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晓晴姐看了看郑志辉,缓缓坐直了身体。还好郑志辉虽然光着身子,她还穿着睡衣。“你昨晚十二点多给我打电话,跑到我楼下说什么喝多了。”
“喝了多少?”郑志辉低头,心想自己怎么会有这样尴尬的时候。低头并不是因为不敢面对,而是不知如何应对这种局面。
“喝了至少两瓶白酒,你那一身酒气,离几米远都熏倒了。”
“两瓶?”郑志辉惊讶道,“差不多得有四瓶!算了,先不说这些。我是怎么上的床?怎么连衣服也没穿?”他在心里暗暗揣摩,这些事到底是怎样发生的?
“进了房间嘛,你当时醉得像死猪一样重,我好不容易才帮你把衣服换掉。”晓晴姐说着摇了摇头,“还帮你冲了凉。喝那么多酒,身上也全是酒味,简直泡酒缸里了吗?不洗澡怎么睡得下去!”
郑志辉心里想着,她帮他洗澡的情景,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行了,我都没说啥呢!你还这么挑剔,不识好人心!”晓晴姐看着他,笑了一声。
“那你……洗完之后为什么不让我在沙发睡?”郑志辉有些局促不安。
“沙发睡什么啊,就我这一床被子,总不能让你光着睡在上面。而且我还要给你保暖,感冒发烧了怎么办!”晓晴姐微微生气,白了他一眼,转过了头。
“那我去趟卫生间。”趁她没看过来时,郑志辉悄悄起身,捂住重点部位溜进了卫生间。
回到客厅,郑志辉发现外套还未干。“我的衣服呢?内衣在外边晾晒了吧!”他在阳台上找到了未干的外套,只好暂时披上浴巾。
晓晴姐在被窝里眯眼看了他一会,说:“来吧,天还早着呢。”
郑志辉无奈地点点头,轻轻地从远离晓晴姐的方向进入,尽量避免接触。“唉,晓晴姐,我记得昨晚你打电话找我有事?”他说出心里的疑惑。
晓晴姐淡淡回答:“下班了找不到你,随便问问,没想到你深夜找来了!喝酒去了?”她的语气依然冷冷的。
“是啊,昨晚是和王强他们,自己喝多了。自作自受!”郑志辉无奈摇头,内心有些愧疚。
过了几分钟,晓晴姐打破了沉默。“你到底怎么看我啊?”晓晴姐冷言说道。
“不是那样想的!你要相信我!”郑志辉急忙辩解,但仍掩饰不了声音中的紧张。
“好吧,反正男人就是这样。脱掉裤子什么誓言都敢做,提上裤子就什么都忘了。”晓晴姐叹了口气,眼神复杂。
郑志辉感到一阵心酸,他决定解释清楚:“花姐,给你讲个故事吧。两年前我刚出狱,那时和现在很相似,所有人都很冷漠。亲戚朋友都对我避之不及……”
晓晴姐微微一怔,却没有打断他的话,默默地听着他述说过去的故事。
昨晚的醉态恍如一场梦,今夜再次重演。这种感觉似醉非醉,令人既爱又恨。但说到底,对小雪的情感纯粹出于心底的一片温情。即便如此,胡文辉从未认真对待这份情感,只是把它当作生活中的一点调剂。
然而小雪却不一样,对于她的真心付出,胡文辉感到有些不安。她要求一个承诺,而这恰恰是他不愿面对的。若不做出明确答复,只怕这份关系会无疾而终;如果许以未来,则需担责任与诺言。要彻底清理脑海中的余温,并且腾出空间,以便迎接新的生活——就像系统重新安装一样。
“自然是喜欢你。”胡文辉轻启双唇,内心坚定。“我不过是个普通男人而已,有这样一个女子伴左右已足够幸福。即使秋水是仙女也好,嫦娥登天也罢,我又何必多想?”
他俯身拥吻小雪,正欲进一步亲密时却又想起一桩事,打断动作说道:“小雪,还有个事需要你帮。”
“何事?尽管讲。”此时,女人总是不顾一切的为恋人奉献。
“还记得前次去会所吗?那是去为芸子抬轿,出门时我们碰到一个家伙!”他语气平静。
“啊,他?是个客人吗?男客还是女客?”会所内的人只有这种简单的区分,无需更多标签。“怎么了?”小雪疑惑着问道,心里有些怀疑:“这家伙胡大哥是不是早已认识呢?”
