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现在和过去的奥托内心是怎么想,但现在最主要的任务还是通力合作,收集并分析有关支配之律者核心的数据。
随后一行人来到了圣1491广场,按照计划从这里开始调查数据。
一段时间后,特斯拉率先说道:“好——这样一来,在这附近采集的数据也足够可信了。”
“接下来还有两个目的地。让我们保持这样的效率继续进发吧!”
当特斯拉自信满满地发出前进宣言的时候,某个人的通讯器不合时宜地响起了一串提示音。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特斯拉感到自己的背后泛起了一股恶意。
那奥托通过助理琥珀向她们传达的信息,奥托已经在圣537教堂锁定了支配之律者核心的下落。
虽然幽兰黛尔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为什么丽塔会和奥托在一起,为什么奥托已经锁定了核心的位置还要休伯利安的各位亲自去一趟,但不管怎样,她们都要去闯一闯了。
明知道自己被奥托摆了一道,但为了保护琪亚娜,德丽莎要求琪亚娜缺席,奥托同意了,但另一位来自过去的奥托是不可或缺的。
“没有问题。虽然我无法代替你口中的[主教]为这些人弥补什么……但若说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本人责无旁贷。”
“……谢谢你。和我的爷爷不同,你的确是一个有责任心的好人。”]
【星】:“在奥托看来,过去的他比琪亚娜还要重要?”
【丹恒】:“这个奥托和身上缠绕着傀儡线,他和核心之间有着很深的联系。”
【三月七】:“谁知道这个奥托是真的假的,反正我有预感,这个奥托和真正的奥托一定有着很深的联系!”
【银狼】:“比如是实验品?”
【帕朵菲利丝】:“还是不得不感叹,过去的奥托未免太纯良了吧!”
【崩铁·虚空万藏】:“过去的奥托纯良?你是想笑死我吗?不管什么时候的奥托,都是心思深沉的家伙。”
[排除琪亚娜后,德丽莎幽兰黛尔和奥托一行来到了教堂。
望着在教堂门口沧桑的雕像,奥托也不免有些感叹,只可惜圣女会因为世人对她的铭记而起死回生。
“被众人背叛的圣女,曾经愿意用自己的死去启迪那些愚昧无知的民众。”
看着经历了五百年沧桑的教堂,就算是奥托也不免有些哀伤:“在死刑的前一天晚上,我和她见过一面。她并不是一个傻瓜……”
“只是……当一个人真正想要改变这个世界的时候,她才会发现自己的力量是多么渺小。”
“或许如此。但圣女之所以是圣女,就是因为她代表的精神力量,事实上比她自己想象的要强许多。”
“……爷爷!?”德丽莎惊讶地看着走来的那位奥托。
“啊,德丽莎。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知道你有许多话想对我说——不过,还是让我先把重要的事情置办稳妥吧。”
“我已经夺取了99.9%的支配之律者核心;而剩下的0.1%,最后的一片拼图,此刻也即将落位。”
“来吧,各位:让我们在这间教堂遗址的内部,共同迎接这一标志性时刻的到来。”]
【崩铁·希儿】:“在圣女死后,才开始缅怀,真是……”
【史瓦罗】:“永远让人类保持理智,是一种奢望。”
【景元】:“只是如此…还不足以成为奥托五百年的执念,奥托和卡莲之间一定有更多的故事。”
【星】:“经典白月光啊这不是。”
【三月七】:“说不定还有卡莲对奥托的救赎之类的。”
[来到了教堂内部,穹顶上密布着不知多少的星光点点,奥托适时地解释道:
“999颗分布式律者核心。我使用了第二神之键的空间操作技术,将它们的聚合体重新拆分了现在的样子。”
“……目的,当然是为了锁定最后一片拼图的位置。”
“——是时候了,丽塔。回收我们的[实验道具]吧。”
随着奥托的命令,冷酷的镰刀从暗影中划过,留下了一声说不上沉闷还是清脆的声响。
等未加防备的两位女武神回过神时——
她们之前带来的[客人],已经化作了一具毫无生气的异质躯壳。
“……丽塔!你做了什么!?”
面对幽兰黛尔的质问和不解,丽塔依旧是那么优雅冷静道:
“冷静,幽兰黛尔大人。它只是主教大人的另一具魂钢身体罢了。”
“没错。这就是那个[更加省事的方法]。”
奥托从尸体中掏出一颗橙黄色的核心道:
“你们看——最后一块拼图,我帮你们收集到手了。”
“……你究竟做了什么?”
面对自己孙女的质疑,奥托依旧是那副淡然的模样:“这件事说来话长,所以——”
“——在此之前,你们应该不介意我先把自己的手擦干净,对吧?”]
【琪亚娜】:“不是…这是,奥托杀死了奥托?”
【符玄】:“还真是这样,这个所谓的五百年前奥托只是一个诱饵。”
【星】:“我懂了,现在我全都懂了!好奥托不长命,坏奥托留千年啊!”
【三月七】:“有点道理。”
【星期日】:“还是有些不对劲,奥托先生的这种行为是否有些过于刻意了,也不至于直接在她们面前将另一个自己杀死?”
【特斯拉】:“谁知道那个家伙是怎么想的?”
【爱因斯坦】:“不过星期日先生说的没错,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奥托的行为确实有些刻意了。”
[“让我们从头梳理整件事吧。”
无视了两位女武神想要杀人的目光,奥托淡定地解释自己这样做的原因:
“支配之律者虽然消亡,但其律者核心却不知所踪。我借助第二神之键的力量,设法进入了[支配剧场]的残迹——”
“支配之律者的核心,由于其特殊结构,部分隐蔽在虚数空间之中,寻找新的附身对象、新的可乘之机。”
“众所周知,支配之律者最感兴趣的,莫过于心怀绝望、情愿让世界归于失败之人。”
“于是我决定抛给这最后的核心一个诱饵,一个它必定无法拒绝的宿主。”
“……没错,那就是我自己,[奥托·阿波卡利斯]本人。”
“或许如今的我已经不再那样脆弱……但500年前那个[奥托]——我深知没有一个人的内心比他更为灰暗。”
“只要再准备一个[500年前真实的奥托·阿波卡利斯],这个为支配律者的偏好专门订制的陷阱也就万事俱备了。”
德丽莎难以置信:“你是说——我们看到的那些过去,真的只是信息碎片而已?是纯粹的复制品?”
奥托摊手向她们确认:“没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引蛇出洞而产生的副作用罢了;除了信息之外,不会有更多的东西渗透进来。”
“那这个倒在地上的魂钢生命——?”
“他当然只是一段模拟程序。当然,模拟的对象采集自真实的、完整的、穿越时空而来的历史信息——”
“正因如此,那个个体坚信自己就是来自1491年的[奥托·阿波卡利斯]。”]
【星】:“这个世界一切都不美好!乆乆乆乆乆乆!”
【星期日】:“奥托他……完全记得自己是怎么从那种践行着圣女道路之人,逐渐变成这个样子的。”
【米沙】:“自己的初心五百年从未忘记,就算是现在只剩下执念驱动,也一直铭记自己旅途的起点吗。”
【黑天鹅】:“奥托的记忆……他的执念、理想,看起来也是十分珍贵呢……”
【星】:“牢鹅,别这么自信,听姐一句劝,奥托的记忆你把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