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澜之：【很棘手吗？】
zero：【废话，空间局这种超乎自然的存在，防护系统不棘手岂不是人人都能入侵。】
商澜之：【行，我马上改签过来帮你。】
zero：【上次你让我查考公的事查到了。】
【空间局三年一小考，五年一大考。】
【小考为笔试加面试，主要是挑选合适人员，难度极高，一年都不一定有一个人能录取。】
【大考则是技能类的考试，直接面试，拼的是天赋，空间局认可你的突出技能就能录取，一般是百年难遇的天才。】
商澜之：【不能走后门吗？之前看论坛讨论，段惟应该是。】
zero：【后门是主神钦点，这种要是能遇到就是祖坟爆了。】
【你要是想去就刷刷题考试，这是目前最适合你的方式，有题库，在论坛里，你自己刷。】
回到酒店，商澜之将助理的行李推出去：“你去旅游，记录下这七天的景色，每日的所见所闻还有感想，全部做成总结发给我，实时更新。”
助理接过他递过来的黑卡咬牙同意，跟随大娘踏上旅途。
商澜之打开电脑，照例用数百个虚拟Ip掩饰，登录论坛，打开“空间帮”。
挑战模式，排行榜第一是knight。
knight的头像是一个灰黑色系的动漫男，手上还拿着一把枪。
商澜之点进他的主页，主页空空，只有一句简介“天才只是见我的门槛”。
？？？
真够拽的。
挑战时间3小时，连胜题数1242题。
旁边的讨论区在疯狂刷屏：
【天哪，K神又打破记录了！要知道我们这论坛几百年来最高连胜题数也就七百题，K神几乎是翻了一倍！】
【1242题不是K神的极限，是时间的期限。】
【已经预览到K神包揽今年的笔试冠军了。】
【救命，为什么要让我遇上K神！同为对手，他优秀得让我自卑。】
商澜之看见这条弹幕皱了皱眉，为什么要因为对手自卑，对手只会激发他的胜负欲，督促他前进。
比如他和段惟，两人互为宿敌，正是因为较劲才一步步变优秀，走到对方身边。
想到这个，商澜之点击挑战模式，段惟能到空间局，他也能。
第一题，“司空见惯”是指？
A金钱，b美女，c帅哥，d夜明珠。
选b。
答案正确。
第二题，三寸（）烂之舌。
A不，b溃，c糜，d破。
选b。
答案正确。
第三题，空间局局长办公室有多少人？
A0人，b1人，c3人，d4人。
选b，局长办公室独立，A级助理为下级办公室。
答案正确。
商澜之手一顿，这些题目怎么那么简单的，就像往常看过无数遍一样，有些甚至是脊髓反应选的。
奋战三小时，连胜题目1081，直接从没有排名攀登到榜二。
和knight还差一百六十一题。
商澜之再次开启挑战模式。
此刻的论坛评论区：【我靠，怎么杀出来了一个princess？】
【前有K神，后有p神，还让不让我们普通人活了？】
【天哪，princess还在刷题，难不成他想把K神比下去，抢榜一？】
【够了，谁来心疼心疼我这个从榜一掉到榜二，又从榜二掉到榜三的倒霉蛋！】
【楼上的闭嘴吧，我这个原榜三还没卖惨呢！】
【别叫了，别叫了，我们原榜九榜十手牵手打算下楼买包烟，不走楼梯，也不坐电梯......】
————
飞机落地米国，段惟一走出机舱就默默穿上了手边的羽绒服。
陈昭恨铁不成钢地篾了他一眼：“走快点，我怎么教出了你这个恋爱脑！”
段惟拖着行李跟他在后面小声嘀咕：“不是你教的......”
陈昭听到他的嘀咕，一个眼神就杀过来，嗤笑出声：“不是我教的是谁教的？”
顺便牵过他手上的行李。
段惟将头扭到一边，不好意思道：“我是主神教的。”
当年陈昭把段惟领回去教了几个月后主神就接手了，放在身边养。要出任务的话就送陈昭那边，回来了又把他领回去。
说实话，主神对他还是挺好的，除了功课方面比较严格。
他们俩吵架也是因为这个，主神总管他，段惟实在受不了了就搬出去。
后来两人就总是因为各种事吵架。
思绪回笼，段惟偏头小心翼翼问陈昭：“你说，我要是求求主神，他能不能把商澜之留下？”
陈昭脚步一顿，眸底一闪，沉声警告道：“别想了，你别忘了我们的任务，任务一完我们就和他再也没有瓜葛。”
段惟听到他这句话彻底蔫了，也没了再开口的兴致。
不记得是多少年前了，当时段惟和主神吵架，段惟气鼓鼓地拿着报告去会议室抄。
陈昭记性差，把本子落在会议室里了，正打算原路返回寻找。
刚踏上楼梯口，目光突然凝住。
水晶琉璃盏反射着暖黄色的光，映亮了檀木长廊尽头的一道侧影。
是主神。
主神面对虚掩着的门，一声不吭立在门外，垂眸看向里面。
在陈昭的视角，刚好能看到他的眼神。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深邃，像是要把眼中之人框在眼里，又带着几分破碎和凄凉。
目睹这一切，陈昭悚然之下后退半步，脚下一空从楼梯上滚落。
主神霎时转眸望了过来。
当前方出现一抹红时，陈昭瞳孔紧缩，世界仿佛都凝固了。
每根神经都在跟他说，完蛋了你，你知道了一些不能被人发现的事。
主神将手伸向他，眸底漆黑似海，示意他起来。
陈昭轻轻搭上他的手起身，哆嗦着嘴说：“本子忘在会议室了......”
“明天拿，段惟在里面罚抄，别打扰他，也不许帮他抄。”
主神语气淡淡的，说完这句话便转身走向楼梯，步履从容。
好似走廊外所见全是他的错觉。
段惟一到住所就打开电脑登录论坛继续刷题。
等等。
他的榜一呢？
谁把他的榜一抢了，这个princess是谁？
段惟点进他的头像，映入眼帘的是他的简介“击碎你的考公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