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钟,其中一个救火队队员回来了。
“不好了队长!着火的地点,是定西侯府世子购买的别院!”救火队的队员表情严肃说。
“什么?!”景致听后,直接从客栈门口的位子上,站了起来。
“这是人为纵火,不好!黎思懿和宫震要攻打南淮城了!城主呢?!”景致大喊说。
“城主还在游历宛州,估计现在还在衡玉城。”队员说。
“屁!宛州现在都危在旦夕了,他还有心思四处游历!你骑着我的马,拿上我的令牌,马上去衡玉城把这小子给我抓回来!”景致用手指着南淮城的西城门大喊。
“喏!小的一定按照您的意思,把城主给抓回来!”队员听后朝着景致抱了抱拳说。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个队员飞身上马,心里隐隐的担忧起来。
“现在怎么办?”我着急地看着其他几个人说。
“现在只能硬拼了。”姜森看着我说。
“硬拼?!老姜,你怕不是在开玩笑吧?就咱们这几个人,怎么跟黎思懿硬拼?!况且现在南淮城的城主还在外头玩呢!我看这南淮城,估计是悬了!”彭锦说。
“你父亲呢?”高雪梅看着施影说。
“我父亲还在淮安城对付黎思懿手底下那些死士,估计是一时半刻不能赶到南淮城了。”施影看着高雪梅说。
“现在好了!能用的人,一个都没有!敌我双方力量差距悬殊,城中几乎都是一些老弱病残,可笑啊!宛州的都城,南淮城,竟然是一个如此防守松懈的城池!这不是现成的肥肉吗?”彭锦讽刺地说。
“是啊,一个都城,防守都这么松懈懒散,看来其他城池,防守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端木松说。
“唉!这下子,咱们还有这些民众们,算是悲剧了!”高雪梅叹气说。
“大家先别悲观,我觉得咱们要是有心,还是能抵挡一阵子的!”姜森看着我们说。
“对啊!不能悲观,这仗还没打呢,咱们先悲观起来,打了退堂鼓,民众们又该怎么办?”施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姜森说的话。
“我觉得施影姐和姜森大哥说的没错,现在正是关键时候,咱们可不能动摇心思!要是咱们都萌生出了撤退的意思了,那南淮城的民众,那可就真的悲剧了。”我看着他们几个人说。
“六好姑娘说的对!咱们不能动摇军心!”高雪梅接着我的话说。
正在这时,我看到景致向我们走过来。
“你们好,我刚才听到你们的对话了,你们是不是会一些武功呢?”景致看着我们说。
“是,我们是会一些武功,不过,这个六好姑娘会不会武功,我们就不知道了!”端木松看着景致说。
“我不会武功,我从没杀过人,但是我有信心,能够对付这些恶人!”我看着景致,眼神坚定地说。
“嗯!我相信你们!”景致看着我们说。
“那我们就教你武功!”端木松看着我说。
“好!”我点了点头说。
随后我就跟着端木松去了南淮城的武器库。
“六好妹妹从小没学过武功,现在学武功,怕是已经晚了。”彭锦看着我说。
“学一点总比一点都不会要强。”姜森说。
“那我就教你,怎么使用弩吧!”高雪梅看着我说。
“那我教你怎么使剑!”施影看着我说。
“好!”我点了点头说。
随后我开始跟着他们几个人学习武功,虽然只学习了六天。
六天后,黎思懿开始进攻南淮城,之前都是因为忠平侯和定安郡主在抵抗黎思懿,可是由于黎思懿背后有游安康的支持,所以忠平侯和定安郡主渐渐败下阵来,与此同时,所有人都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
“景队长,你确定这么做能行吗?”我上前一步,看着景致说。
“你竟然知道我姓景?”景致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疑问。
“当然,因为我是汝六好,你忘了,当时我和嬷嬷在淮安城的时候,我在城西边的台子上见过你。”我看着景致说。
“你是说,那个小女孩是你?!天哪,我竟然没有认出来!”景致听后惊讶的看着我说。
“那就是我。”我点了点头说。
“你知道我父亲吗?”景致又问我。
“我知道,你父亲是景世新景城主!”我看着景致说。
这时候,我听到高雪梅说:“不对啊,景世新的父亲不是叫魏思靖吗?怎么跟着娘家姓景?”
“这是因为我父亲根本不爱我母亲,景家一出事,他就立刻抛弃了我们母子,后来更是不让我姓魏!”一个声音从我和高雪梅地背后传来。
“景城主!”我转头一看,发现是景世新。
随后我和高雪梅给景世新行拱手礼。
景世新给我和高雪梅回了拱手礼后,看了景致一眼,说:“都准备好了吗?”
“是的,父亲,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景致看着景世新说。
“你是汝六好?”景世新看着我说。
“是的,我是汝六好。”我说。
“想不到,这一晃已经过去了十年,当年的小六好,如今也成了大姑娘了。”景世新看着我说。
“是啊,我也没想到,这十年当中,很多人很多事早已经改变。”我说。
“听说你在学武功?”景世新问我。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虽然我只学了六天武功,但是我会继续认真的学习下去!”
景世新看到我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说:“好!”
我转过头看着高雪梅,只见高雪梅,正在跟施影说话。
“六好,怎么了?”高雪梅看着我说。
“雪梅姐,我能不能再跟你仔细学一下剑法?”我看着高雪梅说。
“行啊!正好大战在即,我再教你一套更具有杀伤力的剑法!”高雪梅看着我兴奋地说。
我看着高雪梅自信阳光的笑容,又想起昨天晚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忧郁冷漠的面容,我不禁感到一阵自卑。
是啊,对方是武将靖安侯的嫡幼女,是忠平侯的外甥女,是宛州池姓皇族的外戚宗亲。
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孤女,无父无母,养母也死在了贼人手里。
而老家雷州汐海城,我也已经离开了十年。
此时的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无根的浮萍,我现在真的感觉有一种深深地无力感,那种孤独感,面对来犯之敌的恐惧感,还有那种面对全南淮城民众的期盼的压力,让我顿时觉得真的很累。
我看着离南淮城越来越近的敌人,我的内心觉得非常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