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彰谨则带着温和的笑容,耐心倾听着每一个声音,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对这片土地的热爱与对人民的关怀。
为了能让邵彰谨彻底放下心来,村里那位德高望重且掌管事务的管事伯伯——李文,亲自领着邵彰谨前往粮仓进行查看。
当他们踏入粮仓时,映入眼帘的景象令人惊叹不已:只见那一个个堆得满满当当的布袋子,宛如小山一般矗立着。
而这些布袋里面所盛装的,则无一不是金灿灿的玉米、沉甸甸的麦子以及颗粒饱满的稻谷。
每一粒粮食都散发着丰收的喜悦气息,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这片土地的肥沃与富饶。
管事李文又热情地带着邵彰谨来到一处庭院。
在这里,一群村里的长辈们正忙碌地为她准备礼物。
不一会儿功夫,便装满了整整一篮子各式各样的美食,有香气扑鼻的腊肉腊肠,还有香甜可口的干果点心。
邵彰谨满心欢喜地接过这份饱含深情厚谊的礼物,心中充满了感动。
准备离去时,邵彰谨手提着这篮珍贵的食物,漫步在村外广阔无垠的田野之上。
放眼望去,那绿油油的麦苗如同一层柔软的绒毯般铺展在大地上,微风拂过,麦浪轻轻翻滚,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大自然正在演奏一曲美妙动听的乐章。
此情此景,使得邵彰谨的心情愈发舒畅起来,连日来的疲惫与忧虑也随之烟消云散。
你可千万别小瞧了这些看似普通的叔叔婶婶们,想当年,他们可都是行走江湖、身怀绝技的好手。
如今虽然年岁已高,但那份豪情与义气,依旧在他们的眼神中闪烁。
走到山谷峡口,几位长辈悄悄将邵彰谨拉到一旁,从怀里掏出一个个小布包,神秘兮兮地递给她。
原来,这些都是他们亲手配置的秘药。
“这包是迷药,对付那些不开眼的强盗最合适不过。一位满脸皱纹的老者笑道,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这包是泻药,嘿嘿,要是有人敢来找麻烦,给他来点这个,保证他跑都跑不动。”
另一位中年妇人接过话茬,笑得合不拢嘴。
“还有这包,是上好的金疮药,要是有个跌打损伤,一抹就好。”
最后,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郑重其事地递上了最后一个布包,眼中满是关切与期望。
邵彰谨接过这些秘药,喜滋滋地装进自己荷包里,这些将都有用处。
她知道,这些不仅仅是药物,更是村民们对她的信任与支持,是她在这片土地上最坚实的后盾。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带领丐帮,守护好这片土地,守护好这些淳朴善良的人们。
而此刻身处未央宫中的皇帝司马函,整个人已然迷失在了虚幻与真实之间。
他仿佛置身于仙境一般,快乐得如同一只自由翱翔的鸟儿,每日都沉浸在与美丽绮罗仙子在那波光粼粼的仙池中尽情嬉戏玩耍的美好时光里。
这般纵情享乐的生活,差不多只有当年荒淫无道的纣王在世时与之相比了。
然而,那位被唤作绮罗的仙子却心知肚明这一切不过是一场精心编织的幻象罢了。
她樱唇轻吐,看着司马函抓着温泉中自己的一只脚轻嗅着露出痴迷快乐的神情,她眼中露出厌恶的神情,一挥手,身边一名宫女低头恭敬地过来行礼。
“圣女。”
绮罗不出声扬扬下巴示意,宫女快速脱了身上衣物,不着寸缕地缓缓下水,用玉臂将司马函从绮罗腿边接过去,二人时吻时抚……
绮罗看都不看,披上旁边侍候的宫女给她的锦裘,转身离去。
不一会温泉池中传来男女快乐的拍水声,快乐其中的司马函还以为身下是他的仙子,殊不知人早都换了。
“圣女,现在要去见王爷吗?”
绮罗那张绝美的面容紧绷着,宛如冰霜一般寒冷,微微颔首轻点,表示同意。
随后,她那朱唇轻启,用不耐烦的语气说道:“赶紧准备轿子!”
一旁侍奉的宫女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快步走出房间,前去安排事宜。
只见这宫女步伐轻盈而矫健,腰间悬挂的短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显然也是个身怀武艺的练家子。
此时正值春寒料峭的夜晚,阵阵寒意透过窗棂渗进来。绮罗紧紧地裹住身上那件华丽的裘衣,仿佛想要抵御这寒冷的侵袭。
她的脚下摆放着两个银丝炭盆,炭火熊熊燃烧,散发出温暖的热气,但仍无法完全驱散这初春的寒意。
不多时,一顶精致的小轿被抬到了门前。
绮罗款步登上轿子,随着轿夫们的脚步起起伏伏,向着目的地缓缓前行。
途中,小轿换成了一辆宽敞舒适的马车,车轮辘辘作响,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
马车一路小心翼翼地行驶着,最终停在了慈宁宫的偏门处。
一进殿,绮罗便感受到一股扑面而来的暖意。
宫女们赶忙上前侍候,轻柔地解开她身上厚重的裘衣。
刹那间,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展露无遗,尤其是刚刚在温泉中浸泡过的白嫩玉臂,更是如同羊脂白玉般温润细腻。
她优雅地抬手整理了一下发间的发钗,然后心满意足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胯,款款向殿内走去。
正在这时,淮王听到了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他挥了挥手,示意身边正汇报情况的亲信暂时退下。
当他抬起头来,目光恰好与走进殿内的绮罗相遇。只见淮王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欲,随即伸出一只手,迅速地将绮罗拉入怀中。
他低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陶醉地说道:“嗯,还是你的味道,如此芳香迷人。”
原本还冷若冰霜的绮罗,此刻脸上瞬间绽放出一个自认为最为妩媚动人的笑容。
她娇嗔地埋怨道:“王爷说什么呢?哪有其他什么人的味道呀?妾身心里可就只有您一人呐。”
说着,她轻轻地推了推淮王的胸膛,却并没有真的挣脱开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