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灿亮的美眸瞧紫英,紫英见云瑶恍然明白的欣喜样儿,忍俊不禁。
燕景聿觉得云瑶小模样太诱人了,此时应当上马车。
“哦......”麟卫扎堆的地方一阵哄。
众人随声看去,见惊风双手握着衣容的腰,将衣容抱上马背,然后自己也坐上去,两人同乘一骑。
衣容脸红了,深吸口气,惊风见她紧张,特别开心,主动环住她的腰。
麟卫都纷纷上马,前后左右井然有序围站马车周围。
敏夫人和敏驰督诧异瞧着,脸上的笑容散了。
云瑶心情大好,提裙上马车,燕景聿也坐进来。
冰凌赶车,紫英坐边上,特别开心。
马车里
燕景聿突然捧着云瑶的小脸扭过来,云瑶茫然时,燕景聿已落下深情一吻......
“干什么呀,在马车里!”云瑶推他,低声抗议。
他抱得更紧,再吻她……
从安居往丽托城,敏驰斩担心路上有危险,向岳宴渠建议加快速度行进,岳宴渠答应了。
连日赶路只有晚上投宿,用了十多日便抵达丽托城。一回宫,岳宴渠直接卧倒了,不沐浴不更衣,躺龙床上呼呼大睡。
燕景聿和云瑶回到公主寝殿,玉菲殿,云瑶将燕景聿安置在正殿,她去住偏殿补眠。
“不累,怎不好好休息?”云瑶迷迷糊糊的翻个身,貌似说梦话,又要睡过去。
燕景聿贴近,抱着她的纤腰,附耳说:“岳丈大人传话来,晚上去安御殿用膳,时辰差不多了。”
男人的气息扑在她耳垂和脖子上痒痒的,云瑶不禁瑟缩下,懒洋洋地说:“再睡一会儿。”
“好。”燕景聿巴不得抱着温香软玉。
她真就不言语了,轻浅的呼吸,燕景聿扪心自问,他这么没有威胁力吗?
将云瑶纤柔的身子翻平,燕景聿的手抚上她平坦的小腹,往上探......
云瑶霍然睁眼,脸色绯然,瞪着他染欲的眸,娇嗔道:“燕景聿!”
他将唇埋入她肩颈,抱着她不动,慢慢平复。
“阿聿有没有想,晚宴父王会说什么?”云瑶思考着问。
燕景聿抱云瑶更紧,坚定道:“要什么朕都答应他,朕只要云瑶。”
云瑶忽而想到一个词......昏君!
“合理就给,不合理就不给。”或许岳宴渠有许多想要的,但她什么都不缺,不想向燕景聿要什么。
两家谈亲事,男方不给聘礼意味着什么?
燕景聿抬起俊颜,凤眸带着尚未消退的欲望,凝视云瑶说:“瑶儿这辈子别想离开朕。”
云瑶想,她可不是卖自己,但燕景聿回绝岳宴渠是不太好,“那见机行事。”
燕景聿不置可否。
安御正殿里摆一张三米方桌,上面美味佳肴琳琅满目,吃饭的人就岳宴渠、岳拓和云瑶、燕景聿。
“小小家宴,莫要嫌弃。”岳宴渠笑看燕景聿说。
燕景聿性情清冷,朝岳宴渠点头,轻浅一笑。
“来,满饮此杯。”岳宴渠朝燕景聿举起酒爵。
燕景聿拿起桌边已斟满的酒爵,两人一饮而尽。
云瑶瞧瞧岳拓,不吃饭就灌酒,父王想将燕景聿灌醉,万事好答应?
岳拓眨下眼,八九不离十。
云瑶唇角一咧,得逞是不可能了,败得太惨不好看呀!
云瑶拿起筷子飞快往燕景聿盘子里夹菜,“南岳土质特别好,这个土豆超美味。”
燕景聿半信半疑,拿起筷子夹起放嘴里,嗯,确实是土豆!
“好吃。”他弯唇附和。
“这些都是南岳土地种出来的,味道不同,阿聿多吃些。”
燕景聿远道而来,热情款待没毛病。但岳宴渠有目的,想在燕景聿酒过三巡,脑子不清楚的时候说,被云瑶打断,脸色不好看。
燕景聿何等敏锐,一进门,岳宴渠目光中压抑着念想就被燕景聿看穿了。
“哥,你怎么不吃?”云瑶瞧一眼岳拓问。
岳拓恍然,只当什么都未察觉,伸长手臂,直接将远处的一盘菜端过来,摆在燕景聿近处,“这个好吃。”说完自己还夹一筷子放嘴里。
燕景聿默默品尝,吃到味道喜欢的就点点头。
“父王喜欢吃这个,我端过来。”桌子大,摆在边缘的菜够不到,岳拓又去搬菜。
“咳。”岳宴渠重重咳一声。
云瑶立即关切地问:“父王病了?定是这些时日太劳累所至。”
“哼,都怪敏驰斩,非要快走快走,使父王日渐憔悴。”岳拓生气貌。
燕景聿心甚慰,云瑶偏向他,岳拓也胳膊肘往外拐。
“很憔悴吗?”特别惜命的岳宴渠紧张地摸摸脸问。
云瑶和岳拓不约而同地点头。
“父王,玲珑为您诊脉。”云瑶说着起身,来到岳宴渠身边,三指搭上腕脉。
岳宴渠已过知命之年,经历绑架,来来回回颠簸二十几日,又在阴冷的山洞里困了十几人,不得大病已是万幸。
“父王气血匮乏,肝郁胸闷,时常觉得累不可支。”云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