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观源当然注意到了谢婷婷的情况,心里虽然嫌恶,却还是跟着进了房间。
一进门,孟观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谢婷婷给扑倒了。
感受到孟观源体温,谢婷婷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心里那股火越来越旺,只觉得越来越热,越来越难受。
她不停地向孟观源靠过去,仿佛这样能让她舒服一些,也才能肆放她体内狂躁的温度。
她需要肆放!
被热气哄得有些膨胀,谢婷婷一把扯开自己的礼服,太紧了,包得她难受。人像一条泥鳅一样,来回不停的扭动。
“唔……”
刚一靠近,就被一只手给捂住了。
狠狠的推开身上的谢婷婷,孟观源翻身而起,嫌恶的低头瞟了瞟自己的身上。
掏出手机,“上来没有?2106房间。”
又看了一眼那个在地上兀自呻吟着往自己脚上蹭过来的女人,孟观源只觉得得一阵阵的恶心。
亏他刚刚还忍了两分钟!
若不是有些不确定谢婷婷的情况,他早就一脚踹开这恶心的女人了。
他现在只想好好冲个凉,要是能消消毒那就更好了。
不过在这间房里他可不敢,谁知道这个女人还有没有其他的安排?
没多久,韩猛他们就上来了。
一脚踹开向他靠过来的谢婷婷,韩猛对孟观源说道,“最末尾那间房里有小报的狗仔。”
谢婷婷显然是做了一系列的安排。
“这个女人怎么处理?”李其葵和韩猛一样,一脚将蹭过去的谢婷婷踹开。“她自己也喝了些药,现在已经神智不清了。”
谢婷婷现在只是本能的在寻找着雄性,所以拼命的往孟观源等人靠近。
“走吧,其他的老四已经在安排了。”韩猛他们在上来之前可不是什么都没做的。
孟观源懒得再多看谢婷婷一眼,转身就走了出去。“那大家就来好好玩玩吧!”
……
一桌人全都走了,就留下周立信陪着柳零。
柳零心里很想好奇事态的发展,从之前孟观源和李其葵的表现来看,谢婷婷给孟观源倒的酒应该是有问题的。不知道是什么,难道是?
春药?!
柳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春药,虽然这个词她只在一些古装剧中见过,但是现在这社会难保也不会有这种东西。以谢婷婷今天的表现来看,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只是她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得到他的人?
不过,在现在这种社会中,用‘生米煮成熟饭’这种办法应该是过时了吧?别说靠着药滚一次床单了,人家滚几年床单的,都是说不要就不要了。
柳零在胡思乱想当口,孟观源他们回来了。
“走吧,回去。”孟观源走过来,直接叫上柳零走人。
他现在只想快点回家。而至于谢婷婷接下来命运,他一定会给谢家一个惊喜的。
坐在车上,柳零能清楚的从孟观源身上闻到一股香水味,是谢婷婷的。
他们刚刚滚过床单了?那这个孟观源也太不懂得惜香惜玉了,竟然独自先走了。柳零在心里鄙视了一把孟观源,然后就闭目养神了。
她今天晚上是真的累到了,不说其它的,就是顶着这双高跟鞋,她就累了个半死。到后面,脚板已经完全麻木了。
到家后,柳零就回房收拾了,她得卸妆,然后好好的泡个澡。
柳零第二天起了个大早,下个月就要上班了,她得提前适应早起调整她的生物钟了。
刚喝了杯水,孟观源从外面开门走了进来。
孟观源从外面回来?他后来又出去了吗,那他昨晚又何必回来呢,不会只是为了送我回来吧?柳零心里七转八弯的想着,然后她笑了。
若做为真正的夫妻,孟观源这时间回来,他们是不是该有一番世纪大战?!
“你们是怎么为人父母的?”孟先坤瞪着孟和平和张妍。
昨天晚上他就让孟和平打电话叫孟观源回来,可到现在他们都没找到孟观源;孟观源的从晚上开始就一直关机。
“他不会将我们的电话都拉入黑名单了吧?”孟先坤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而且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
孟和平忍了忍,终究没忍住,“爸,观源是您的孙子,不是您的仇人!”
