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风嘴角抽搐,无语的捏了把宋知婉白嫩的小脸,微微扬着脸,语气颇为大方,“现在更白,想看不,只给你看,给你摸。”
“就是啊,你这厚脸皮的,当初居然要买人命根子,你知不知道我当初差点被你吓傻。”
“还好爷心性强,要不然,呵呵。“
宋知婉垂眸浅笑,“还真是岁月不饶人,一眨眼,我都双十年华了。”
萧长风爱怜的亲吻着宋知婉,岁月对她格外优待,哪怕这几年过的并不如意,却也没再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依旧年轻貌美。
只是少了年少时的调皮劲,多了些女人的温柔婉约。
让她看起来更加吸引人。
萧长风自从开荤后只吃过一次,这些日子做梦都想,他修长的手指灵巧的勾着宋知婉的衣裙。
衣衫渐渐褪下,他动情的吻着白皙细腻背,时不时的轻咬,留下暧昧的痕迹。
宋知婉被撩拨的身子发软,一把抓着男人乱动的手,“别,白日宣淫,让人笑话。”
萧长风难耐的喘息,“婉婉给我,我想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都二十了,只尝了个味,给我吧,我想你想的疼。”
“你就疼疼我吧。”
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撒娇的语气,让宋知婉毫无招架。
好在宋知婉还保持着清醒没有被男色特地迷晕了。
她摸着男人的脸,咽了咽口水,这两日不行。
萧长风不甘心的嘬着最下细腻的皮肉,喘息着越来越急促。
宋知婉明显感觉到了男人的此时异常精神,
萧长风红着眼睛,细碎的呻吟自喉间溢出,他放弃了真来,双手撑着伸着下巴微扬眯着眼睛享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长风叹息一声躺在榻上搂着宋知婉,有一搭没一搭的亲着宋知婉的脖颈。
宋知婉擦了擦手,有些昏昏欲睡。
萧长风凑近她的耳边突然道,“婉婉,当年我让人送你信,你为何不应我?”
宋知婉蹙眉,不明白萧长风的意思,她的脸上闪过茫然,“什么信?”
萧长风身子紧绷,心不由一沉,脑子嗡嗡作响,刚才还不太满足的情欲迅速褪去,嘴唇一张一合,嗓音沙哑干涩,“当年你看上那个混蛋,咱们,咱们闹的最凶,我,我让王根给你送了信……”
说到这,他再也说不下去,微微别过脸,吸了吸鼻子,“算了,都过去了,不重要了。”
“咱们还有以后,总说以前,没意思。”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鹌鹑似的把脑袋埋在了宋知婉的颈窝。
宋知婉窝在男人怀里,眉头紧锁,她从来就没有收到过信。
当年年少无知,一眼看上了刚刚中状元,骑着马游街的赵柏,一颗少女心不受控制的跳动。
之后就是死皮赖脸的追。
萧长风知道后特意来跟自己大吵一架,说了一大堆难听的话,让她当时还对他存的那一点点依稀的喜欢彻底消失。
后来直到出嫁,再也没见他。
之后的岁月里更是无意识的淡忘,全身心投入后宅,在婆婆的严苛刁难下活的越来越累。
午夜梦回,偶尔还会梦到年少时与那最毒的少年针锋相对。
她想仔细询问,男人突然道歉,“对不起,那个时候我不会说话。 ”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就那么闹下去,以后咱们会顺理成章,我从来没有想过你嫁人我娶妻会是什么样,我没想到你会突然被那个道貌岸然的东西给迷了眼。”
“当时我又急又脑,我胆小懦弱,我怕婉婉,我只胆小了一次,这辈子就那一次就丢了你。”
感受着脖子里的湿濡,宋知婉不准备再问,问了又如何,以后才是最重要。
伸手拉着男人的手,她柔声道,“陪我睡会吧。”
伴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两人一觉睡到了下午。
萧长风陪着宋知婉吃了晚饭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他没发现,赵柏就藏在角落,看着他离开。
还没完全暗下来的夜色照在赵柏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他穿着简单的灰色棉布衣袍,打眼一看,根本不像是那个位高权重一心为国的丞相大人倒像是个普通的书生。
在朝堂多年,身上的气质依然如此干净,实属难得。
由于大病初愈,他的身子看着就极为单薄,合身的衣服也有些宽松。
眼睁睁的看着萧长风的身影完全消失,掩在袖中的手指慢慢收紧,捏成拳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喉头突然发痒,捂着唇轻咳。
咳嗽过后,他眼尾泛红,痴痴的看着已经换成宋府字样的牌匾。
牌匾上的字张扬大气,一撇一捺皆是风骨。
他嘴里发苦,这是那个男人的字。
抿着唇,站了好一会才拖着沉重的脚步朝着大门走去。
守门的小厮见是赵柏赶紧壮着胆子拦着,“赵大人请留步,我家小姐说了,身子不适,不接待任何赵姓人。”
赵柏心口一窒,脸色白的更厉害,温和平静的眼神带着冷意,周身的气势瞬间凌厉,“开门。”
小厮被这气势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他一脸为难道,“赵大人,您行行好,小人真的不敢放您进去啊,小姐要是发火,小的承受不起啊”
赵柏闭着眼睛,苍白的唇轻启,“去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