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叫什么,不说也没事。知道那个女人叫钱素素就行了,这种事她自己去问陈婷去,不说钱素素家的祖宗十八代,钱素素的老底肯定是能扒个精光的。
“老婆,我得好好努力才行,咱们家就缺个女儿了。”
距离走上人生巅峰,就差一个女儿了。孟观源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努力了,造人计划必须抓紧了。
孟家的小公主……
大半夜的,呃,月黑风高夜,有人浓情蜜意,有人苦不堪言。
而早就用心良苦的住到了孟观源他们家附近的有心人,刚经过了苦不堪言,现在正在痛彻心扉中。
“你下午怎么不动手?你不会也被那个乡巴佬迷惑了吧?”今天那么好的机会,竟然就这样错过了。不甘心啊,偏偏这个恶心鬼加变态,回来了还要折磨她发泄。
“蠢货,暗处有两个人跟着她。”敢质疑他?这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找死?
“不过两个人而已,你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话你明天给我准备一把刀,不,一瓶硫酸……”
“啪!”一巴掌将人甩飞,男人一脸狰狞,用力呸一口痰,赤条条的过去,拽着女人的头发,拖拽着将人甩回床上。
“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我将你制成人彘!”
该怎么做,他说了算……
“蛤……”
孟观源拿着铲子转身看着那个一早起来就在那里长吁短叹的女人,嘴上说得比谁都潇洒,实际上呢?
“蛤!”更用力地叹一口气,柳零趴在桌上,手里拿着叉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水杯,发出叮叮的声音。
不得劲啊。
深身都不得劲。
孟观源勾着嘴角回身煎蛋去了,才多久没见就已经像热锅上的蚂蚁了,真不知道这女人哪来的自信独自跑路的。
他昨天要是没有去找人,这女人是不是半夜就自己回来了?只不过会常驻客房?或者带着两小只重新跑路?
“我不吃三明治,我要吃油条,别弄些洋玩意来给我吃。”豆浆、油条、包子、面条、粥……,大中华那么多好吃的,呃,这一刻柳零就特想吃油条。
“……”孟观源看着柳零,无奈苦笑。以前不是也吃得挺欢实的吗?蛤!他也学着柳零的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起身拉着柳零往外走,“走吧,陪爸妈他们吃早餐去。”
去了那里,别说三明治了,再讨厌的洋玩意,他家女人肯定也会吃的。
“不去!”柳零甩开孟观源的手,拿了包就往外走。“我上班去了,我会在路上买份油条豆浆。”
她就不信了,戒母乳那段时间她都过了,这时候怎么就不行了呢。不就是早上没见到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老婆,等等,我送你。”孟观源有点后悔一早起来就放芳嫂的假了,他其实是想表现一下来着……
“不用!”柳零油门一踩,直接冲了出去;留下孟观源在风中凌乱。
“蛤!”孟观源发现叹气好像还真是有点用的,不然气憋在心里,堵多了会炸的。
在他转身回屋关上门时,隔壁某家的窗帘突然拉开了一半。窗帘后面站了一个人,眼睛眯了又眯,拳头紧攥。
等孟观源也开车出去后,那个站在窗帘身后的人才动。不一会,一辆超跑从里面开了出来。
……
柳零是啃着油条进公司的,一进门差点被那里面的阵仗给吓尿。
“嚯?!什么情况?几位的公司都要垮了吗?”一大早的都跑到她们‘金手指’来干嘛?
“表嫂,你昨天晚上在哪里吃的饭啊?”
