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打在一起的波刚和卡比兽一脸懵逼,当看到自己衣不蔽体时,本能的将手往身上遮。
但是这又能挡到什么?因为肥胖导致的特大雷她们只能一手挡住一个。
还有前面和后面呢,无奈之下她们只能慌乱的穿好衣服,并且气急败坏的喊着不要录像。
蜀黍也在制止群众,奈何人太多了几名蜀黍根本管不过来。
穿好衣服,她们哭哭啼啼的走到那名女老师面前。
那女老师可能理她们俩吗?
那根本不可能,说着就举起手准备扇在波刚脸上,但似乎是忌惮波刚是个正方形战士,举起的手又落下,只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跑到警察蜀黍面前。
将自己满身的伤以及事情经过详细的描述了一遍。
警察蜀黍听的云里雾里,似乎是觉得不太可能。
毕竟刚刚波刚和卡比兽还一脸委屈的找她。
“真的!你别不信,附近有摄像头,不信你就去看摄像头!”女老师几乎癫狂的开口,让本就崩溃的她更加崩溃。
“老……老师……我们怎么可能……刚刚我们俩啥都不知道就打了起来……现在脑袋里什么都没有印象!”卡比兽一脸鼻涕的开口,她已经哭的满脸通红。
“好好好,做了事不承认,今天就当老子瞎了眼帮你俩出气,你俩等着蹲局子吧!”那老师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毕竟这三个人只有她一直处于清醒状态,那种绝望的瞬间,估计她这辈子也不想再体会了。
我们一行人站在远处默默的看着,张云龙看了一眼那老师的美体则是被张晗揪着一顿打。
不过话说回来,那老师的身材当真是beautiful!像极了某偶姐姐。
警察蜀黍先是简单的了解了一下,随后便将三人都带到了警局。
没有热闹看我们很快就散了场,张云龙也带着对象美美的约会去了。
来到宿舍,王学成和李伟强问我要不要加入他们组一起做小组作业,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他们。
首先我啥都不会;其次我也不知道我以后会不会有别的事,到时候交了小组作业我啥忙没帮上还有我的名字,会让别人感到不公平;最后,我做不做都无所谓,我又不拿奖学金?
但是接下来的日子我是一点事都没有,张云龙赚够了钱,现在变成了几天上一次班,毕竟还是身体最重要。
大抵是北方的秋天太过短暂,而这短暂的秋天之后,是漫无边际的凛冬。是以,北方淅淅沥沥的秋雨才更加磅礴激荡!
雨滴噼里啪啦砸在路边的枯叶上,我坐在阳台掐着指头算着日子。
眼下已经是十二月初,马上就到爷爷的百天了,得抽空回家一趟。
过了两天,我跟导员说了一声,导员也知道这小小的学校困不住我,假条直接批,我开着车一溜烟就跑回了家。
回到家的时候正好是中午,没什么事我就去了之前穷的时候爷爷偶尔带我来吃的牛肉面,当时穷,只有过年过节能吃得起。
老板见我来了,也是急忙打招呼。
“吆,凡熙回来了?学校放假了?”
“没呢叔,这请假回家来一趟,过两天再回学校。”我笑着开口“还是老样子,一碗牛肉面。”
“好嘞!”老板热乎的答应下来。
不多时,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就端了上来。
我直接开动,一口入嘴。
我皱了皱眉,这味道不对,我打趣开口:“叔,我记得咱们家以前不是这口味啊?”
老板一愣,乐呵呵的开口:“哪能,咱家一直是这口味,这自己招牌,怎么能说变就变呢?”
我点点头,这几个月的时间,或许什么都变了,或许什么也都没变。
我低着头把面吃完,付过钱后便开车离开。
回到曾经住了将近二十年的小平房。
打开堂屋大门,一股下过雨所带有的潮湿味掺杂着些许霉味传入我的鼻中。
门就这样开着,家里啥都没有,我决定出去走走。
一路上,碰到了不少街坊邻居,正好我也路过了当初的老刘家。
我才想起来前几个月刘叔家里的琐事,由于很好奇,我也加入了一旁正在聊天的大妈群。
我这才知道,在那第二天,刘叔带着两个孩子默默地前往城里,进行了亲子鉴定。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几天后,刘叔回到了村里。他的脸色阴沉,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影所笼罩。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每一步都似乎在与内心的挣扎作斗争。村民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但刘叔只是默默地走过,一言不发。
回到家中,刘叔紧闭门户,将自己和孩子们封闭在那狭小的空间里。屋内一片寂静,只有刘叔偶尔的叹息声打破沉默。他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凝视着远方,思绪如潮水般汹涌。亲子鉴定的结果仿佛一把利剑,刺痛了他的心,也撕裂了他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他的婆娘前所未有的对刘叔好,炒菜做饭,洗脚按摩,甚至想请刘叔吃肉夹馍,打扑克,但是都被刘叔拒绝了,甚至还狠狠地揍了那婆娘一顿。
声音之大,街坊邻居听得一清二楚,这是他在发泄自己的情绪。
打完以后,他们第二天就去了民政局离了婚,孩子跟刘叔没有血缘关系,就被那女的带走了。
我点点头,那群老大妈开口问道。
“你爷爷的本领你学了多少了?”
我讪笑着开口:“没学夺少,也就学了些皮毛而已。”
ps:大锅们,这两天羊了,明天开始恢复正常更新?(?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