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彰谨身形矫健如鬼魅,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每一次出手都精准无比,或掌劈、或拳打、或脚踢,眨眼间便有数人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然而,敌人实在太多了,尽管邵彰谨身怀巨力,又有系统这个作弊器,顺手捞起一把长剑,一时间杀得敌人频频退后。
虽说她武艺高强,但还是难以避免地受了一些轻伤,身上的舞裙上红红的液体滴在地上,血红一片。
而前几日被漕帮和淮王府压制的丐帮众人,今日在邵彰谨的带领下也是杀得酣畅淋漓,一雪前耻!
这场激烈而惨烈的厮杀愈演愈烈,血腥之气弥漫在空气之中,让人闻之作呕。
而那些缩在墙边瑟瑟发抖的众舞姬们,则早已被眼前这恐怖的场景吓得面无人色,胆寒不已。
她们紧紧捂住嘴巴,生怕一不小心发出声音会引来杀身之祸。
望着眼前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自己人,鲜血染红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
终于有人承受不住内心的恐惧和绝望,颤抖着双手扔掉手中紧握的武器,扑通一声双膝跪地。
磕头如捣蒜般哀求道:“求求小娘子高抬贵手饶命啊!我们真的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绝没有半点故意要跟丐帮作对的心思啊!
恳请小娘子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这些可怜之人吧!”
这人话音未落,便如同点燃了导火索一般,引发了连锁反应。
紧接着又有一人效仿他的举动,同样扔下武器,满脸惊恐地跪在地上求饶。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仿佛多米诺骨牌效应一样,还没等邵彰谨走到近前,只听见哗啦一阵声响。
原本气势汹汹的漕帮帮众和那些侍卫们纷纷跪伏在地,一个个战战兢兢、面如土色。
面对如此强大且武艺高强的女子,他们深知继续抵抗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这个看似娇柔的女子此刻却犹如凶猛的母夜叉一般令人胆寒,她那凌厉的招式和冷酷的眼神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与其拼死一搏,毫无胜算可言,倒不如放下尊严跪地求饶,兴许还能博得一丝活命的机会。
所以,这群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家伙们此时全都变成了摇尾乞怜的丧家之犬。
邵彰谨目光锐利,扫过周围的漕帮众人,说道:“你们漕帮平日里仗着人多势众,在运河上为非作歹!
故意用漕船撞上过往船只,然后诬陷人家毁坏官产,索要赔偿;
还设计把漕米放到商船上,反过来诬陷人家偷盗漕米!
甚至将漕船在大运河上‘铁索连环’,拦住河道,公然讨要‘买路钱’!这些行径,简直天理难容!”
漕帮众人听了,一阵骚动,有些帮众面露愧色,但更多的是愤怒和不服,但在邵彰谨淫威之下不敢抬头。
邵彰谨面色冷峻,眼神如寒星般闪烁着凛冽光芒,直直地盯着淮王府那一群侍卫。
口中发出震耳欲聋的厉喝声:“尔等身为淮王府之侍卫,本应守护一方安宁,却在这淮王的统治之下助纣为虐、肆意欺压百姓、甘当恶势力之爪牙!
你们之中,没有一人是清白无辜的!”
说罢,她冷哼一声,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令人不寒而栗。
邵彰谨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剩下的四五十名侍卫。
这些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流露出恐惧和不安,但更多的则是被邵彰谨这番话激起的愤怒与不甘。
邵彰谨用剑指着众人冷冷地道:“今日,我若饶过你们这群败类,岂不是对我那些死去的丐帮兄弟们最大的不敬?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可难饶!”
众人听闻邵彰谨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们的求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悲愤交加之情。
但,下一句又听到他们死罪可免,心里迎来转机,又燃起来浓浓的希望。
他们紧紧握着手中的兵器,眼睛紧紧盯着邵彰谨,想听听她接下来会说什么?
邵彰谨身着红裙,头脸,身上皆是所杀之人的血,红裙从腰间有一个斜开叉露出雪白的肌肤,红白相间,美艳又骇人。
丐帮兄弟一边用刀剑指着跪地求饶的人,一边饶有兴趣地盯着发怒的邵彰谨,心中不禁暗自惊叹不已,少帮主的容貌简直美若天仙啊!
他身着一袭鲜艳夺目的红裙,那身装扮可谓是恰到好处、相得益彰,宛如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若是有人说她是个娇俏的小娘子,恐怕也不会有任何人产生怀疑。
邵彰谨目光凌厉地扫视着四周,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人难以捉摸其真实心意。
她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跪在地上的众人,眼神冷冽如霜,仿佛能够洞悉一切。
这些人的身上布满了新旧交错的伤痕,有的伤口还渗着血丝,看上去触目惊心。
就连一旁淮王府的侍卫们,脸上也都流露出期盼的神色,等待邵彰谨说点什么?
只听邵彰谨冷冰冰地开口道:“把剩下的人统统绑起来,送到根据地去接受改造,让他们去开垦荒地或者开采矿石!你们可有异议?”
这些人竟然异口同声地喊道:“我等愿意,多谢小娘子!”
然而,丐帮的众人却纷纷怒不可遏,其中一人更是狠狠地朝面前的人啐了一口,并飞起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怒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了!睁大你们的眼珠子好好看看清楚,这可是我们英勇的少帮主,什么劳什子小娘子!”
青鸢等人也在一边听到了丐帮说的话,心里暗惊,居然是邵彰谨?
只是他这身装扮,看起来也太像小女娘了吧?
虽说是故人,但此此时的邵彰谨看起来杀气冲天,她和其它舞姬、妓子一起缩在角落里,不敢出声,只偷偷看着这个从前明朗活泼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