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俺真的不想再继续了,这钱,俺绝对不能挣。”男人急切地开口,语气中满是无奈和挣扎。他的目光紧锁着舒然,似乎想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丝理解和支持。
“你想想,挣了这钱,俺回去可是要坐牢的啊。”他颤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和不安。他的双手紧握在一起,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平复内心的慌乱。
“家里还有俺那八旬的老母亲,她在家,等着俺回去照顾呢。”男人的声音渐渐低沉,眼中闪过一丝泪光。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他再次看向舒然,坚定地说道:“这钱,俺真的不能挣。我不能因为一时的贪婪而毁了自己和家人的未来。”
舒然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地儿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舒然脸色愈发冰冷,话语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男人低垂着头,双膝颤抖地跪在地上,嘴唇紧抿,仿佛被无形的锁链束缚住了言语。他的心中应该是明镜一般,深知这片土地并非他随心所欲,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这里,每一块石头都仿佛承载着岁月的厚重,每一缕风都似乎弥漫着威严与庄重。他的每一步踏在这片土地上,都如同在刀尖上行走,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这片土地的主人。
此刻的他,跪在地上,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他的内心充满了悔意和惶恐,他明白自己曾经的轻率和狂妄,在这片土地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他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不敢开口为自己辩解,因为他知道,这里需要的是敬畏和尊重,而不是他的狡辩和辩解。他只能默默地祈求,希望这片土地能够原谅他的无知和冒犯,给他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
“阿虎,你说出了这事儿应该怎么办?”舒然目光如炬,定定地看向阿虎,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冷静。她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似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舒然姐,按照规矩,应该把他关进水牢。不过,最终如何处置,还得看您的意思。”阿虎微微低头,语气中满是恭敬,却也透露出几分难以察觉的试探。
他深知舒然姐在众人心中的分量,她的每一个决定都牵动着整个组织的神经。因此,尽管规矩摆在那里,但他还是愿意给舒然姐留下足够的空间,让她根据自己的意愿来做出决策。
舒然姐微微颔首,没有立即表态。她的目光在阿虎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阿虎则保持着恭敬的姿势,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应。
片刻之后,舒然姐终于开口了:“好吧,就按照规矩来办。”
“不——!不,求求你!”男人声嘶力竭地吼叫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那被撕裂的心肺中强行挤出,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痛和恳求,仿佛能够撼动整个世界。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眷顾这个可怜的男人。他的怒吼、他的恳求,都没有对即将发生的结果产生丝毫的影响。那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依旧在逼近,像是死神伸出的冰冷之手,无情地扼住了他的咽喉。
男人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甘,他拼尽全力想要挣脱这命运的桎梏,但一切都显得那么徒劳。他的身体在颤抖,汗水顺着额头滚落,与滴落的泪水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凄美的画面。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男人的怒吼声在空气中回荡,却无法改变那即将发生的残酷现实。他的内心充满了绝望,但他仍然不愿意放弃,直到最后一刻,他都在用尽全力挣扎、反抗。
然而,命运的车轮终究不会因为个人的意志而停止转动。男人的怒吼最终淹没在了无情的现实之中,只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叹息和无尽的遗憾。
两名身影悄然而至,毫不留情地将那名男子拖拽而去。舒然姐的目光扫过在场剩余的众人,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是第一次发生这件事情,要是在在你们之中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就不会是关水牢这么简单了。”她的言辞虽简,却充满了震慑人心的力量,让人不敢有丝毫的质疑与反抗。
众人顿时陷入了沉默的深渊,宛如一片静谧的湖泊,波澜不惊。他们面面相觑,却无人开口,仿佛每个人的喉咙都被无形的力量紧紧扼住,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这沉默之中,不知蕴藏着的是对那个决定的不满和抗议,还是被它带来的威压吓得魂飞魄散,失去了言语的能力。整个场面笼罩在一种压抑而紧张的氛围中,让人不禁屏住了呼吸,生怕打破这诡异的宁静。
阿虎哥的声音突然如雷霆般炸响,打破了四周的宁静:“舒然姐的话,你们都当耳旁风了吗?怎么一个个都装作没听见!”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和急切,仿佛对于没有被重视的话语感到有些恼火:“都听见了吗?”
“听到了!”终于,众人齐声应道,声音洪亮而坚定,仿佛要将之前的沉默全部补回一般,回荡在空旷的空间中。
阿虎哥眉头一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霸道:“今后,无论谁,都给我敞开了说话,别再装聋作哑的,让人看着就心烦!”他话音一落,目光便转向了舒然姐,仿佛在等待舒然姐的下一个命令。
\"行了,先工作吧。\"舒然姐的目光转向阿虎,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你,跟我来一趟。\"
她的话语简洁而直接,仿佛一位掌控全局的指挥者,对细节的把握恰到好处,既不失温柔,又充满力量。在她的引领下,阿虎跟随其后,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办公室的转角处,只交代我留下来看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