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甲,回来!”
张龙见情况不妙,当机立断地大喝一声。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手中的魔匣突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紧接着,白甲的身影瞬间化作一缕轻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魔匣急速飘去。
眨眼之间,白甲便消失在了原地,成功地回到了魔匣之中。
眼看白甲消失,那人的眼眸深处瞬间掠过一道令人心悸的狠戾光芒,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杀意与冷酷。
刹那间,一股强大得让人窒息的骇人气息从他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压抑沉闷的氛围,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凝固了起来。
\"死神大人!\"
马面等人心头一震,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以一种无比敬畏和恭顺的姿态齐声高呼。
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尊崇与恐惧,仿佛眼前之人便是掌握生死大权、至高无上的存在。
同时,马面的脸庞上难以抑制地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喜悦之色。
在此之前,他一直在为如何能够成功击杀张龙这个棘手的敌人而忧心忡忡,苦思冥想却始终找不到一个万全之策。
然而此刻,当看到死神降临的那一刻,他心中悬着的那块巨石终于轰然落地。
因为他深知,只要死神出手,那张龙必定插翅难逃,必死无疑。
\"嗯,退后。\"
死神微微抬起下巴,用一种低沉而又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沉寂声音缓缓说道。
他的目光冷冽如冰,直直的落在张龙身上。
此刻,是他与张龙的战场,他不想受到任何外界因素的干扰或影响。
听到命令后的马面等人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刻起身向后退去,动作整齐划一且迅速敏捷。
眨眼之间,他们便已退出数十米之外,远远地注视着前方的动静,将整个战场完全交予了恐怖的死神。
\"张龙!\"
伴随着这声怒喝,死神那如深潭般的眼眸微微眯起,透露出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
他看似漫不经心地站在那里,但实际上,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在向张龙传递着死亡的气息,仿佛已经对张龙下达了无法逃避的死亡通告。
只见死神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张龙的手上,确切地说,是他手中那个散发着光芒的魔匣。
\"我的左眼为何会在你这里?\"
死神咬牙切齿地质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解。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苦苦寻找自己失去的左眼,几乎踏遍了世间的每一个角落,可始终一无所获。
然而此刻,真相竟然就摆在眼前,那颗被他视为生命一部分的左眼,居然一直被藏匿在魔匣之中。
就在刚才,当白甲重新回归到魔匣的那一刻,死神突然感觉到自己与左眼之间那种微妙的感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若非此次张龙将白甲从魔匣中召唤出来,或许死神这辈子都休想再找到他心心念念的左眼了。
“什......什么?我没......没有听错吧?死......死神大人的左眼竟然在张龙的手……手中?这怎......怎么可能!”
一名地狱士兵满脸惊愕地张大嘴巴,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难以置信地看着同伴,声音因为过度震惊而变得结结巴巴。
“天啊!我的老天爷啊!死神大人苦苦寻找了这么多年的左眼,居然会落入一个连半神都算不上的废物手中?这也太匪夷所思了,我实在难以相信这个事实!”
另一名地狱士兵双手抱头,不停地摇晃着脑袋,仿佛这样就能把听到的消息从脑海里甩出去似的。
“没错,确切地说,应该是在刚才那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身上。怪不得她能如此精准地预测到我们的攻击动作,原来是借助了死神大人左眼的力量!真是可恶至极!”
又有一名地狱士兵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拳头紧握,关节处由于用力过猛而微微泛白。
“这些家伙的胆子可真大呀,竟敢抢夺死神大人的宝物,简直就是活腻歪了!他们就等着被死神大人碎尸万段、千刀万剐吧!”
一名身材魁梧的地狱士兵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愤怒地咆哮道。
此时此刻,众多地狱士兵们在听闻死神的左眼在张龙手中之后,一个个都惊得目瞪口呆,完全无法接受这个惊人的消息。
要知道,那可是死神的左眼啊,蕴含着无比强大的神秘力量,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手中呢?
这实在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难以置信。
与此同时,伴随着死神那令人胆寒的声音,原本激战正酣、难分胜负的奥地利斯的天空龙与城隍等人,瞬间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戛然而止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后,心有灵犀般迅速撤回到各自所属的阵营之中。
“死神大人,你方才所言可是当真?你的左眼......”
城隍满脸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地凝视着眼前的死神。
显然,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感到无比震惊和诧异。
然而,他的话语尚未落音,便被死神毫不留情地厉声喝断:“城隍,此乃我个人之事,无需你来插手过问!”
城隍心中一凛,连忙恭声应道:“是!”
随后,他极其识趣地紧紧闭上了嘴巴,并小心翼翼地向后倒退了数步。
因为他深知,左眼对于死神而言究竟有着怎样至关重要的意义。
所以,尽管心中仍充满疑惑,但城隍却再也不敢多嘴半句,唯恐触怒死神。
\"张龙,我给你最后一丝喘气的机会,说!我的左眼你是如何得来的!?\"
伴随着这道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般寒冷刺骨的声音响起,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都像是被塞进了一块万年寒冰,寒意瞬间传遍全身。
众人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威压扑面而来,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他们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一个个脸色煞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可怕,实在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