他发现自己的父亲这些年越来越不可理愈了,对孟观源更是过份。
“你也知道他是我孙子,可是他有当人孙子的自觉么?”孟先坤双眼一瞪,差点又要发火骂人。“叫他接手公司他不愿意,叫他娶婷婷他也不愿意。你说说,有他这么做人孙子的吗?”
孟和平一听也来火了,“爸,观源是您的孙子,他不是您手里的木偶。他是人,他有自己的思想。他不可能事事都听你的安排。您想要他接手孟氏,只要你做得到,我没有意见;但您不能干涉他的婚姻。”
平时任孟先坤怎么闹孟和平都不吭声,但是近来孟先坤是越来越过份了。竟然想不问孟观源的意见,直接就和谢老爷子他们商量着将谢婷婷和孟观源两人的婚事给定下来。要不是自己从中阻拦,只怕昨天晚上他们就当众宣布婚讯了。
“我不能干涉他的婚姻?什么叫干涉?我那都是为了他好。我还就告诉你了,和谢家这门亲事,我是订定了。”孟先坤想不到孟和平竟然敢跟他那样讲话,气得吹胡子瞪眼。
“是不是为了他好您自己心里清楚!您也不必打着为他好的名义想去控制他。您若真强行定下亲事,别说观源不会参加参加婚礼,我们也都不会出席的。您要想要作,那就使劲作吧!观源已经被您逼得家都不愿意回了,我就看着您还能作出什么花样来。”孟和平是真的生气了,此时也管孟先坤是不是他爹了。
再怎么样,为了自己的儿子,他也是豁出去了。
他儿子,不用为了结婚而结婚,更不用为了利益而结婚!
孟先坤被孟和平的话气得半死,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
“你这个逆子,好,好,你们一个个的。我作,是我作是吧?我就好好的作给你看看。我今天还就把话撂这了,不和谢家订亲,也不用不愿意回家了,是我不让他进这门了。不想接手孟氏是吗,那就不用接;我还就不信了,孟氏我拿去送人,还会没有人想要?!你们都给老子滚,滚得越远越好。死前会我将家产全都捐了,你们谁也别想从我手里得到半个子。”孟先坤气得半死,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那您就留着好好送人吧。”孟和平也懒得和孟先坤吵,拉起被吓呆在一旁的张妍,转身上楼了。
孟奶奶看着气冲冲离去的孟和平,又看了看孟先坤。
他们不是要打电话叫观源回来,问一下昨天他带去赴宴的女子的事吗?怎么最后却是闹成了这样了?
……
柳零做了早餐,她只会做简单的鸡蛋吐司。沉默的吃了两分钟,她终究还是没有忍住。
“你昨晚又出去,是因为谢小姐的事吗?她……怎么样了?”
孟观源咬了一口煎得金黄的吐司,慢条斯现的嚼着;好像没听到柳零的话一般。
看了一眼孟观源,柳零摸了摸鼻子。好吧,她多管闲事了,这些事与她这个‘孟太太’无关。
柳零狠狠的咬了一大口吐司,突然对面的孟观源出声了,“她很好!”
她很好?!
然后呢?下药的事不打算说一说么?
看孟观源根本没有再继续开口的打算,柳零郁闷了。“孟先生,您老人家能不能讲得稍稍明白一点啊。”
我智商不够,没办法凭三个字就猜出你的意思啊。
“观源。”孟观源心里开始盘算着,得用什么办法来让柳零记住自己的名字叫观源,而不是孟先生。
额,这时候就不要计较这点小事了吧?
柳零郁闷的叹了口气,好吧,她输了。“观源,就不能说具体点吗?”
“她给你倒的酒有问题,对不对?”不等孟观源开口,柳零又补了一句。
柳零看出来了,孟观源并不奇怪;不说别的,至少他倒掉酒的动作肯定是被她给发现了的。
孟观源突然有兴趣和柳零玩一玩这种猜谜底的游戏;他对着柳零勾了勾头,示意她继续。
“是给你下的春药吗?你没喝,那谢婷婷就没发现?”这是柳零好奇的地方。
难道孟观源其实早就喜欢谢婷婷了,昨晚正好顺势而上?
