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栋驾驶着一辆大货车,沿着蜿蜒的山路一路疾驰。
大约经过了四个多小时的漫长旅程,他终于抵达了燕山山脚下的一处村庄。
村庄沉浸在一片寂静中,除了偶尔传来的狗吠声,几乎听不到任何声响。
林栋没有丝毫犹豫,踩下刹车,将货车稳稳地停在山脚下。
他迅速下车,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熟练地将大货车收进了自己的空间。
随后,林栋沿着山间小路深入燕山的大山深处。进入密林深处,他毫不犹豫地召唤出了,自己许久未见的伙伴——大虎。
随后林栋跨上大虎宽阔的背脊,一路疾驰,穿梭在密林之间。
不久,他们来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深谷。林栋跳下虎背,随手将大虎放到一边,然后将王伟、王伟的侄子和傻柱从空间中释放出来。
三人在突如其来的光明中眨了眨眼,一时之间还无法适应。
当他们看到林栋时,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幻影。
林栋没有给他们太多思考的时间,从空间里拿出2把铁锹,递给王伟和他的侄子,语气冷硬地说道:
“现在给我挖坑,有多深,给我挖多深。不要试图跟我讨价还价,我也不想跟你们有任何对话。你们只需要挖,明白吗?”
随后,林栋的目光转向了傻柱。
此时的傻柱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威风,他瘫痪在地,手脚筋被断,无法动弹。
他阴狠地盯着林栋,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
然而,这样的眼神似乎并没有,让林栋有任何的怜悯。
“抓紧给我挖!”林栋冲着王伟和他的侄子大喝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不容置疑。
二人被吓得面色惨白,身体颤抖,尿液甚至湿透了他们的裤子。
但他们知道,此刻的林栋已经无法阻挡,只能乖乖地开始挖坑。
林栋转过头,对大虎吩咐道:“大虎,在这里看着他们,如果有人有任何不轨的举动,直接击杀。”
大虎低吼一声,表示明白。
接着,林栋走到傻柱身边,开始诉说自己对傻柱的憎恨。
“傻柱,你真的不知道,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吗?你的厨艺确实不错,让轧钢厂的领导层离不开你,但这并不是你自傲的资本。
你可以自傲,但为什么要招惹到我林栋的头上?
你可以在轧钢厂的领导面前自傲,也可以在邻居面前自傲,但你跟我林栋,你有什么资格?”
林栋的声音越来越高,情绪也越来越激动:“无论是我的妻子、个人能力,还是人脉,都是你一个小小的傻柱无法比拟的。
那么,是什么给你的勇气,一次又一次地挑衅我,让我对你起了杀心?”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告诉你,傻柱,我并没有一开始就想杀你。
即使是秦淮茹和易中海,我也只是想给他们一个教训。
可是你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挑衅我?让我对你起了杀心?”
林栋的声音充满了嘲讽:“秦淮茹是你什么人?一个搞破鞋的女人,竟然让你到现在还对她念念不忘。
我只能告诉你一句话,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你就是那个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的舔狗。”
他冷冷地看着傻柱,继续说道:“想想看,从你舔秦淮茹到现在,你失去了什么?
你的妹妹还关心你吗?如果不是你瘫痪在床,何雨水会回来照顾你吗?
除了你所谓的易大爷和秦淮茹之外,还有谁关心你?”
林栋的声音越来越高,几乎是在怒吼:“你竟然还恬不知耻地要求我,去原谅秦淮茹和易中海。
我的妻子可是大出血,你知道吗?想到这些,我就想弄死你。”
他逼近傻柱,眼神中闪烁着凶光:“你以为你是谁?
你以为你是轧钢厂的厂长,还是工业部的领导?”
林栋就这样自说自话,对着傻柱诉说着自己的愤怒与不满。
林栋终于忍不住,冲着傻柱大喊:“傻柱,别用你的假模假意的,道德标准来对我诉说事情。
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且没有底线的人。”
傻柱挣扎着,尽管身体无法动弹,但声音却充满了力量:“林栋你把人私自绑架到郊外,到底想干什么?”
林栋不可置否地笑了笑,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我当然是想要把你们三个活埋了。
没看到那边那两个人,正在卖力地挖坑吗?
等到他们挖的坑足够深的时候,就是你们三个进去的时候。”
林栋的声音中充满了恶意:“我告诉你们,即使10年之后,20年之后你们被发现,
这件事情也跟我没有关系。我已经准备好了充足的不在场证明。”
他逼近傻柱,几乎是在咆哮:“我现在要的就是你们在恐惧中死去。
杀死你们很容易,把你们毁尸灭迹也很容易,但我就是要让你们痛苦地,死在被活埋的阴影中,
因为我就是要让你们知道,即使死了,也要感受到我林栋的恐惧。”
林栋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威胁:
“我真的不明白,你们到底有什么样的依仗,敢一次又一次地挑衅我。尤其是你,傻柱,竟然还敢去举报我。
你要知道,如果不是沾了王伟和他侄子的光,你的举报根本就不会有任何效果。”
他的话语像利剑一样刺向傻柱的心脏,让傻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