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师兄再次无奈地一边招架一边躲向休息室:“我……我哪知道你想不想我接?”
她和他前天晚上才开始亲吻,他也不确定,她会不会在这上面继续躲着他啊。
她连亲吻都躲了他十天,谁知道这夫妻生活,她会不会又躲他一个月?
而后,他就迅速退进了休息室里。
楚轩义的目光瞬间变得奇异。
苏梅琴没想太多,继续追进休息室,挥拳捶打廖师兄。
却被廖师兄一脚将房门踢得关上。
舱内众围观男士俱皆一呆。
这一脚,是凑巧,还是预谋?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啊!
大家纷纷吃惊地看向楚轩义。
楚轩义看着那被关上门,神色有错愕,也有无奈。
见到房门被关上,苏梅琴才反应过来,正要打开,就被廖师兄一把拥住了,直接吻上她的唇:“琴琴!”
气息逼近。
感受着他的强烈心跳,苏梅琴的心怦怦直跳。
天,廖师兄是故意的?
他故意往这里躲的!
他忍不住了吗?
廖师兄再亲吻了两秒,才不舍地松开她的唇,沙哑地低声问,声音里有一股压制的欲望:“你想不想我接?”
一股电流直直地蹿起,从苏梅琴的喉咙直到心房。
苏梅琴急促地喘气,却还是残留着理智,低声嗔骂:“你坏……!……要你接!不理你了!”
她娇羞地笑着,迅速将廖师兄唇上的口红印一擦,再又羞又恼地催他:“快求饶!”
“啊?行,行,行,我错了!”廖师兄眼中有欲色,却是笑意盈然地大声道:“我接,我一定接!”
“哼!”苏梅琴满意地迅速旋开门,骄傲地走出去,看向神色有些释然的楚轩义:“轩义,景尧同意接我!”
却不知道,廖师兄在她开门之前,火速转身,用衣服里的纸巾迅速擦了擦嘴唇上的口红,眼中是甜蜜的笑意。
哼,楚轩义撩起来的火,自然该琴琴来灭!
有这偷来的一吻,他在飞机上满足了!
所以他给楚轩义面子,把偷吻的痕迹抹掉,不让别人察觉。
看着廖师兄是背对着门的,姚延境、赵卓刚、楚轩义同时目光一闪,姚延境再又不可思议地看着楚轩义。
刚才关门的那一刻,廖师兄做了什么?
真以为他这个花花大少不懂?
苏梅琴有些心虚地挨紧楚轩义,但嘴角也难掩甜蜜。
这个坏景尧!
以前怎么没觉得他的小动作这么多?
难道是卧底做多了,争分夺秒地找时机,就把这习惯用在恋爱上了,找机会就来偷香啊?
……
廖师兄在休息室里又站了近半分钟,才含着笑,潇洒地走出来。
就见苏梅琴又依偎在楚轩义的身边,傲娇地朝着他扬起下巴。
廖师兄又爱又怜地抬手指她:“你就仗着轩义得瑟!反天了,连师兄都敢教训!”
“对啊!”苏梅琴骄傲地扬起下巴:“老公不宠我,谁宠我?”
楚轩义甜蜜地笑了,搂住她的腰,十分温柔地附和:“对,老公一定宠你!”
廖师兄也听懂了她的一语双关,目光重新变得温柔:“哼,你老公敢不宠你!”
他也是她的老公,所以他宠她!
秦宁河和蒋靖文都酸溜溜地看他,再看看那大开着门的休息室,恨不得刚才和苏梅琴在里面的男人是自己。
杜妍和朱颜对视一眼,眼中均有疑惑。
廖师兄这神色,可不像即将情场失意的样子。
他好像很希望苏梅琴和楚轩义赶紧拿结婚证?
蒋靖文再回忆回京城的头等舱内,楚轩义和廖师兄先后照顾苏梅琴的态度。
嗯,廖师兄似乎也是在向他宣告对苏梅琴的主权。
而且廖师兄亲手把衣服给苏梅琴穿上,而不是交给楚轩义去给苏梅琴披上……。
楚轩义能容忍廖师兄和苏梅琴亲近、陪在她身边!
为什么?
“我宠她,难道你不宠?”楚轩义轻哼一声,再一捶定音:“那就说好了,三朝回门,你得在飞凤苑接她。”
“行,我就是请假,也一定飞过来!”廖师兄认真地应下。
那是楚轩义暗示的,主动给他让出来的新婚夜,他岂能不来!
梁丽丽目光一转,打趣道:“那,苏梅琴要是三朝回门,我们也来凑凑热闹,吃顿饭?”
“欢迎!”廖师兄立刻笑着应下:“秦师弟,梁同学,邹同学,赵同学,蒋同学,杜同学,都可以来吃顿饭,回头,琴琴也可以约上卫同学。咱们小范围内庆祝庆祝。”
“什么时候,等琴琴你和轩义的正式婚礼举办的时候,再请他们一次。所以,这个小范围庆祝,不收礼了!就是热闹热闹!”
看他一副主人的样子,众同学们再怔。
秦宁河突然提要求:“那你把飞凤苑的门禁卡借我,到时候我去开门,你来,肯定是晚上。”
廖师兄施施然地看着秦宁河:“飞凤苑又不是你的家,门禁卡不能给你!我到时候一定请假,开直升机早点飞过来。秦师弟,你就乖乖地当当宾客!”
蒋靖文不由动容,疑惑地看向楚轩义:“楚少,廖队还有苏梅琴家里的门禁卡?”
“他在职业杀手的刀下救了琴琴一命,那时我不在。所以,我同意琴琴给他配了一张门禁卡。”楚轩义郑重地解释。
蒋靖文、赵卓刚同时瞳孔一缩,而后,蒋靖文不吱声了。
救命之恩,谁能抵得过?
苏梅琴若不是先有了楚轩义,怕就会和廖先生凑一对了吧?
难怪楚轩义这般容忍。
姚延境深深地看一眼廖师兄,再转移话题:“好了,风景看够了,拍照也拍够了,咱们要不要玩玩牌?金花怎么样?十元钱的,不大。”
见赵卓刚有些迟疑,苏梅琴马上作色:“我建议贴纸条,不要赌钱!”
秦宁河嘿嘿一笑:“行,不赌,贴纸条!”
廖师兄笑着摇头:“你们玩吧!不然,我若上了,你们肯定输!”
蒋靖文一斜眼:“廖先生这么自信?”
“蒋先生是搞会计的,对数学肯定敏感,不过,我搞经济,也一样敏感。”廖师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但你是客人,我就不欺负你了!”
苏梅琴轻笑起来:“蒋靖文是学霸,师兄你可不要小瞧他!”
“轮流来吧!”姚延境立刻提议:“轩义的金花也玩得不错,只是很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