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没有停,却渐渐的缓了下来。
紧紧的搂着已经接近**的柳零,孟观源喘气如牛,额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
柳零**着,胸口随着她的喘息上下起伏。看着已经停下来搂着自己不停喘着粗气的孟观源,她心里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遗憾了。
“观源,你,没事吧?”感觉到肌肤上传来越来越高的体温,柳零轻声问将头埋在自己颈间的孟观源。
不是已经停下来了吗?怎么体温还越来越高了?
“有事!”声音闷闷的传来,语气中竟然还夹着一些委屈与撒娇。
“呵,那……”柳零失笑,却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有事,那也只能这样啊,她也帮不了他。
“我有事!”没得到答案,孟观源抬起头,看着柳零。
“额,那。”柳零看着这个那啥不满的男人,愣了一下,突然笑了,“那,要不我给你叫个特殊服务?”
有事还不好办嘛,也许还能彻底解决麻烦。
若是孟观源能接受特殊服物,不仅解决了他的问题,也解决了自己的问题了。
就算再喜欢再爱,若是不干净,那自己是绝对不能忍受的,这样一来不就断了自己的念想了吗?一劳永逸!
“脏!”
这个女人根本不可能说出自己想听的话来,这嘴还是堵上好了。
“唔,等等。”早有防备的柳零牺牲自己的手,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及时抚着了自己的嘴。
柳零想抽回手,但却不能;只好努力忽视手心传来的湿热,“你别一言不合就动嘴啊,一切好商量嘛。”
还敢堵嘴,就不想想等下要怎么收场么?难受的还不是自己吗?
“没法商量了,你看看。”孟观源没放过到嘴的小手,一点不客气的啃起来。还干脆抓着柳零的另一手,让她看看自己的情况。
“啊?”
柳零惊呼一声,想缩回手;却被紧紧的抓着了,完全没给她后退的机会。
“感觉到了吗?”孟观源趴下头凑到柳零耳边,轻声问她。声音有些紧,吓得她缩了缩脖子。
感觉是感觉到了,可是谁能告诉她,这时候自己到底该怎么反应啊?
“这事,我不会……”半晌,柳零的声音终于讷讷的传出。
“我教你!”这事,简单。
孟观源细心的收拾好一切。
柳零绻缩着身子,整人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将头埋进被子里,全身通红,看上去肉质鲜嫩可口。她真想找个地洞钻一钻,刚刚她到底在干嘛?
感觉到床上一轻,柳零不知道自己是该赶紧钻进被子里去呢,还是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去。犹豫间,听到孟观源并不是去洗手间了,而是走出房间了。这时间,他干嘛去啊?
两分钟后,脚步声又响起。
实在是没忍住好奇心,她稍微扭了一下头,悄悄的看了一眼声音传来的方向。
“额,你这是在干嘛呢?”孟观源拿的是自己梳妆台上的东西,各种瓶瓶罐罐;她实在想不通他大半夜的整这些干嘛呢。
“你先睡,我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孟观源将手里的盒子放下,在墙边比划了半天后又出去了。
呵,这个家伙会不会太猴急了一点啊?非得要今天晚上搬吗?真是的,反正都跑不了,在那里瞎急个什么劲。
柳零几乎是认命了。
孟观源这种顽主,绝对是油盐不进的主;反正自己说再多也没用,那就这样呗。懒懒的翻个身钻进被子里,他爱折腾就随他去折腾吧。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身后一沉,柳零突然惊醒。回头看到一张冷毅的脸,松了一口气,放下心神,任身后那只有力的手臂将自己给搂过去后,缩了缩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她就沉沉睡去了。
……
“呵……”打着呵欠,柳零抬手遮住眼,静静等着自己完全清醒。
“早!”身后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柳零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一暗,唇就被压住了。
“早!”柳零无语的给了自己一个白眼,很好,自己都快要习惯了。
挣扎了五秒,她翻身下了床。冬天来了,起床这件事也开始慢慢的变难了。走进洗手间,她才猛然想起,这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孟观源的房间。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头发散『乱』,眼睛和脸都有些肿,几颗雀斑在脸上格外显眼,配上不时的哈欠;尼玛!真是绝了。
这位孟家二少的审美是不是有问题啊?他的那些真爱粉中,除了林三公子,任何一个都比自己强啊?至于那林三公子,输了也是冤枉;
虽然柳零不会反对歧视同『性』恋,但她毕竟是个乡巴佬,思想还是有些传统;认为最好还是男女配对。她不反对不歧视,但自己也不会支持与参与。
“胡思『乱』想什么呢?”敲了敲头,用手梳了几下头发,拿过台面上的橡皮圈随意的绑住;开始刷洗。
好不容易将孟观源赶走,柳零今天自己开车去上班。
“柳姐,早上好!”美好的一天从前台小妹朝气蓬勃的问候声开始了。
将包放在位子上,打开电脑,柳零拿了水杯就去了茶水间,几天没来,还真是有些不习惯了。
不知道该做什么了,那就从洗杯子喝水开始。
“嘿……”刚打算推门进去,肩就被人拍了一下。
“婷姐,好久不见。想我吗?”柳零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陈婷,在这聚通,她只和陈婷的关系亲密些。其它的同事,有能聊两句的,但是却没什么交情。
“你哟,回家几天好像吃胖了。”陈婷挽着柳零走进茶水间,还不忘上下打量她,顺便也打击她。
“长胖这件事,我已经放弃了,胖就胖吧,反正都已经结婚了。”柳零完全不受打击,减肥这件事她早就已经放弃了。
“哟,结婚了了不起啊?”陈婷白了一眼柳零,直接将她推开。这女人,不是打击人吗?!
