门往工业部去了，今天他还有事情跟赵鼎城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