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男主!双男主!双男主!!
意思是两个男的,不喜欢可以马上关掉!!
希望大家读书愉快的同时,也能尊重一下作者,不要因为这个恶意差评。
主攻文,双向救赎,都是极度缺爱。
不喜欢关掉就可以了!不用评论,不用特意告诉我
谢谢大家(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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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是想杀了我吗?”
声音极其好听,如同穿越幽谷中的清泉,清冽悠长,还带着几分散漫的性感。
时越猛然的睁开眼睛,入眼便是一张俊美清隽的脸,脸色苍白,眼眸漆黑,直直的望过来,犹如深潭般宁静。
自己的手还掐在对方的脖子上,时越顿时后背生寒,下意识的舌尖抵着牙根,才止住的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
一阵心悸让他忍不住皱眉,过了好半晌,才不动声色的放开了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向后退了两步。
这才看清他的全貌,一身绛紫色长袍,头戴玉冠,剑眉醒目,鼻梁高挺,嘴唇很薄微微抿着,眼神微冷,没有情绪。
脖颈上是青紫的指痕,凌乱的发丝沾了血迹,垂在胸前,身上被一条不知什么材质的绳子绑着,隐隐有流光闪过。
就那么靠在山壁上,不显的狼狈,反而矜贵慵懒。
这是古代?
时越眉毛轻拧,刚刚还在车祸现场,鲜红的血流了一身,铁锈般的血腥味还充斥在鼻腔中。
汽车碾压过的疼痛都还没消散,莫名其妙就出现在这了?自己还好端端的站着,面前还有一位卡着如此不好惹的人.
深吸了一口气,不确定的开口,“师弟?”
话音刚落,就见刚刚那清冷漆黑的眸子扫了过来,“师兄,舍不得了?”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唯一能动的腿,缓缓抬了起来,挑衅一般的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腿。
时越没有说话,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单单眼睫垂落,目光盯着那脚尖。
表面看似平静,其实cpU已经快烧了。
这人是谁?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叫他师兄?
许多疑问在脑中盘旋,没有想清楚之前,他习惯性的静观其变。
却敏锐的察觉到一丝杀气。
这人要杀自己,杀意若有若无,双手虽然被束缚着,但手掌内扣,里面有淡淡的光一闪而过。
时越眼眸轻闪,脊背微微弓着,不知不觉间后背一层细密的汗已经将衣衫打湿,寒意透体而过,连心脏都跟着发颤。
两人都在不动声色的打量对方,一时间谁都没有动作。
过了许久,时越眯了下眼睛。
或许.........
面前的人也是强弩之末,不然为何一直没有动静,而且每当那绳子上的流光闪过,眼前的男子便会几不可查的皱下眉。
显然对他是有影响的。
那便赌一把。
再抬眸时,时越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抬脚一脚踢在他的膝弯上,向后退了一步,又抬脚踩在他的脚掌上。
果然疼的脸都扭曲了,手上却没有任何动作。
顾砚初疼的不断的吸气,用力扯了下腿,却无论如何都收不回来,手中刚刚蓄起的微弱灵力,也瞬间消散了。
“师兄,你真是好样的。”
顾砚初本就靠一条腿支撑,现在突然被踩,身子失去平衡,只有用力点着脚尖才做的身子不再摇晃。
本就松散的衣襟,越发凌乱,半垂落在地上,又狼狈又可怜。
时越长的很好看,是那种一眼望去,老少男女通吃的好看,眸子清透无辜,笑起来还有一对小酒窝。
因着父母的缘故,从小就体验了人情冷暖,最是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美貌达到目的。
于是他清清浅浅的笑起来,一双桃花眼微微弯着,嗓音温和清润,“多谢师弟夸奖,我还能做的更好。”
一边说,一边捻动脚尖。
顾砚初被他笑晃的又一瞬间失神,也就忘了抽脚,在挣脱,已经被死死的踩住。
额间瞬间浸了一层薄汗,眼角泛红,唇瓣微微抿着,声音从唇缝中挤出,“师兄,还真是不谦虚。”
眼睛扫到那张笑脸,又忍不住浑身一颤,这个师兄他只见过两次,为人清冷孤傲,鲜少与人打交道。
今日不知道为何,居然趁他渡劫虚弱,给他下药,还绑来这里,欲行不轨之事。
刚刚阴翳易怒,现在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明明笑的清纯无比,下手却丝毫不手软。
暗暗咬了下牙,冷声道,“放开。”
“哦,好。”时越也没想过于为难他,一切不过是为了自保,从善如流的抬起脚。
顾砚初本就在用力挣脱,突然被放开,猝不及防狼狈地撞到身后的石壁上,疼的直吸气。
时越看着他喘息的可怜模样,倒是轻松了不少,勾了下唇角,语气淡淡。
“不好意思,下次我慢一些。”
顾砚初气结,明明就是故意的,缩了缩腿,也不再激怒他,简直是个疯子。
时越视线在他身上扫了一圈,确定他没办法挣脱束缚,也没办伤害到自己,才退后两步,开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似是一个山洞,无论往哪个方向望去都漆黑一片,只有旁边有一团火堆,散发着幽幽的火光。
火焰烧的很高,溅起零星的火渣,在空中爆裂,发出‘噼啪’的响声。
在漆黑安静的山洞中,显得尤为恐怖。
时越指尖颤了颤,这里倒是有几分像鬼片开场........
这不会是.......地府?
转念一想,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违法乱纪的事一件也没做过,最后还是为了救人死的。
再怎么说,也不用进地狱吧。
而且哪有什么小鬼能在地府里绑人的。
莫名的心慌让他险些难以维持面目表情,紧了紧手指,口中默默的念了几句,‘佛祖保佑,佛祖保佑。’才缓缓的镇定下来。
突的脑中一阵刺痛,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各种混杂的记忆涌入脑中,激的他头越来越痛,若不是他还有些理智。
早就尖叫着往自己的头上捶两拳。
过了许久,疼痛渐渐平息,许多不属于的他的记忆,扰的心绪不宁,有些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闭了闭眼睛,得出了一个荒唐的结果。
他!穿!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