“嗯,结婚了,也算是完成了一项任务了,至少父母能安下心来了。”这次回带孟观源回去,她老爹和老娘那高兴劲,还真是让她有些动容。
“唉,看来我也要尽快完成这项任务了。”陈婷叹了口气,突然整个人都蔫了。
嗯?有情况?!
“怎么了?被催婚了?”看这样子,柳零几乎可以肯定。自己以前每次被催时就是这样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无力的点了点头,陈婷将头靠在柳零的肩上,“下了最后的通谍了,我再不找,他们就要帮我找了。”
柳零轻拍着陈婷的后背,无声的安慰她。心里却有些好笑,这些有此钱人家的小孩挺悲催的,总有一些身不由己的事。若是不愿意照着长辈准备好的路,就会被放逐;那些有能力与勇气跟长辈较劲的,总会被下最后通蝶。就算陈婷是个被家里放弃的人,那也逃不过。
“那你心里有人吗?”虽然不知道不理会那些长辈所谓的最后通碟会产生什么后果,但是要结婚,总要有个对象吧?
陈婷郁闷的摇了摇头,要是有人了,那至少成了一半了啊。至少烦也有个方向了不是?!
“嗯,没事。来说说你有啥要求,我帮你留意一下,看有没有合适的。”柳零做为过来人,只能安慰陈婷。这种事自己可是深有体会啊,“家里那些个三姑六婆介绍的,你去见面时,一定要先了解清楚。”
“相亲,唉……,想想都头痛。”陈婷抚着头,一副随时想要晕倒的样子。
“嘿嘿,其实根本不用去找,观源不是有几个兄弟嘛,你不是也全都认识吗?”柳零突然眼睛一亮,手边不就有很好的资源吗?正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啊?”陈婷惊叫着夸张的愣在了原地。“你觉得合适吗?我比你家孟总都大了两岁呢。”
“有什么不合适的,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
“……”
“改天他们哪天聚餐了,你跟我一起去吧。”柳零越越觉得可行,直接就计划开了。
陈婷傻眼了,不会吧?这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
“反正你也认识他们,就是朋友之间吃个饭嘛,又不是相亲。只不过是多接触,多了解,万一真和谁来电了呢。”柳零直接无视陈婷震惊的神『色』。
陈婷被柳零套住了,正努力想解套出来呢,张紫衣突然从阳台走了进来。“陈姐,我可以陪你啊。柳姐,你约孟总的朋友吃饭的时候可以带上我吗?”
陈婷看了一眼柳零,垂下头,掩去眼里的一丝讥笑。柳零傻傻的看着眼前的张紫衣,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
“张秘书,早啊。”柳零道了声早安,一边脑子非快的转着。“张秘书,这可能不太合适。”
这么快就从上一段恋情中走出来了?还是急着找饭票?
