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他,若有所思
“唉,多年不见倒是生分了些,这里没有旁人,那几个也是跟你交过命的,不用拘谨。”
牧源抬头,看后又低头
“是,舅舅。”
“嗯,好好好。”
皇上高兴得直点头,想了想又说
“你此次回来,便也安心留下。这九门总司是朕专用统管事物之职,可协助监管朝中大小事物,朕便将这九门掌司一职交付于你,以便你熟悉一下京中各种事物,每日也可不必早朝,有事直接回禀即可。”
牧源拱手应下。
皇上见他答应,便也高兴,后看向站于殿中其余几人
“李成文、陈匀、何林、何欢。郑,没记错吧?”
几人纷纷跪到地上给皇上请安磕头。
皇上让几人起来,笑了笑说
“嗯,你们虽未担任差职,却已跟着太子前往边城三年,也是辛苦。
便看着何欢说
“朕听说你功夫了得,刚好宫内差个禁军护卫长,你便担任可好。”
何欢高兴,笑着跪谢。
皇上又看向另三个
“你们几个便以太子随仕之职担任,协助太子做事可好。”
几人听后叩谢。
七公子小声嘀咕
“皇上是将我忘记了吗?”
皇上看向七公子
“杨启炎。”
七公子听皇上喊自己,急忙跪了下来
“草民杨启炎叩见圣上。”
“好,快起来吧。”
皇上高兴,又说
“朕刚刚还与你爹聊起了你,太保说你在京之时,整日只知到处玩乐,说你是家中兄妹七人中最不让人省心的,朕倒觉着,你虽顽皮,但做起事来也算稳妥,只是还须多加磨练,将来定能超过你那两位兄长。你也跟他们一起为太子随仕可好。”
七公子抱着拳大声说
“是,启炎定不负皇恩。”
安排妥当,皇上看着几人说
“嗯,离京三年,你们爹娘都念着你们呢,明日朕再将赏赐之物送至各府,都快些回去吧。”
几人应声,行礼退下。
待几人走后,皇上朝牧源伸出手来,牧源急忙走上前去,握住了他的手,皇上看着他,顿时想起自己妹妹来。
牧源与太子陪在皇上身旁,皇上回忆过往,与他们聊起自己年轻之时,他的妹妹长宁公主为了让他登上皇位,帮他做了很多努力,最后又为了和永宁侯在一起,做了很多大胆之事。
那激动人心的故事,听得牧源眼睛蒙上一层雾水,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牧源久经沙场,也不是那种动不动爱流眼泪之人。
但听到皇上说着他娘过去的不易,再想起他们一家在边城的点点滴滴。
原来娘亲也不是像别人口中所说的锦衣玉食无忧无虑。
又自责的自我感慨
“娘亲虽为公主,在我心中一直是个坚强勇敢的女子,对我平日虽然疼爱有加,却也要我严厉律己,原来她都经历过这些困难才走至今日,着时不易,以前专注于行军打仗,却是没什么机会听她提起,自己确是有些不孝。”
皇上聊了一阵,靠着椅子睡着了。太子叫来大太监,拿来一床被褥围至皇身,与牧源慢慢退出长庆殿。
“要不去太子府坐坐?”
长庆殿外,后太子对牧源说
牧源看向夜空
“不了,多年没回,府中还有诸多事宜需要处理,改日再去你府中吧。”
太子听后也没强求,告诉他需要什么尽管开口。两人便一同出了皇宫各自回府。
牧源带着随从陆游来到永宁侯府,管家带着众多家奴等在门口,那阵仗好不威风,见牧源到来,全都齐刷刷的跪到地上
“恭迎世子回府。”
牧源走到管家面前,伸出一手将他扶起
“钱管家辛苦了,快快请起。”然后转身对着众家奴说
“大家辛苦,都起来吧!”
“谢世子。”
所有家奴应声答后,慢慢站起身来。
随后牧源带着陆游折身进了永宁侯府。
“除了以上良田房产,酒肆商铺外,侯府还经营了钱庄赌坊等等,包括京中最大的‘伴香居’以是侯府产业,另外,,,暗房还培养了暗卫死侍,这些人都经过严格筛查,再艰苦训练后,安排到了全国各地,包括俞疆国境,现也有我们的人,殿京内只要是我们的店面商铺等产业,随时都可调动上百精锐,以供临时突发情况,,,。”
大厅内,牧源坐于主位,管家手里拿了一个厚厚的本子站在厅前,对着牧源禀明府中情况。
牧源轻闭双睛,听着管家说着侯府全部。心里这才明白,他爹娘多年不在京中,却能对京里情况了如指掌,原来是暗中培养了这么多人。
两个时辰后,钱管家说完各方大小事务,又对牧源说起府内之事。
“现在府内家仆,前院后院洒扫洗衣,还有厨子马夫等等有二百二十多人,其余便是世子房中洒扫婢女、贴身丫头,,,,加上老奴共有二百六多十人,这些是长公主来信后,老奴临时安排,都是些练家子,世子若觉不够,老奴再着手安排。”
牧源听管家说完,慢慢睁开了眼,定了定神
“其余的,钱管家看着办吧,只是我房里的全部换成男丁,我长年行于军中,不习惯女子伺候。”
管家恭恭敬敬的说了声
“是。”
然后又说:
“老奴以让人将屋子收拾出来,永宁候府以后改为世子府,不知世子是要居住主屋还是,,,”
牧源一脸严肃
“我就住我以前住的凌烟阁,主屋是我爹娘居住之地,叫人每日打扫即可。”
“是。”管家应着
“今日就到这样吧,其他的改日再说,如不是什么特别之事,一切管家看着办便是”
说完便站起身来。
管家见后说
“那就让老奴带世子回房休息吧。”
牧源轻回
“不用了,天也快亮,钱管家也快些回去休息,我自己回去便行。”
牧源说着就往门外走去,陆游站在门外守着,见世子出来,急忙立直身体,待他走出,跟在他的身后回了凌烟阁去。
第二日,宝兰与孟凝病了,宝兰不停的咳嗽,孟凝则昏昏欲睡,奶娘,也是宝兰的娘庄氏见两人大早上的还没起,便来小院查看。
“咳咳咳咳咳,,”
“怎咳成这样。”
奶娘一进门便听见宝兰不停咳嗽,急忙跑进屋子查看宝兰情况,用手试了试额头
“辛好没发烧,待会儿弄点药吃就行了。”
扭头看了看另一张床上的孟凝,往她床边走了两步,见她满脸通红,也用手探了探额头
“呀!怎么这么烫,这两人昨天晚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这天气也已转凉了,真是,唉!”
摇摇头后不紧不慢的出去找大夫。
宝兰醒来时已至下午,她慢慢坐起身来,使劲咳嗽几下便掀开被子下了床来。
扭头朝旁边孟凝床上看去,见孟凝还睡着,便轻轻喊了一声。
“小姐。”
奶娘端着一碗药来到小院,见宝兰起了床,急忙朝她喊
“哎呀!你也病了,多休息休息。不要把她吵醒了。”
走进屋内,将药放到桌上
“你们昨日去哪儿了,这么晚回来?小姐跟你都着了凉,早上才请大夫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