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看着我,一脸懵圈地问我:“什么情况?”
我说:“我只知道,屋里那个女人是叫管容娟,是瀛台阿姨年少时候的同学。”
丁香一脸怀疑地看着我说:“你确定是管容娟吗?别是黎思懿的手下易容的吧?”
我一脸满不在乎地看着丁香说:“我又没见过管容娟,我又怎么知道是不是假的?”
说完,我就从卧室推门走了出去。
丁香对我刚才的态度很不可思议,下一秒丁香立刻叫住我:“你就这么走了?”
我转过头看着丁香:“又没有我什么事,我不走留在这里干什么?”
丁香一头雾水的看着我离去的侧影,最终也没说什么。
我确实反感丁香喜欢打听别人秘密,这一点,姚素姗和孟璇也很不满。
管容娟是不是假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走出卧室,发现这里竟然是三楼通往二楼的楼梯口,我也没多想,拔腿就往二楼跑去。
丁香跟在我身后,看着我说:“等等我!”
此时我一个箭步飞奔到了二楼。
二楼似乎比三楼暗了很多。
这时丁香也到了二楼,我正在找二楼的机关,丁香看着我说:“你发现什么了?”
我看着地上的箱子说:“密码箱。”
我随手看着密码箱上面的数字,开始尝试密码。
“我想想有什么密码可以打开箱子,丁香姐问你个事,黎思懿生日哪天?”
“我记得是八月初二。”
“那我试试啊。”
“不对。”
“汝汐,那要不试试黎思懿皇后生日?”
“行,我试试吧。”
“看你这样子,你知道黎思懿皇后名字对不对?”
“对,我知道她的名字。”
“黎思懿皇后我记得是姓舒?”
“对,舒元玲。”
“我知道了,这是舒元玲的密码箱。”
随后我用密码打开了密码箱。
丁香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说:“你用什么开的?”
我笑着说:“舒元玲这个人,最是贪慕虚荣,我想这个密码箱的密码,一定是舒元玲大婚当日,她母亲给她定做的。”
丁香恍然大悟说:“我明白了!这箱子是舒元玲的嫁妆!”
我点点头说:“对!”
我打开箱子,却发现里面有一颗人头,被泡在琉璃瓶子里。
我吓的大叫出来。
一旁的丁香随即关上箱子看着我说:“你还好吗?”
我用手捂着嘴巴,痛苦的用手指着箱子里面的人头说:“沈老师。”
随即我低声哭了出来。
瀛台阿姨听到我的叫声,随即带着所有人赶到我身边。
“怎么了?”
“阿姨,箱子里有人头。”
“人头?”
丁香大喊着想要阻止瀛台阿姨打开箱子:“阿姨,别看!”
可是箱子还是被打开了。
瀛台阿姨看到箱子里面的人头,随即大叫一声:“哎哟!”
管容娟看着人头说:“这不是沈容月吗?”
我捂着脸痛哭起来:“这就是我的老师,沈容月。”
瀛台阿姨看着丁香说:“这是谁的箱子?怎么放在这里?”
还没等丁香回答,我一边哭一边说:“这是舒元玲的箱子。”
瀛台阿姨大吃一惊,随即丁香看着瀛台阿姨说:“阿姨,确实是舒元玲的箱子,箱子上的密码是汝汐打开的。”
我看着瀛台阿姨,擦掉脸上的泪水,带着哭腔说:“舒元玲这是在泄私愤,泄当年老师说她说话难听的私愤!”
瀛台阿姨听后愤怒无比地看着我们说:“舒元玲这是小人得志!”
我对舒元玲当皇后是有心理准备的,毕竟黎思懿和舒元玲狼狈为奸蛇鼠一窝,啥锅配啥盖说的就是黎思懿和舒元玲。
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舒元玲竟然这么恶毒,她当上皇后之后,开始大肆杀戮跟自己不和之人。
沈老师就是舒元玲上位后杀的第一个人。
在黎思懿和舒元玲的统治之下,南淮城的经济开始崩溃,原来南淮城的米价在一斤一个铜锱,黎思懿来了南淮城之后,米价变成了一斤六个玉块!
黎思懿和舒元玲为了索取财务,在宫内开办宫市,趁机敛财,舒元玲过着骄奢淫逸的日子,却仍旧不知道满足,舒元玲的日常所用物品无一例外的都是金银制作,但是舒元玲却仍旧觉得不够奢华,黎思懿见状让太监廖志拆毁南淮城所有桥梁水渠,把拆毁的桥梁水渠卖了换成现钱。
黎思懿甚至还强迫南淮城民众上贡锦鸡头,白鹤羽毛、翠鸟羽毛,凡是不上贡者,或者没钱上贡者,都被杀头,如此无穷无尽的上贡,导致了南淮城的民众和黎姓家奴的对战。
甚至黎思懿到了最后,还征收起了粪税和烟窝捐,为了更好控制南淮城的民众,黎思懿派出家奴,强迫南淮城民众大量种植上瘾果,如果有民众不种上瘾果,对不起杀头,杀完头还要交税!
黎思懿管这种捐叫懒捐,如果种植了上瘾果,那对不起还是要交捐税,还有一种税叫感情捐,黎思懿说为了维护皇帝和民众的感情,所以这个捐你们必须交。
最近,黎思懿又开始作妖了,他竟然要求民众交粪税,也就是说,南淮城的民众想要进城挑大粪种地,必须要先交税,而且为了更好的压榨南淮城的百姓,黎思懿又开始征收卫生税。
因为黎思懿在南淮城的暴行,导致南淮城民众跟黎思懿六个月发生六次冲突,虽然黎思懿最后控制住了局面,但是黎思懿的士兵和黎家的家奴死伤不少。
随着南淮城的民众大量逃向淮安城,局面也更加难以控制了,每天早晨一大帮流民靠在我家墙根底下唉声叹气,还有很多流民强行住进了姓于的两口子的屋子。
一时之间,流血冲突的事件在所难免。
幸亏这六天我一直住在客栈里,否则难民会遭受池鱼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