“蛤?”柳零被周立信整懵了,这些人一大早跑来这里,就是为了问这个?“我还能在哪里吃晚饭?当然是在家里吃的啊。”
“不是!你就这样原谅老五了啊?”李其葵有一种无语问天的感觉。
“不然呢?离婚?”柳零不可思议的看着李其葵,“我还以为……,你可真是我家孟二少的好兄弟啊。”
这些人不是应该劝着她的吗?虽然柳零很反感被人围着劝,但是这些人这样,她又有点为她孟二少不值了。
就她家孟二少那样的,可是好几次为李老三和她争辩呢。
“我当然是啊。”李其葵一脸的理所当然;不然他一大早的跑到这里来干嘛呢。
“呵呵。”柳零干呵两声,挥手走人。
将那些人赶走,陈婷她们聚到了柳零的办公室。
“被逮到了?”太不凑巧了,昨天柳零刚走没多久,那些男人就来了。
柳零摆手,过去的事就不提了。没走得了就没走得了吧,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钱素素的祖宗十八代,啊呸!三代就行了,讲讲。”
“是她?不可能吧?!”
呵呵……,看来她家孟二少还真是有点冤了,女侠都是一副见鬼了的表情呢。柳零直接甩了个白眼过去,让那女人收一收脸上的表情。
别不信,女人的心思不仅仅是男人你别猜,就是女人也猜不到啊。善妒,是天性!再不像个女人的女人,那也是女人。
“那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可是成疯成魔了的;闹过不少笑话呢。……”
哇……
几个女人简直听入迷了,这俗话有时候也是不对的;凡事都会有些例外。就拿钱素素这样的奇葩来说吧,‘女追男隔层纱’的俗话,在她身上就失效了。
“女侠,你认识那个被钱素素倒追的倒霉蛋吗?我想和他做朋友。”这是曲文听完陈婷讲完钱素素一大箩筐倒贴的故事后产生的第一想法,她想为那人掬一把同情泪。
柳零也用力点头,她昨天晚上也是这样想的来着。
“不认识。”陈婷摇头,不过在接到几道略带失望的目光后,她又接了一句,“不过要认识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就认识认识呗,那女人见不得别人好是吧?那咱们就让她永远都好不了!”肖若芸很直接,她和孟观源的想法不谋而合!
她们不能只看热闹,还要让那个女人永远都爱而不得!
几个女人都兴奋了,开始天马行空的想起招来。
“柳小姐,有位孟老先生找。”内线突然响了,柳零按了免提,前台小妹的声音直接给所有人泼了一盆冷水。尤其是柳零,脸直接僵了。
“请进来。”不请进来又能怎么样呢?蛤……
肖若芸耸肩同情地拍拍柳零,虽然不知道孟家老爷子是来干嘛的,但是想来和这两天的事情脱不了干系。
柳零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抿嘴挂上笑。
“怎么滴?怕我和你爷爷吵起来啊?”肖若芸她们都出去了,孟观悉却没有动;柳零直接笑开了。就她家这位小姑子这样的,她若是真的和老爷子吵起来了,她还能劝得住不成?
“我没什么事。”
“……,呵呵。”
两姑嫂没再说什么,双双坐在那里——等着。
孟先坤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柳零的随意、孟观悉的冷脸。
“爷爷,您老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啊?”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是没错,可也要看是什么样的老和宝。孟先坤这样的,也是让够让人头疼的。
“零丫头,我想来想去心里都不踏实,想来想去还是来问问你。”孟先坤昨天回去一晚都没有睡好,早上吃了早餐,想办法支开了孟和平夫妇和孟老太太,叫了司机悄悄地送他来的这里。
他听到了柳零和孟观源闹矛盾的风声,柳零昨天甚至还差点跑了。本来他们跑去他们小两口的家,见着柳零在应该要放心了的,但是他却问谁也问不出缘由。
老头心里是不平衡了吧;所以非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爷爷想问什么就问吧。”柳零已经尽量将不耐烦给压下了,但是一开口,语气还是有些不善。
她家孟二少都知道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了,这老头却偏偏揪着不放!
“孟观源做了什么蠢事了?”孟先坤其实后面还有一句话,‘你竟然想着要离家出走,两个孩子都不顾了?’
“爷爷,这事你应该去问他啊。”跑来问她是怎么回事?别说他们夫妻已经和好了,就是没和好,柳零也是不好说的啊。
哦,她这边说了;然后老头转过脸去骂孟观源,那岂不是加深他们夫妻之间的矛盾嘛。她这是叫告状呢?还是讨公道呢?
