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空暝峰,玄昊便将心幻等女放了出来,感受到大世界充沛的灵力,更加玄奇深奥的天地法则,心幻痴魅一阵兴奋。
“你们在我这空暝峰可以随意走动,记住别随便出去,要是被误杀了,那只能自认倒霉!”玄昊叮嘱了两女一句,便带着姬月血刹进了后殿的洞府中。
炼器室内,玄昊将杜高从奴袋中扔了出来。
“告诉我,你们是如何知道我参加了此次登天大会的?”这是玄昊心中一直难消的疑问。
“其实在临天城有我们化道盟的一个分舵,我们就是通过他们得到的消息!”杜高老实的回道。
“那你可知具体的位置?”
“这我却不知了,因为与他们联系的是夏尘!”
“夏尘!”玄昊冷冷的笑了笑:“这个家伙居然一直在我的眼皮底下,你们这次隐藏在修士中,入了幽蠡世界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我与夏尘所得的命令只有三件,一是掳走你的魔奴,二是帮芙妤复生,三便是帮助幽蠡世界的土着修士得到界主之位!”
“帮助幽蠡世界的土着成为界主,为何不是你们?这对你们有何好处?”这种违反常理的行为,令玄昊有些发懵。
“当初得到这个命令时我也很是疑惑,后来便一直留意着此事,不过最后还是一无所获!”杜高摇了摇头。
玄昊皱了下眉头又问道:“那你可知芙妤的身份?”
“不知!只知道她是被一个仙人级的神族给封印的,后来被她的奴仆救出,逃离了苍玄大世界!”
“那你们是如何知道他们逃到幽蠡世界中去了?”
“我也不知,她在幽蠡世界,是仙主法旨上的内容,我们的行动都是遵照法旨行事的,从来不问原因!”
他所说的仙主,对化道盟有些许了解的玄昊,知道其是个什么存在。
在化道盟中,仙主是专门掌管投靠化道盟中的仙道修士的,其修为估计与成天阁阁主差不多。
当然除了仙主,还有掌管魔道的魔主,神道的神主,巫道的巫主,等各个大道都有。
而在他们之上的便是令万界都恐惧的神秘存在,号称道之化身的道主了!
“那杜高与龙飞,你们把他们怎样了?”玄昊沉声道。
“还能怎样,我与夏尘已将他们二人,炼成了两条元灵项链!”
杜高取下了一条细长的宝石项链,递给了玄昊,玄昊接过后,本来有些肥胖的杜高,变成了一个魁梧男子。
“看来杜高已遭你毒手了!”玄昊在那条项链上,敏锐的感应到了一丝怨念的气息。
“没办法,要想伪装的天衣无缝的骗过检查进入虚空灵舟,只有与对方的元灵融合了!”
对于杀同族取元灵炼宝一事,假杜高显得不以为然,那种漠视同族生命的行为,令玄昊很是厌恶:“要不是我有诺言在先,我真想一刀宰了你,你先下去,两天后我送你离开!”
“多谢!”
内心一直悬着的杜高,听了玄昊的话后,露出了欣喜之色,跟着姬月来到了一间石室内,被姬月直接囚禁了起来。
玄昊消化了一会,所得到信息,便拿出了此次幽蠡世界的战利品。
这一次的收获异常的丰富,除了大量的灵药灵材灵石外,还有一些奇珍异宝。
比如,得自极欲老祖与极欲魔内宫的,一套通灵法阵、一颗拥有火之法则的晶石、寒玉床、暖玉枕、缚灵枝、养魂棺、上品灵舟、噬心幽佩。
除了这些还有姬月击杀血煞帝国大总管,所得的帝国宝库。
这座宝库只是血煞帝国的秘宝库,里面的东西其实很少,除了一件魔道通灵灵器与十多件魔道通识灵器,自己无法使用外,还有就是数套魔族秘法,以及一堆乱七八糟的高阶灵材。
玄昊没看其它的东西,只是翻找魔族秘法,很快便被玄昊寻找了出来。
“兵魂魔魁术!”
玄昊面色阴沉,紧蹙着眉头,将其看了下去。
从中,玄昊终于明白了血刹是如何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兵魂魔魁,其实与人族尸魁有些许的相同,都是为了炼制出只会杀戮的机器,不同的是,尸魁是以尸体为材料,而兵魂魔魁却是以还未出生的婴孩为材料。
炼制时,所选的材料必须是拥有魂魄的后天生灵,还要在其未出生前,将一件法器的器灵,利用秘术融入胎儿还未完全成型的魂魄中。
每天喂其母体,吃一种以煞气为核心药引炼制而成的魂煞丹;当婴孩成型出生时,早已成为一件邪兵的婴孩,会直接化为邪兵的兵器形态,残忍的破开自己母亲的肉体穿体而出。
为了让邪兵更强大,炼制者还会控制刚出生的邪兵,杀光所有与自己有血缘的亲人。
杀了亲人父母还不算,每件邪兵还要每天,与一百件相同的邪兵互相厮杀吞噬,直到吞噬了一万件邪兵后,才算真正的炼成。
而炼成后还要进行一个更恐怖的仪式,便是屠杀百万生灵,用其血浸泡七天七夜。
此种秘法可以说异常的血腥残忍,每一件邪兵的诞生,都意味着万千怨灵的哀嚎。
此种邪兵介乎于兵器与生灵之间,可以随意幻化成两种形态,其品阶与修士的等级一样。
不一样的是,修士提升修为靠的是吸收天地灵气,而此种邪兵需要靠的是屠杀生灵凝练煞气升阶。
恐怖的是,所杀的生灵不是以一个两个十个百个计算,而是不同等阶杀不同数量的生灵。
在低阶时,每升一个境界,必须杀十万生灵,被称为血魁,血刹便处于这个阶段。
高阶时则是杀百万,被称为地魁;而到了大修士级别时,每升一个境界,更是恐怖到屠杀千万生灵,被称为天魁!
至于天魁之上,玉简上没有记载,玄昊不知道有没有!
“畜牲!居然敢拿我人族,炼如此残忍的邪兵,我要杀光你们!”玄昊愤怒的扔掉了手里的玉简,心中对创造此术的那些魔族,更是深恶痛绝。
玄昊看向了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的血刹,内心甚是痛苦。
“当初我看见自己的母亲被杀时,那种锥心裂魂的痛苦,一直伴随我到现在,好似一道永远也抚不平的烙印,每次想起这种痛,我就有种发自灵魂的颤抖与恐惧,我不知道比我失去更多的你有没有痛苦,我只想告诉你的事,抹平此种痛,唯一的方法便是杀光他们,杀的一个都不剩,杀的那些畜生灭种灭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