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惜宝听到这里都震惊了,在小惜宝的思维里,父母在坏也还是父母,秉承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的想法,所以震惊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哎哟,我去,知道这张小美坏,没有想到这么坏,这人简直不光是坏,而是脑子里有坑啊,亲生父母都可以拿来咒。”
小花话未说完张小美就气急败坏上来踢翻了跪在地上的小花:“你这个贱婢,看样子是我平时打你打的太少了。”
张员外和夫人听到自己疼爱了这么久的女儿,在背后竟咒自己死,气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你个腻女,不肖女,这就是我疼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儿,来人,给我把小姐按住,我倒是要听听她还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事。”
张夫人上前为张老爷抚着心口:“老爷,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张员外以为自己老妻又要为这不孝女求情:“夫人,你莫在为这逆女说情了,她都咒咱们早点死了。”
张夫人想起这个女儿每次忤逆自己的样子,心早就慢慢的变凉了,只是毕竟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平日里对她也还是照顾有加,吃穿用度从没有少了她,这次是真寒了心了,都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更何况人心呢。
张夫人拍了拍张员外的手:“老爷,你我才是夫妻,生同眠死同穴,女儿她以后嫁出去也会有自己的家庭,我也算看明白了,石头怎么捂都是捂不热的,望老爷为了妾身多保重身体。”
奶团子听到这里点了点头:“嗯嗯,不错,这张夫人通透了。”
张员外点了点头看向张小美这蠢货,没在她脸上看到半点悔过之意。
二姨娘看到此在心里骂道:“张小美这蠢货,要是没有张员外的疼爱,她什么都不是,她不孝顺我了,那我以后的好东西又要从哪里来,以后这锦衣玉食的生活又从哪里来?就凭这每个月二十两的月例?”
二姨娘赶紧走到张小美身边:“哎呀,小美啊,这就是你不对了,快给老爷夫人赔罪。”
张小美听到一惯哄着自己的二姨娘,每次自己做什么都是对的二姨娘竟然说自己错了,满眼的不可思议:“二姨娘,不是你说只要他们…唔唔。”
二姨娘心道要坏,赶紧捂住了张小美的嘴巴:“小美,平时姨娘不是这么教你的,老爷和夫人是生你,给你生命,又给你好生活的人,你该好好孝顺老爷和夫人的。”
二姨娘看着张小美这张恶心的大胖脸不想在看了,就放开了自己的手,不过还是一脸紧张的看着张小美,深怕她又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见张小美陷入自我怀疑里就转过身跪在张员外夫妇面前:“老爷,夫人,请你们原谅小美,她年纪小不懂事,毕竟她是你们的……”
张小美这猪脑子还是想不明白,还没有等二姨娘把话说完就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可是是姨娘告诉我只要我爹爹死了,这府里的东西就都是我的了呀。”
奶团子无语的翻白眼:“张小美这蠢货,简直了,连这都听不出来,还以为这二姨娘是个好的,怪不得被哄骗了这么多年,真的是蠢笨如猪啊,把她比成猪都是侮辱了猪。”
二姨娘看到张员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赶紧找补:“老爷,不是的,我平时不是这样教小美的,许是小美怕老爷责怪她,才这么说的。”
张员外还记得今晚是因何叫大家前来:“二姨娘,不必着急解释,小花,继续说小姐还怎么了。”
小花跪在地上继续往外吐噜着张小美做过的蠢事:“小姐喜欢上保芝堂的少东家顾公子,可是顾公子已经有未婚妻了,顾公子的未婚妻就是武威镖局的大小姐武落桐,小姐曾多次让奴婢找人去毁了武小姐的清白,但是武小姐有武功在身,派去的人一次没有成功。”
小团子听到这里一脸愤恨:“这张小美简直太坏了,从骨子里就坏透了,幸好桐表婶会武功,看我不找个机会给表婶报仇,哼。”
张员外想起小惜宝说自己女儿害她表婶,当时不明白,现在才知道原来李家和武家都没有找自家报仇这次只收了一万五千两银子已是手下留情。
张员外看自己这坑爹的女儿越看越难看,走过来啪的一巴掌打在张小美的脸上:“你个逆女,想害死我们全家吗?连国公府的三少夫人都敢害。”越想越气的张员外气愤的又狠狠的给了张小美一巴掌。
张小美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爹会打自己,一时愣在原地,等反应过来后从难以置信的表情变成怨毒的眼神:“你从来没有打过我,现在竟然为了武落桐这个女人打我。”
张夫人也是心寒至死,已经对刘小美不抱任何希望,见到张小美还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养大她的亲爹,气的也上去打了一巴掌:“你这个蠢货,我怎么生了你这样一个蠢货,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
张小美气急败坏:“二姨娘说的没有错,你果然不喜欢我,果然不疼我。”
张员外也不想在听自己这个蠢货女儿说话了:“小花,小姐还有什么,你一并给本老爷说来。”
小花根本不用想就能把自己小姐平时做的恶事一一说来:“小姐平时在奴婢面前经常会说夫人不爱她,说夫人根本就不是她亲娘,要是二姨娘是她亲娘就好了,在外面也会仗着老爷的宠爱欺负人。
比如在银楼抢别人家小姐看中的首饰,抢别人的胭脂,抢别人的服饰,反正能抢就抢,也不知道小姐为什么总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奴婢劝她,她就给奴婢一巴掌,院里的小厮丫鬟就没有一个是没有被小姐打过的。”
张员外气的咬牙:“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抢别人的东西的?我就这么教你仗势欺人的?”
张员外气的不轻,多怪自己经常在外面跑没特别关注自己的女儿,致使她长成了弯脖子树:“罢了,接下去说说二姨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