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夏毫无防备,身子一下子腾空,还没有反应过来,又被重重的扔到床上。
床垫子很软,她被弹起来又落下去,如此反复几次。
“周屹桉,你疯了?”
男人高大的身躯俯下来,抬手粗暴的扯开睡衣的扣子,露出两块结实的腹肌。
“是的,我疯了。”他冷笑着扯了一下唇,“昨天晚上没上女人憋的了。”
不是说没有一天素着吗?那就上给她看。
“滚!”
俞夏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想把他推开,可是,男人的肌肉像是石头一样,根本推不动。
她翻了一下身试图逃跑,又被他老鹰捉小鸡一样轻而易举的抓回来。
俞夏急了,顺手抓起床头那本《活着》朝周屹桉的脑袋狠狠的砸去。
眼看就要砸到了,周屹桉头一歪,轻松的躲了过去。
他轻哂一声,“呵,你还真舍得下死手。”
这要是真砸到头上, 还不得把他拍晕了。
周屹桉一脚将书本踢远了,转身压了下来。
俞夏因暴怒双颊变的绯红,她喘着粗气捶她,“你走开!”
男人冷笑一声,眼眸如泼了墨一般,“你要我去哪里?我们是正经夫妻,领了证的,上床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我精虫上脑,一天不弄女人就浑身难受,你是送上门的小绵羊,只好凑合吃一口。”
他的身体越来越近,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冷木香味道将她笼罩,他单手扣住她纤细的脖颈,薄唇贴着她的肌肤吻了下去。
俞夏恼羞成怒,打不过,推不走,趁他漫不经心亲下来的时候偷偷的咬他一口。
“吃你大爷的!”
周屹桉正在气头上,冷不丁的被咬了一口,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嘶……
这娘们真够狠!
朝死里咬他,像是一只小野猫。
他撇开脸,伸手抽了一张纸按在嘴上,忍不住笑了一下,气莫名的消了,看着俞夏张牙舞爪面赤耳红的样子,薄唇轻启,“我没有大爷,不过我爸和你爸是同学,他们以兄弟相称,这样算来,我大爷是你爸。”
俞夏气的牙根疼。
什么人啊!
耍流氓!
她捶了捶他的胸口,“你先起来。”
周屹桉不仅没有起来,头更低了,用鼻尖蹭着她的鼻尖,拇指摸索着她的敏感地带,声音极具诱惑,“我还没有吃饱呢,你让我去哪儿?”
俞夏算是听明白了,这男人在耍流氓。
她被怒火燃烧,手脚并用的推他,挠他,真的像一只发怒的小猫,毫无顾忌,肆无忌惮。
男人从她的身上走开,顺势倒在一旁,倚在床头,看着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女人坐在床边暗自伤神。
周屹桉站起来,拿了浴巾向浴室走去。
关门的一刹那,他扭头说道:“那些报道都是捕风捉影,子虚乌有,你别信。”
俞夏冷笑一声,心想,我不信难道信你忠贞不渝?给你立个牌坊?
她站起来,将乱七八糟的衣服塞进柜子里,拿了浴巾去了客房的浴室。
关上门后,她背靠在门上,摸了摸自己潮红微热的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