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啊期末考,期末考完回家吵。考得好回家当祖宗,考得不好竹子炒肉了解一下。
所以这个时候,全校都是绷着的。
夏安一中是重点高中,在全郡排名都是响当当的,就算是被成为弱鸡的B部校区其文化实力也是相当雄厚的。
但是,身为一个当代高中生,不管实力如何,每当考试的时候,哪能不忧愁。
就拿叶芝萱来说,每次考试都要抓掉一大把头发,这对自己也是很狠了,毕竟她的头发不太多。
而萧韵也同样如此。每天都抱着书,拼尽全力学进去。
听上一级的师兄师姐们说,高二上期的期末考试是奠定你在学校地位的一个重要步骤。
要知道,在B部,看的就不再是系统资质,看的主要是与A部区别开来的文化成绩。
当你文化成绩都垫底的话,那可真是没救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注定得被欺负死。
这个说法确实是真的。
萧韵那个所谓的上辈子就验证了这么一个情况。她系统资质不好,成绩不好,后来检测出来的属性和匹配度都不好,除了长得好看一点简直一无是处,人送外号“四废”,这是一个极具侮辱意义的称号。
到了B部,第一个学期考砸了。之后就是被欺负,被嘲笑,不过好在还有一个非常好的老师帮着她,否则她不可能考上庆民大学。
仗着有上辈子的记忆,这辈子确实会少走很多弯路。至少她现在知道想要成功,就要从现在开始。这也是她经过不懈努力,这辈子到了B部A班的原因,要知道她上辈子去的也就是一个普通班。
这辈子绝对不能成为和上辈子一样的人!
期末考试考四天,八门,第一天语文和系统,第二天数学和历史,第三天政治和体能,第四天科学单独考一天,外语选修随堂考。
看看,这还只是高二上学期学的知识,储备到他们的大脑云盘里都有一种溢出的感觉,更遑论高考。
目之所及,皆是茫然。毕竟填鸭式教学,还需要学生自己理解。
“萧韵,这道题怎么做?”
“萧韵,这道题有问题吗?”
“萧韵……”
这大概就是萧韵在这个班还比较受欢迎的原因。
因为她学习好,也不吝惜自己的学习技巧和时间,乐于向大家解惑。
叶芝萱趴在桌子上看着那群刚离去的同学,向萧韵叹息:“你忙得过来么?又是解惑又是学习的,我怕你猝死啊。”
萧韵手里拿着一杯刚接的温水,笑了笑:“还行,你有不懂的也可以问我。”
帮别人解惑本身就是一种提炼思路,打好基础的过程,她自己觉得还是挺好的。
至少这样给她一种,这个世界没有系统这种烦人东西的存在的感觉。
小喃出来哭了,电子屏上全是模拟出来的眼泪:嘤嘤嘤,主人居然嫌我烦QAQ!
小艾挂在旁边幸灾乐祸,好像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系统的样子。
萧韵不得不安慰这个还没有升级还是宝宝的系统,“怎么会,小喃这么乖,我怎么会觉得你烦了。我说的是小艾那个丑东西,整天不务正业,你说烦不烦人。”
“哎,萧韵,你说归说,不带猫身攻击的。你不觉得我很漂亮吗?”
粉团子踩着猫步在意识空间里走,妖娆的身姿一扭一扭的。
萧韵:“……”
“我还不知道你是公猫还是母猫,介意告诉我一下吗?”萧韵有些好奇,因为看这个猫的样子,像是一只爱美的母猫,但声音却是实实在在的男性声音……难道是雌雄同体?
小艾转过来,对着萧韵龇牙:“停止你的臆想。OK?亏你想得出来,还雌雄同体。”这还不是那个该死的创建者,弄个升级程序,不到中级,不给换声音和形态。想到这里,小艾成功的恼怒了。
看了一眼萧韵,迅速隐匿起来。
“……真的是。”萧韵被那么一眼看得莫名其妙,有些茫然,“小喃,你可不要学它嗷。”
‘好的,主人?(?????)?’
“真乖,你继续帮我整理资料,我要下线了。”
在日常学习和复习中,系统是有很大的用处的。它可以录制老师的上课视频,可以缓存资料,也可以整理分析资料,是学习的好帮手,哪怕系统等级非常低,也同样有这样的功能。
哦,你问考试的时候利用系统作弊怎么办?当然是下有对策,上有政策。
你要知道系统是可以屏蔽的,当你考试的时候会戴上测量仪。这个测量仪的功能就是测量系统与主人之间的能量波动,若是产生了波动,就会判定为作弊行为。
而这个仪器也确实不负众望,逮着了很多的作弊者。
所以说,如果不想被作弊,那么自己就一定要把系统屏蔽得干净点。
到了考试日,考试场次是按照B部上一次考试拉通排名来安排的。萧韵在第一考室,叶芝萱在后面一个考室,分开的两人在门口依依不舍,互相打气。
第一堂考试考的语文,萧韵凭借自己不低的文字功底和分析能力把卷子解决了。
第二场是系统,这个科目其实是萧韵最弱的一项科目。系统知识考得很复杂,里面不仅夹杂着系统的历史,还有运行机理,升级程序,乃至于系统分类和政府系统政务等,分类多,内容广。
迎难而上的萧韵却因为系统等级低的缘故,启动不了系统内部资料。仅仅只靠系统现阶段的初级资料和老师所教授的系统内容,是远远不够应付这张卷子的。
萧韵想,等放假之后,她一定要想办法让小喃升级,至少要进入国七(20—29级)水平吧。
第三场……
第四场……
……
一直到最后,萧韵觉得除了系统科目,其余的都还挺顺利的。
但是她知道校际选拔赛不可能这么简单。
考试完了之后,就是一个月的寒假。
家里还是一样,经常是她一个人。主要是老妈现在有伴了,她不想凑上去当电灯泡。
就像是之前想的那样,估计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把她老妈送进婚姻的殿堂。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非常奇怪的事。她们家门口老是会出现一个穿着黑衣服,带着鸭舌帽的年轻男人,帽子压得低低的,只露出苍白的下颌。
萧韵报了几次警,好像都被他躲过去了。后来他来的时候,也不敲门,只是在门外等着,有人经过的时候又迅速离去。整个过程悄无声息,令人惊恐异常。但他好像也没有恶意,仅仅只是在这里守着。
但是就这样也令人十分恐怖好吧。萧韵吞了吞口水,把这件事上报给了老妈,得到了她的一顿狂批。
然后,搬了家——
这个家是路叔叔的家
这个家是路河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