“柳姐,你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帮陈姐而已。”张紫衣听柳零那样说,有些尴尬,急忙解释了一句。
“张秘书,你误会了。”柳零笑了笑,她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的拒绝办法。“他们那个小圈子都是些很有个『性』的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他们那个小圈子,很难有人进入。”
这在圈内也算是出了名的,以前柳零还奇怪呢,就算是去一些宴会,怎么都是他们几个人凑一桌。
“额,”张紫衣当然没有听说过这些,她都不是那个圈子里的人。不过孟观源和赵磊他们的名头,她还是知道的。以孟观源的『性』格和韩猛的『性』格,柳零这说法还真是成立的。“柳姐,是我冒失了。”
柳零歉然一笑,拍了拍张紫衣的肩膀,以示安慰。
天是聊不下去了,还是等中午再说吧。分开回各自己的位置时,陈婷给柳零点了赞。
“柳小姐,这几天玩得好吗?”江海心一见柳零直接就笑容可掬的贴了上来。
柳零下意识的躲开,“这几天过得还行。不好意思,江经理,我不太习惯与不相干的人有肢体接触。”
无视整个部门同事讶然的眼神,柳零直接越过江海心,拉开一个空位坐下了。她还真不是针对江海心,她确实是不习惯与人的肢体接触,亲近的人除外。
有社交恐惧症这一点,当初在答应做孟太太时柳零就提过。她不爱与人打交道,也不擅长;肢体接触更加。就算是熟人,她都会不自在;除非是能打心眼里接受的人。
“这本来是上周就要开的会,因为柳组长请假,所以我们将会挪到了今天。”江海心好像完全没将柳零话放在心上,大度的笑了笑就直接坐下开始主持会议了。“柳组长的任命邮件发出来十天了,大家也都知道了吧?”
“知道了。”一位小妹积极响应江海心的话,让很多人都匆忙低下了头。
“柳组长要尽快将三组建立起来,需要什么人才,你直接找人事部,让他们配合,或者你想从内部调,那都可以。看中谁了,说一声,我帮你去协调。”
柳零很想说‘我看中了你’,看看江海心会如何回答。“这些事我没经验,这个组长的职位,江经理还是重新找个能力的人来担任吧,我做个小职员就行了。”
怎么就是不死心呢,话都说得那么明白了;是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柳小姐,何必使『性』子呢。”江海心真是不明白柳零这个人脑子是怎么长的,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江经理,我只是有自知之明而已。”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很显然,柳零与江海心追求的东西不一样。
“好吧,这件事我会和杜总说明。”江海心没有坚持,她其实早就接到杜明飞的通知了,这件事任柳零自己决定。她刚刚也不过是故意来试探的柳零的,她心里比柳零还要排斥这件事。
笑着点了点头,柳零不再说话。一直到会议结束,她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任由陈婷拉着走,柳零一路都和孟观源打着电话。
“我说,孟太太,吃饭了。”陈婷将烫好的碗筷递给柳零,同时附赠一个大白眼。真是够了,从12点下班,孟观源的电话就来了,都已经近二十分钟了,走了一路,点好菜,菜上了,电话却还没有挂。
这女人不会打着孟观源的幌子,其实是在和别的帅哥你侬我侬吧?和孟观源不可能能聊这久才对啊。
等柳零挂了电话,陈婷直接凑了过去,“你们家孟总那座冰山能聊这么久?我说,女人,你不会养了个小白脸吧?”
“是啊,找了个白白净净的小白脸。等你哪天结婚了,我给你也介绍一个。”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柳零真佩服这个世上女人这种生物。
“就你们家老孟,你能聊这么久?姐姐对你只有一个字,服!一个大写的服!”陈婷夸张的拍着柳零的肩膀,脸上那表情是真正的服字。
“你这膝盖我收了。”傲娇的一甩头,柳零直接开吃。
嘁!
吃饭!
“陈小姐,好巧。”
柳零听到声音没有回头,眉着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
“孟太太,真巧。”
果然!
“林总,真巧。怎么你们认识?”陈婷看了一眼林思强,又看了一眼柳零,淡淡的打了个招呼。
“是啊,我和林三公子好像挺有缘的,走到哪里都会遇到。”柳零扯了扯嘴角,笑得很假。
“呵呵,好像还真是。”林思强无视柳零的讽刺,笑呵呵的点了点头。“孟太太,既然这么有缘,不介意我在这里凑个桌吧?我一个人,就不在这里占个位置了。”
用餐高峰期,到哪里都要排队,给人家省点时间。
“介意!林三公子还是去占个位置吧!”柳零笑得更假,只差没直接说滚了。
陈婷和林思强都是一愣,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不给面子。
看着林思强的背影,陈婷抱着柳零的手臂,“孟太太,请收下我的膝盖!”
