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可以商量吗?”萧太后问了一声。
“你觉得呢?”江天毫不客气的说道,“看着地上的这一摊鲜血了吧。”
江天一步又一步的走向了琼瑶公主。
“你们母女俩可以好好的在这儿等着看,看我的大军是如何灭掉鲜卑的。”
萧太后感觉到浑身上下瘫软无力。
江天咄咄逼人说话,毫不客气。
江天的能量太大。
萧太后现在后悔莫及。
如果当初知道得罪大夏王朝是这个下场,就算是给他萧太后100个胆子,他也不会去得罪大夏王朝。
“江大人就看在我女儿要伺候你的份上,你饶了我儿子。”萧太后苦苦相求。
“别给你脸,你不要脸。
我通知你,是看得起你。
不通知你我的大军随时都可以血洗王城。
到那个时候,你就算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你们在我眼中只不过是一群蝼蚁。”江天这话虽然很难听,但是说的却是事实。
“你见到一个人能够捏死蚂蚁的,还会去和蚂蚁商量吗。”
在场所有的人全都愣住了。
琼瑶公主更是吓得浑身发抖。
慕容雪是个混蛋。
琼瑶公主感觉到江天就如同一个恶魔一样。
这江天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足以让她胆战心惊。
“我想等到我们先灭掉鲜卑之后,那个时候你再想把小皇子送到大夏王朝做质子,我也瞧不上他了。”
萧太后只觉得眼前一黑,咚一声就摔倒在地。
琼瑶公主和几个宫女赶紧快步上前,将萧太后从地上扶了起来。
江天看了一眼琼瑶公主:“琼瑶,你跟我走,你就不要留在这儿了。”
琼瑶站起身来,一时之间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
江天犀利的眼神,让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人,我想等母后苏醒过来之后再跟你去。”
“走……”江天怒道。
琼瑶公主只感觉到浑身一颤,她不敢反抗,只能低着头跟着江天走了。
……
锦衣卫的诏狱。
慕容雪被单独关在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还有一个小院子。
“放我出去,赶紧放我出去。”
“你们这些混蛋,你们知道我父亲是谁?”
“你们敢打碎了我的牙,你们敢把我的手掌给剁了下来。”
“我一定要让你们加倍的偿还,不管你们是谁,我一定要亲手把你们的眼睛挖出来……”
江天走了进来。
后面跟着典韦、项羽。
这典韦和项羽两个人气场十足。
慕容雪一看到项羽,顿时就蔫了。
项羽两巴掌把他一口牙,几乎要扇光了。
“慕容公子,伤怎么样了?”江天一脸关切的问道。
慕容雪还以为江天是怕了。
这个家伙更加猖狂。
“江天你砍下了我的手,我父亲要是知道的话,你知道他会怎么做。”
江天摇了摇头,他看了看慕容雪的手掌。
慕容雪的手掌上被包扎了一根绷带。
这绷带上面满是鲜血。
艳红的鲜血已经变得有些发紫发黑。
屋子里边弥漫着一股臭味和血腥味。
“我父亲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派兵来打,到那个时候你们谁都跑不了。”
江天:“慕容公子多有得罪,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弥补。”
“把我给放了,我会让你死的好受一点。”
江天看着慕容雪手上的绷带:“这是谁包扎的?一点也不懂得包扎的技巧。这样包扎慕容公子的手肯定会废了。”
慕容雪一听,顿时大吃一惊。
他的手传来了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赶紧把我的伤口重新处理一下。”
江天点了点头。
他一把攥住慕容雪的伤口。
紧接着是用力的一揉搓。
顿时,一阵钻心的疼痛传了过来,慕容雪感觉到浑身上下疼的发抖。
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痛苦。
这有个家伙,从小娇生惯养,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别说手掌从来没有断过了,身上连块皮都没有破过。
在慕容雪小的时候,但凡摔了跤。
照顾慕容雪的那些人,非死即伤。
“怎么了?慕容公子。”江天明知故问,他攥着慕容雪伤口的手更加用力。
慕容雪手上本来已经发紫发黑的绷带,很快,又被鲜血染红了。
慕容雪发出了一阵阵如同杀猪一般的惨叫。
“慕容公子,你得忍着点。你这伤口得重新处理一下。这种绷带得重新包扎。”江天扯下了绷带。
这绷带上满是鲜血,江天把这绷带扯下来的时候,还带下了不少皮肉。
慕容雪尖叫一声,瞬间晕了过去。
“你们怎么照顾他的?弄凉水过来,把他给浇醒?”
“诺……”卢剑星亲自提来了一桶凉水。
哗啦啦。
这凉水从慕容雪的头顶上浇了下去,浇了一个透心凉。
这个家伙尖叫一声又清醒了过来。
“伤筋动骨100天,你的手掌废了,估计没有一两百天是好不了了。”
“看看这鲜血,看看这腐烂的皮肉。”
“把这伤口重新包扎一下,如果明天还有怪味,还得撕下来重新包扎。”
江天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就如同一把把尖刀一样插进了慕容雪的心里。
刚才还嚣张跋扈的慕容雪,这才意识到江天根本不可能怕他。
江天就是要整他。
“求求你饶了我,只要你饶了我,让我做什么事情都行。”
江天冷冷一笑:“你刚才的牛逼劲呢,你要是一直硬下去,说不定我还能饶了你。
你现在求饶,晚了。”
慕容雪一听,顿时挺起胸膛:“江天,你他娘的赶紧放了我,再不放了我的话,小心我父帅来收拾你。”
江天一听,哈哈大笑。
“就你们这脑子,还想跟我斗。你求饶我都不饶了你,你跟我挺腰子,我能饶了你吗。”
旁边的典韦和吕布早就将拳头捏的咔咔作响。
只要江天一声令下,他们两个人一定冲过去。
慕容雪看着典韦和吕布攥着拳头,吓得浑身直哆嗦。
这一桶凉水浇在他身上。
屋子里边虽然点着火,但是这寒冬腊月,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受的罪。
“我不敢硬下去。我只希望你能够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