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川不知晓系统的保护机制，纯纯的担心。
白狐目前被掌控，沈云川才有机会训人：“你知道救他的代价吗？”
“做事就不用脑子思考？”
姜玟汐一听就是说教的架势，立刻解释：“川哥，他伤不了我，我有系统的特殊保护，也能钳制白狐。”
“没有十足把握，我你怎么会救人。”
姜玟汐连忙调出系统的保护机制，召唤系统：“系统，赶紧给川哥科普一下。”
系统声音蔫蔫的：“宿主，不好意思呢~人家是废物系统，不懂这些。”
姜玟汐······
回旋镖来的太快，狗系统学会记仇了！
沈云川没在意一人一系统的对话，看到上面的保护机制很满意。
尤其是上面的保密限制一条，“系统，这条保密管协真的管用。”
“管用的，不过只有宿主有这个权利。”
沈云川嗯了一声，这个设定合理，他们要是能用，任何人起了歪心思都会抹杀汐汐。
“哪条？我看看。”
姜玟汐凑过头，没看到沈云川眼中的情绪。
“第九条，你不知道？”
姜玟汐盯着上面十几条规则，找到第 9 条，上面写着系统持有者对系统知晓者的处理若干手段。
后面点开就是四五条，记载的很详细，就是密密麻麻的字看得人头疼。
随口嗯了一声，看完感叹道：“原来还可以这样用。”
“这样我就不担心，以后空间暴露也能解决。”
消除记忆，喂一颗封口丸都可以，办法挺多，就是有的免费，有的花积分。
感受到身后不一般的怒气，姜玟汐后知后觉知道大事不好，想跑已经晚了。
后衣领被沈云川揪住，姜玟汐讨好的笑着说：“川哥，生气容易变老。”
沈云川冷着脸：“看，给我挨着看，全给我背下来，回头我提问。”
“错一条，你也别吃饭了。”
保命的东西，她竟然敢如此儿戏。
“系统，调出所有系统相关操作，一条不漏的让她看完。”
系统立刻狗腿道：“川大人，已经准备好了。”
瞬间，系统屏幕换成了学习屏，全部都是字，往下一拉，还是字，看不到尽头。
姜玟汐咬牙，狗系统叛变。
完全可以口述，却用这种讨厌的方法。
面对川哥的盛怒，姜玟汐暂且忍下来，回头会制裁这狗系统。
“川大人，你就是我的救世主，宿主是我带过最难带的，整天就知道欺负本系统~”
系统开始告状，沈云川也想听听姜玟汐背着他都干了哪些事，就引导系统说话。
姜玟汐想阻止，沈云川一个眼神，姜玟汐把话憋屈的咽进肚子，乖乖的看那些规则。
川哥的脾气她是知道的，想早点解放，就必须看完。
心里又记了一条，狗系统等着！
下次收集的晶核要是放进空间，她就是狗。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沈云川出了空间一趟，因为方淮之回来了。
姜玟汐看了眼看了屏幕，就知道不能出去浪费时间。
系统突然提醒：“宿主，检测到白狐快醒了。”
“呵呵~还记得我是你宿主，不容易。”
系统同时也通知了沈云川，沈云川回到空间，问道：“看了多少？”
“还剩一点。”
系统这次识相的没拆穿，大多写的比较复杂，操作没那么难，比如购买这一块，都是直接弹出。
白狐感觉自己睡的这一觉格外久，四肢无力。
睁开眼，看着白茫茫的四周，天堂？
他以前是不信这些的，现在有点不确定了。
眼前突然投下阴影：“前辈，醒了？”
看着真切的脸，白狐闭上眼，他需要消化一下。
等在睁眼，看到另一张讨厌的脸，确定自己还活着，再度闭上眼睛。
沈云川轻轻啧一声，“别装死，否则我让你永远长眠。”
白狐睁开眼睛：“就不能让我缓一会。”
沈云川坐到椅子上，“看在你是老年人份上，给你几分钟。”
白狐深呼吸，他觉得不如死了痛快，试着找回身体的控制权。
“为什么我动不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
沈云川一脸平静：“能活着就不错了，要求不要太多。”
白狐沉默许久，眼睛环顾四周：“这是哪里？”
他不是天真的人，自己什么情况比任何人都清楚，那种情况下他不可能还能活下来。
“前辈，你相信外星人吗？”
白狐看向姜玟汐：“你就是？”
“我大概算超能者。”
沈云川一把抓起姜玟汐：“一边去，想吃饭赶紧背。”
姜玟汐欲言又止，唉声叹气的走到一旁。
白狐笑出声，那她大概是最窝囊的超能者，笑够了才问道：“这就是你们隐藏的秘密？”
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直觉告诉他就是。
沈云川没时间跟白狐废话：“现在你有两条路可以选，第一，再死一次，第二以后老老实实打工。”
“就没第三条？”
“有，我揍你一顿，在杀你，让你选个死法。”
白狐呵呵一笑：“救我的应该汐汐，让我跟她谈。”
“做梦吧！”
白狐微微侧头，看向一旁：“这是哪？你们别墅有这样的地？”
沈云川懒得废话，匕首擦干净，似乎在寻找合适的下刀位置。
“等会，总要说明白。”
白狐正色起来，沈云川对他可没什么心软的，这会他为鱼肉，川为刀俎。
看白狐终于我在嬉皮笑脸，沈云川简单说了这里是空间，至于谁的并没说，白狐自然猜得到。
“让我缓缓，人老了，接受新鲜事物有点慢。”
沈云川冷笑，别说他现在的脑子，就是老的那一款，也不至于，纯粹找借口权衡。
时间他给，白狐没让沈云川等太久。
“你该不会想杀我灭口？”白狐看了眼沈云川，一副我早就猜到的样子，“好不容易救回来，我觉得还能再活几年。”
沈云川不说话，白狐犹豫道：“最起码也要等到我报完仇。”
他有一口气，也要找薛雷报仇，要死一起死。
沈云川一言不发，匕首顺着白狐耳畔插到床垫上，刀锋削掉了几根头发，耳朵也划破了，细碎的伤口浮出细细的血珠。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