这一次,陈婷是心甘情愿的附上自己的膝盖。太牛了,让人不服不行啊。这么简单直接的拒绝,她这辈子绝对是第一次见,真是让她忍不住膜拜啊。
“这个林三公子和观源关系怎么样?他们有过节?”柳零继续吃饭,不忘问陈婷孟观源和林思强之间是不是有过节,这两人绝对是有问题的。
她当然不可能真的觉得孟观源和林思强是她说的那种关系。
不可能是恋人,那应该就是仇人了;而孟观源又一再强调让自己离林思强远一点。
“没听说他们两人认识啊,这个圈子有点什么事,都是传得很快的。如果真有过节,不可能没有人传的。”
走进一楼大堂,迎面就撞见了张紫衣,柳零拉着张婷下意识的就想躲,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陈姐,柳姐。去外面吃饭了吗?”张紫衣一见到柳零和张婷立马就迎了上来。
“呵呵,是啊。张秘书,吃了吗?”柳零讪讪笑着,客套的问了一句。
对于张紫衣,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个女人,自从江海心来后,知道她的是孟太太后,那态度,那谄媚的样子,实在让人招架不住。
见电梯来了,柳零一溜烟的赶紧进了电梯。
一进电梯,柳零真是呕死了。自己这是走的什么走狗屎运了,怎么走到哪里都能碰到扎眼的人。
“孟太太,陈小姐,咱们这缘份还真是不浅哪。”林思强看了一眼柳零,似笑非笑的打了个招呼。
“呵呵。”陈婷干笑了两声,拉着柳零站到了电梯角落;张紫衣看了一眼林思强,眼睛一亮,赶紧跟着柳零和陈婷站到了一块。
“孟太太,陈小姐,有空欢迎到26楼坐坐。”
“好,有空的话,一定。”知道柳零不想说话,陈婷只好开口应付。
连陈婷都发现,这个林思强是真的不对劲了。正常人哪会像他这样啊,没脸没皮的,只要见到柳零就往上凑,完全不顾脸面,不看脸『色』。
难道他真的是跟孟观源之间有旧故,是有意接近柳零的?
“柳姐,刚刚那位也是孟总的朋友吗?好帅啊。”一出电梯,张紫衣就满眼放光的问柳零。
不着痕迹的避开张紫衣的手,柳零实在没心思去应付这个女人,“不是,我跟他也不熟。你若有心的话,可以多留意一下他,你刚刚也听到了,他的公司在26楼。”
说话完,不再管她,直接进了商务部。
张紫衣此时已经顾不上柳零了,满脑子想的都是林思强那张俊脸;她已经能看到自己手挽着林思强的画面了。
下班时,柳零为免与林公子撞上,特意的拖堂了。陈婷下班时看到还没走的柳零,以为自己见到鬼了;柳零哪天不是踩着点走的?知道她是怕遇到林思强,陈婷差点没笑死。
“好饿。”柳零刚进门,刚从楼上下来的孟观源就接过她的包还一边叫饿。
柳零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这个人怎么和传说中那些人不一样啊,会不会太恋家了啊?现在不是都流行做什么工作狂吗?这人看上去也长得一脸精英相,怎么就没有一点工作狂的特质呢。
“饿了就煮饭热个菜先吃呗。”真是的,非得等我回来煮饭吗?柳零突然拉着孟观源朝着厨房走去。“来,我教你煮饭,以后你先回来就将饭煮上。”
得好好的培训一下才行,以后自己也能轻松一点。
煮饭?
孟观源看着眼前的女人,有些无语,他?做饭?也只有这个女人才能想得出来。
“你能不能专心一点?”
“你会就行了。”
“……”
饭吃完,柳零一溜烟的就跑了。洗碗这件事,她可是心有余悸;孟观源玩的那一手好暧昧,真真是要老命了。
看着落荒而逃的柳零,孟观源『摸』了『摸』鼻子,默默的将碗洗了。
跑到房间,柳零才想起,孟观源已经将她的东西给搬过去了。无奈换叹了口气,转身退到了他的房间。
一进门,柳零直接傻眼了。
这是孟观源的房间?早上好像不是这样的吧?
额,好像不能说是孟观源的房间了,而他们两个人的房间。看着床上那嫩绿『色』的四件套和已经换过来的梳妆台,柳零抿着嘴笑了。之前总是听结婚了的同学劝自己,要找个话不多的男人。她总说,话不多的人,是心细、直接行动的人;比那些花架子一堆只说不做的人强多了。
今天她算是感觉到了。
将头发随意绑起,走进衣帽间,柳零的那两个酒窝就没有平过。
衣服按『色』系摆放得整整齐齐,让柳零合不拢嘴的不是已经收拾好了,而是孟观源不是腾出地方来放自己的衣服,是将自己的衣服按『色』系加入到他的衣服中间的;这很合她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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