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本身还以为这么说,能让刘海中改变对贾家的态度呢。
结果没想到的是,刘海中居然会如此回答。
这让躲在不远处看戏的刘光天两兄弟,顿时坐不住了。
心里暗自骂着刘海中,家里的好东西都留给大哥了,这下可好,连帮忙娶媳妇都不帮了。
哪有这样当爹的,大儿子当成宝一样,两个小的和捡来的没区别。
“那怪不得了,你家刘光齐怎么跑出去后就没回来过呢。”
刚刚那个大妈阴阳怪气的对着刘海中问道:“对了,刘大爷,您那大儿子听说现在都当上干部了?”
“怎么都不回来看一看你啊。”
“你,你,你说什么呢。”
刘海中怒吼一声,似乎很气这番话,但是奈何说这话的是一个女人,而且看情况肚子里的也差不多快要生出来了。
刘海中对此就算是脾气再爆,刘明辉也不可能去打孕妇啊。
“哼,我不和你吵了,光天。带你弟弟回家了。”
说罢,刘海中朝着刘光天两人招手示意道,
等待人渐渐散去后,秦淮茹才从地上站起来。看着围在身旁的两个女儿。
秦淮茹心中的凄凉无法言表。
“妈妈,饿了。”
小槐花拉着秦淮茹的衣角说道。
这个时候的小槐花才四岁,正是啥都不清楚的年纪。
毕竟就是警察同志上门,也不可能去询问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
秦淮茹闻言,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咧着嘴,露出一个难看到哭的笑容,对着槐花说道:“行,妈妈去给你买做饭。”
只不过,当秦淮茹来到厨房后,才发现时间不对劲。
“该死的,我都忘记粮票也被偷走了。”
看着米缸里面就只有不到一斤的粮食,秦淮茹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毕竟以贾家在院里的人缘关系,一定不会有人会借东西,特别是粮食这种珍贵东西。
但是去买,看着家里被翻的乱七八糟的模样,秦淮茹就一阵头大。
.....
另一边,刘明辉此时正在家里,和于莉聊着这事情。
何雨柱夫妻俩也在这里。
“你们说,这贾张氏是什么脑子啊,居然教唆棒梗偷东西,棒梗才多大啊,就被教成这副德行了。”
刘琳吐槽着贾张氏。
毕竟贾张氏所做的事情是越来越毁她的三观了。
“谁知道呢,说不定贾张氏年轻时就是这么来的,毕竟以前贾东旭不也是手脚不怎么干净啊。”
何雨柱耸了耸肩,对此没有啥意外表情,毕竟他和贾家十多年的邻居了,啥事情不知道啊。
“我看啊,这贾家的日子过成这副样子,最大的罪魁祸首就是贾张氏了,要是没有贾张氏,说不定贾家还不会如此。”
于莉也是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毕竟我看秦淮茹也是很可怜的,先是死了丈夫,要一个人养活这么多人,而且还需要面对贾张氏这个恶婆婆。”
“到头来,找个人入赘,我还以为秦淮茹会就此过上好点的日子呢,谁知道这才一年不到啊。”
于莉摇着头,似乎很是同情秦淮茹。
“我看啊,这就是秦淮茹的命,要不是秦淮茹爱慕虚荣,非得嫁入城里来,搞不好日子还不会过成这样。”
在刘明辉看来,一切都是秦淮茹咎由自取,怪也只怪这个世界的秦淮茹缺失了一只舔狗。
在何雨柱结婚前,秦淮茹说不定还有机会,但是何雨柱结婚后,你就是把秦淮茹剥光了,扔到何雨柱的面前,他都不敢有任何想法。
否则,何雨柱不得被刘琳给捶死。
没看现在既然讨论秦淮茹,何雨柱都不敢插话嘛。
贾家如今断粮了,秦淮茹无奈的做好饭,然后急急忙忙跑去打听自己儿子的下落去了。
经过一系列的手续,秦淮茹终于得知了棒梗的安排。
警察同志看在棒梗是被贾张氏教唆的份上,加上年纪还小,从轻处罚,便判棒梗需要关半年,在少管所。
至于贾张氏,虽然她一直否认这教唆棒梗的事情,但是在警察同志看来,棒梗是一个年仅十一岁的小孩子,这个年纪知道钱长什么样子,但是小黄鱼就不可能了。
棒梗能从聋老太太那摸出来这么多小黄鱼,肯定是有人教导的。
所以对于贾张氏的否认,完全不作理会。
最后,贾张氏被判三年有期徒刑。
至于为什么才三年,主要是贾张氏最后多了个心眼子,就说棒梗才拿回来四五条,而且还都被李天成给偷走了.
而且贾张氏主要的罪名还是教唆未成年人犯罪。
不然要是实际数量实说的话,贾张氏起码得五年起步。
秦淮茹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天都塌了,她没想到棒梗居然得被关少管所半年。
“同志,是不是搞错了,我家孩子是被人教唆的,怎么会要关这么久?”
秦淮茹拉着工作人员的手,满眼含泪的询问着对方。
“据我们了解,贾梗平常也有小偷小摸的习惯,而且据贾梗自己交代,起码不下十次,所以才会判的严重一点。”
对方回答后,见秦淮茹没反应,便接着说道:“你可以回去给他们准备东西了,一床被子,和两身换洗的衣物,尽快送过来吧。”
对方说完,便走开了,只留下秦淮茹一个人在这里伤心欲绝。
“秦淮茹回来了。”
秦淮茹拿着通知书回到四合院,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被抽空了似的。
一路上遇见人也不打招呼了。
院里人见状就知道,秦淮茹刚刚肯定是去派出所见贾张氏和棒梗两人了。
阎埠贵比较好奇两人会被怎么判,便拦着秦淮茹,询问道:“秦淮茹,你婆婆判了多久啊?”
阎埠贵知道以棒梗的年纪最多是以教育为主的,所以他才先问过于贾张氏的事情。
“二大爷,您自己看吧。”
秦淮茹没有回答,只是把手上的纸张递给对方。
阎埠贵接过来一看,上面醒目的三年有期徒刑顿时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这才三年啊?”
“什么,贾张氏判了?”
“多少年啊?”
“没听嘛,人家说了三年了。”
阎埠贵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朝着秦淮茹道歉:“对不起啊,我这嘴,真是没个门。”
阎埠贵连连扇着自己的脸,不好意思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