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婉语调轻松道,“看账本。”
萧长风接过账本一看,并没有什么特殊,账面上也没多少钱。
“这点银钱,竟值得你如此开心。”
宋知婉笑眯眯道,“这点银钱确实算不了什么,可是,以后就会多。”
萧长风把宋知婉拉起来自己坐着,让宋知晚坐在自己腿上。
“瞧你这小财迷样,一个书肆能挣多少。”
“你若喜欢银钱,我让王根将我的私库给你送来。”
宋知婉摇头,“你的私库自己留着,我不缺银钱。”
“我只是享受银钱堆满库房的喜悦。”
萧长风亲吻她的耳垂,“婉婉,你不必于我分的这么清,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自己的。”
宋知婉转头亲啄了男人的唇,从桌边拿过书,“看看,好玩不。”
萧长风经过随意的翻看了一下,“婉婉,这是写的咱们?”
宋知婉一本正经道,“也不算,只是相似而已。”
萧长风见她高兴,随口夸了一句,“文采不错。”
宋知婉眼睛微亮,“就是吧,就是吧,我就说这人写的挺好的。”
“只要抓住这棵摇钱树,我这书肆肯定能活。”
“说不定有意外之喜。”
萧长风挑眉,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试探性的询问,“谁写的?”
“是个小书生。”
“什么?书生?还小?”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想到宋知婉之前被赵柏那怂样迷的五迷三道,他黑着脸咬牙道,“你亲自见的?”
宋知婉点头,“是啊,有什么问题?”
“你专门见的?”
听到男人这么问,宋知晚也反应过来这人又掉进醋缸了。
没好气地捏了捏萧长风高挺的鼻子,“胡思乱想什么呢?什么叫专门,我去如玉阁查账,刚好碰到小书生,顺道看了眼他写的东西,觉得不错,能赚钱,我才收了的。”
萧长风继续黑脸,“我不管,反正你以后不许再亲自去见。”
“书生没有一个好东西,又弱又娘,有什么好见的。”
宋知婉被萧长风这小孩子气的样逗笑了。
“行行行,都依你。”
萧长风羞恼的随手扒拉了桌子上的东西,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宋知婉已经躺在了书桌上。
炙热的吻落下,衣衫碎裂。
宋知婉惊的低呼,心疼的大喊,“萧长风,我新裁的衣裳,才刚上身一会儿,三百两呢,你轻点。”
“唔……嗯……”
“萧长风,别胡闹,去……去榻上”
“婉婉,在这里试试……”
下一瞬,背贴着冰凉的桌面。
宋知婉打了个哆嗦,身子一抖,眉眼含春,贝齿咬着唇。
“萧长风……别闹了……快起来……”
宋知婉一开始还能说话,后来索性用破衣服蒙着脸。
良久后,萧长风眉梢微挑眼含笑意,那张艳丽的脸沾了水汽,他意犹未尽道,“婉婉,我新学的?伺候的可还满意。”
宋知婉心脏狂跳,脑子里如同炸开了绚丽多彩的花。
软着身子气的一脚丫子踹过去去,洁白如玉的小脚被男人的大手窝着,粉嫩如珍珠贝壳的脚趾无意识的蜷缩着。
挠了挠软嫩的脚心,萧长风凑近,嗓音低沉暗哑,带着欲求不满的语气再次撩拨。
“婉婉,不满意吗?”
“还有新的,再来……”
“唔,萧长风,不许亲我,去……”
“婉婉,你好没良心……”
“没关系,我不嫌弃……”
“萧长风,你要是再胡闹,这个月都不许再来了。”
宋知婉气的尖叫,却逃不过男人娴熟的挑逗,没一会就再次妥协。
夜幕降临,宋知婉缩在男人怀里呼呼大睡,身体的疲惫让她的眼皮有了自己想法。
萧长风挑着她的头发把玩,眷恋的亲着她粉润白皙的脸颊,
“婉婉,五奇山近日匪徒猖狂,陛下命我去剿匪,明日一早出发,归期未定,。”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安心在家待着,别到处乱跑。”
“等我回来带你去玩。”
宋知婉睡得迷糊,根本没听到萧长风在说什么,也没有回答。
第二天一早天不亮,萧长风穿戴整齐亲了一口宋知婉的唇就轻手轻脚的离开。
宋知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睁开眼睛,起来后还迷迷糊糊,身上又酸又疼,尤其是腰,跟重组了一次似的。
琥珀端着洗漱的进来,“小姐,世子爷说是去剿匪,这几天就不来了。”
宋知婉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隐隐约约想起昨天晚上男人确实说过这句话,只是当时太累了,根本就没心思回答。
琥珀继续道,“小姐,掌柜的又送来账册了,还有顾公子新写的话本让您过目,现在人就在外面等着。”
“您现在见吗?”
宋知婉点点头,在琥珀的伺候下穿戴梳妆,等收拾整齐时,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
来到前厅,就见顾怀集绷着身子坐着。
宋知婉微微诧异。
“顾公子,你怎么亲自来了?”
顾怀集见宋知婉来了,惊的噌的一下坐起来,俊秀就脸胀的通红,局促不安的站着,手不知道往哪放。
他没想到自己写的话,本子居然送到了人家故事正主手里。
羞涩窘迫的他拱手弯腰,带着浓浓的惬意,“姑娘,抱歉,在下来京不久,不知如玉阁是您的,多有冒犯,还请您见谅。”
宋知婉唇角含笑,语气温和道,“无碍,你写的我很喜欢看,以后再写了新的话本,可以拿来我这,我保证会给你一个合理公道的价格,不会让你吃亏。”
“不是说带了新的吗?”
“拿来我看看。”
顾怀集微愣,到京城这些日子,多多少少听了这位小姐的所作所为,他以为宋知婉就是个骄纵任性,不知人间疾苦,的后宅妇人,没想到亲眼所见后才发现跟传言一点都不同。
想到前些日子自己心里还偷偷想着这位小姐不好,内心不由生起一股浓浓的愧疚。
偷偷扫了一眼宋知婉,随即又立马垂眸。
从桌上拿起一叠纸恭敬的递过去,“姑娘请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