“你觉得他会说?”
“那爷爷认为我就会说?”烦躁!
柳零是真的不想和老头争吵的,不过看这势头,吵架是必然的结果了。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明事理的,”孟先坤想不到柳零会一言不合就和他起调子,觉得自己丢了大面子了,“一点小事就离家出走,你压根就没想好好过日子吧?”
“是啊,我不想好好过日子,怎么了?你让你孙子和我离婚啊。”
所以说,吵架不好嘛;容易失去理智,双方说话都不经过大脑了。柳零的理智反正是离家出走了,不仅说话不好听,她还拍了桌子。
孟观悉坐在那里,太阳穴突突的直跳。她错了,她不应该坐在这里的。现在只求她二哥能快点来,啊,不对,她二哥还是不要来。
啊……,孟观悉凌乱了。
来也不好,不来也不好。这可怎么办啊?
“爷爷,二哥和二嫂都已经和好了,事情已经翻篇了,您别揪着不放了吧?只要二哥二嫂他们都好好的,不就行了吗?”劝人孟观悉不会,更别说劝架了,对她来说太有难度了。
“我哪里揪着不放了?”孟先坤想不到孟观悉也敢跑出来和他‘作对’,火气蹭蹭蹭的往脑门上蹿。“我一个老家伙,就只能坐着等死,管不到你们的大事了对吧?!”
“……”孟观悉懵了,不敢再多说什么。就刚刚的话,她已经是鼓起勇气说的了,被老头这么一吼,她还能端着不低下头,已经是她修为不浅了。
柳零是真的火了,眼里的不耐烦都不带掩饰的,嘴唇都咬得泛白了。这老头已经说出这种话来了,她要是再开口,只怕是会成了逼死老头的恶媳了。
仰头靠在坐椅上,她用力吸气,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孟观悉和柳零都没有接他的话,孟先坤的脸黑得能滴下墨来。室内的气氛,陷入了诡异的静默中。
“外公,您老人家怎么偷偷地跑到这里来了,我外婆找您都找疯了呢。”周立信从金手指出去后,并没有急着回信源,所以来得比孟观源快。
“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囚犯,这点自由都没有了?”孟先坤正有火没地方撒呢,周立信来得正好。
周立信虽然做了心理准备再进来的,但还是被老头的一通火爆的吼叫给吓得缩了缩脖子。“外婆和大舅他们不是担心您老人家嘛。”
这老头好恐怖啊,周立信一点底气都没有,笑得心里直发虚。他好怕啊,还是要他表哥来才能搞定啊。
“你来说!孟观源到底是怎么回事?”孟先坤用拐杖指着周立信,大有准备要动手的架式。
“我不知道啊,发生了什么事了吗?”这时候,装傻是完全有必要的。
“装!你就给老子装!”就他们俩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这小子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真当他孟先坤老糊涂了么?!
周立信觉得自己冲进来就是来送死的,他后背已经湿了有没有?
“外公,我那天正好出差,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表哥,你快来啊,我会顶不住了啊。周立信很想擦一下汗啊,但是他不敢。
柳零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任由周立信在那里和孟先坤对峙,冒冷汗。
‘她要是再想跑路的话,一定不坐飞机了。呃,高铁也不能坐,车也不能开;所以,只能坐黑车?’
莫名其妙的,柳零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这样一个想法。
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柳零看一眼孟先坤,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样对她家孟二少好像有点不公平啊……
还有他们家的两小只……
蛤!
突然觉得心好累啊,怎么办?
办公室的门打开,柳零抬头,望进一双冷眼中。小小的心虚了一下,她赶紧地撇开了头。
妈淡!
她这心里素质也太不行了,不就是一个想法嘛,有什么好心虚的?!
柳零清了清噪子低头抿嘴笑,感觉整个人又犯了尴尬症了。心里对自己的鄙视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你看着我干什么?”孟先坤看着孟观源进来,火直接熄了一大半。但是这小子进来竟然招呼都不和他打一个,只是冷眼看着他。这孙子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