胡文辉加大胳膊力度,紧抱小雪。“当时,仇子没有进去,就是在门口见的那男客人正享受。他说他是小区住户之一,并担心会被认出故此未能与我们会合。”
“哦!然后呢?你希望我帮忙做啥?这事有什么关联吗?”她的语气带着冷淡。
胡文辉镇定道,“我是想,既然那人有钱去玩乐,必然不俗。如果我们得知他是否在工作,或许会有些帮助,您懂吧?”说至此,他再次低下头想要亲吻。
“先停一停,还没说怎样协助?”小雪阻止他。
“你要做的事就是留意他动向,一旦他再赴会所,立刻发我短信通知我。这就是我的计划!明白了吗?”他解释说。
“仅此而已?但我对他一无所知啊,若判断失误,怎么办?”质疑之声随之而来。
胡文辉答曰:“不用担心,我会找机会给仇子要一张他的照片,并将其发送给你。能不能掌握信息就看你啦,若反馈精准便万事大吉,反之则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家中若无人便是行动的大好机会:趁着主人在外游荡之机,自己可以安心潜入探底而不致被困,胡暗自思量信息获取至关重要。“你到底想干啥?”小雪质问,“芸子跟她无关吧?”
“嘿嘿,你别担心,” 他解释道。“他同柳芸子没有任何瓜葛,我也未曾和柳芸子有什么,你相信我就成!”胡伸出三根指誓约誓言,但随即被对方吻中断了话尾声。
“芸子不美嘛!”小雪仍固执不饶,欲探知他内心所思一切,“你认为芸子不好吗?”
胡叹口气,“她是精明过人者,处处算计别人,这样的人值得信任吗?为了挣钱而甘愿沦落,这不是我希望你做的事。”
胡最后说道,决心倾心于眼前的这个小雪。“乖乖听话吧!”话落,胡文辉又沉浸其中不愿醒来。
“实际上,芸子很不错哦!”直至昏昏沉入梦境前刻,她仍在赞扬自己的好伙伴。“她是为家庭着想才会这样努力追求生活,别忽视其付出的努力!你记住了没有!”
次日凌晨,胡起身洗漱,并购买了一些早点。临别之际,见小雪依旧甜梦中便未打扰她。
他径直出了门,目的地是火车站。
如今的票务简直堪比买彩票。无论是网站抢票或是在窗口排大队,或者电话订座,买到就堪称幸运极了,甚至要小酌一杯庆祝下;相反则属于常态范围内的现象,只能自我安慰“无福消受”。但是,只要有足够的财力支持总会解决这个问题。然而唯有“春节高峰期”的票,无论何种身份地位都无法轻易攻克。
为何我们能向外国提供高铁的技术却无法处理好自己的春运问题?或许这才是关键所在......
位置,是房产开发的精髓。找到好的地段,就能决定项目的成败与盈利的多少。城市发展中,每一道环路的铺设,每一次地铁的延伸,以及每一次商业区的布局调整,都会推动周边房产的价值上涨,这只是时间问题。
而抓捕小贼同样依赖地点选择,首先要找一个便于观察且易于掌握全局的位置,这样才能洞察细微之处。在仔细搜寻之后,李大海最终锁定了一个小屋的位置。
“刘队长,那边能让我们待一阵吗?”李大海的手指着车站入口旁边的一个铁路职员休息的小房间。刘梅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一间狭小的房子,似乎是个理想的观察点。“那里挺好啊!是不是想要进屋取暖呀?”刘梅笑道。
“您猜得一点没错!哈哈。”李大海笑了起来,同时补充道:“更重要的是它紧邻入口处。不管谁买了票都必须通过车站进入,这里是无可替代的咽喉要道,无论早晚,咱们守在这里都能看到他们。”
“如果是能进去的话,偶尔进去取取暖确实不错,但眼下任务要紧!”李大海笑着看了刘梅一眼,并不想惹她现在就生气,否则午饭都不知道去哪里解决了。“好吧,理解了。”
刘梅点了点头:“嗯,这还算懂事。”
接着,李大海询问道:“刘队长,今天怎么不见其他人在场呢?只有咱们俩?两个人要想在此处捉拿贼徒岂不是很困难吗?这么多旅客……”
刘梅回答说:“都穿便装隐蔽了,佩戴耳麦实时联络,有问题随时通报!”随后示意自己帽子边缘下的黑装置,并又指向自己衣服上一颗扣子位置。“有耳机与麦克风,这些科技装备都随身携带呢!”
“嘿,真是先进!如今居然能做到如此小巧!”李海暗暗赞叹当代科技之进步。然而他也意识到尽管装备愈发微型化令发现更为困难,警察们可能因此脱离现实、忽略对周围事物的敏锐感知能力,这才导致多次需其援助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