想不到柳零会想到春药,孟观源满头黑线,“春药,你倒是会猜!”
切!这还要猜吗?那女人的表现的那么明显。
“她自己也喝了。”
“噗!”
柳零正喝水呢,被孟观源的一句话给惊得一口就喷了出来。
“咳,咳,咳,她自己也喝了?为什么?我看古装剧里,那些被下了药的人,都会有些神智不清吧?她自己也喝的话,后序的事,嗯,就是你们……”柳零说到后面,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直接用手,交叉的不停挥动。“谁来主导?”
当然了,孟观源没喝,他可以主导。不过谢婷婷的目的不就是让孟观源喝下药么,那到时候两个都不太清醒……
“她需要以受害者的身份出现。”孟观源给出关键提示。
“她这熟饭还真不太好煮,光是下药将你弄上床还不够。先不说你会不会因此娶她,起码你会怀疑是她算计你;而如果她也被下药的话,那她就是受害者,你没有理由怀疑她。”柳零得到提示,马上想通了。
“不过,她是真的有她自己认为的那么爱你么?好像不怎么了解你啊!以你这种龟毛的性格,就算她也同样是受害者,只怕她依旧会是你的第一怀疑对象吧?”
好可怜!
不仅是谢婷婷,孟观源也是。
谢婷婷不顾一切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而孟观源……
呵呵,被人疯狂的爱着,只不过人家爱的是孟观源三个字。
柳零被孟观源瞪得有些心虚;“怎么了?我有哪里说错了吗?”
摇了摇头,孟观源没有说话,喝了一口咖啡。
没说错你这么瞪着我干嘛?柳零暗暗的翻了个白眼。
“她应该还有后续动作吧?我看电视剧里面,这种事都是在关键时刻被人不小心发现,然后引起轩然大波的,再然后双方长辈出现,将两人婚事定下。”
这是成功最关键的一步,绝对是重头戏啊。
那个第三者出现的时机很关键,早了不行,晚了也不行;风险挺大的。
每次看到电视剧中那些关键人物出场时,柳零都忍不住吐槽;那时机选得,啧啧,就不担心那男人在关键时刻被吓到,从此以后不举么?
“嘿嘿,”想到这,柳零嘿嘿地笑起来。不知道谢婷婷选的是什么时机?
办事前不太可能,办事中还是办事后?
为了她自己以后的性福着想,她应该会选办事后吧?只是那样的话,引起震惊的效果好像会差一些;办事中,效果会更好。
这女人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孟观源瞟了一眼独自己傻笑的柳零;不用想也知道,她肯定是想到什么不纯洁的事了。
咚!
“哎哟……”柳零头上一痛,抚着头,回过神来。
“咳,咳。嗯,她采用的是什么手段,你应该查清楚了吧?”干咳了两声,柳零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坦然一些。
孟观源出去忙了一晚,肯定是处理后续的事去了。
突然好佩服那位谢小姐,敢爱敢恨敢作死!
“狗仔。”
这次柳零没有怪孟观源的惜字如金,两个字,足以让她明白了。
谢孟两家都是H市有头有脸的家族,一些小报小杂志社就爱盯着他们这类人;没事就爱整点他们的花边新闻。
啧啧……,谢婷婷的决心很大啊!
看了一眼孟观源,柳零在心里为谢婷婷默哀了两秒。然后才继续,“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谢婷婷那是作大死!她可以肯定,孟观源不可能轻易的放过她。被人这样算计,换谁谁心里都会不舒服吧?!
“成全她!”
什么?
“嘭!”
柳零惊得从椅子上摔了下去,人被摔了还不说,椅子还被带倒,差点砸在她的腿上。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她一阵后怕,差点要去医院躺个把月了。
孟观源也被柳零吓了一跳,见她往后倒时,本能的想拉住她,可中间隔了张桌子;没来得及。他扶起柳零,“去沙发上坐。”
柳零一拐一跳的走向客厅,心里郁闷得要死。屁股痛死了,接下来一段时间肯定要成青屁股了。
“要去医院吗?”孟观源看了一眼揉着臀,疼得呲牙咧嘴的柳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