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百姓们一个个怨声载道,哀声叹气。
“这天寒地冻的,竟然让我们来修筑城墙。”
“这城墙在冬天能够修筑的好吗。”
“大元帅,这是拿我们百姓的命不当命。”
“从来没有听过哪个地方是寒冬腊月,刮风下雪的时候修筑城墙。”
“这城墙修多高,将来就倒多高。”
百姓人群之中,那些士兵拿着皮鞭来回巡逻。
但凡他们的抱怨声被巡逻的士兵听到了之后就倒了大霉了。
“狗娘养的东西,妖言惑众。”
“敢背后说大帅的坏话。”
“我看你们这些妖言惑众的东西,是不想活了。”
“给我往死里打。”
皮鞭啪啪的向这些百姓们身上抽。
每一鞭子下去,都能够将这些百姓打的皮开肉绽。
“都给我快一点,大帅说了,30天之内得把城墙的高度加高十尺。”
“谁要是拖慢了工程的进度,直接斩首示众。”
这些百姓们听到这话,哪里还敢反驳?
他们只能在背后暗骂。
……
大帅府。
陈江河坐在了,慕容垂的面前:“大帅,我们主公说了他不需要这些银票,他要的是真正的白银。”
慕容垂:“拿着这银票走到哪里都能够兑换出银子。”
“那五百一十万两银票就是五百一十万两银子。”
陈江河冷冷一笑:“大帅还没明白我主公的意思,我再说一遍,我主公要的是银子,不是银票。”
慕容垂赶紧伸出手:“想要银票也行,想要银子也行,以后说清楚。”
“我主公的意思很清楚,他只要现已以后就不要银票。不过如果你愿意给银票,我倒是不介意收。”
“既然你们主公不想要银票,就把那500万两个银子的银票给我。”
慕容垂话音未落,陈江河顿时笑了起来:“影票钱在我主公手里。你想要银票去找我主公去要。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主公这一次还让我带个礼物给你。”
陈江河从衣袖里边掏出了一个小盒子。
当慕容垂看到这一只小盒子的时候,他心里边咯噔一下。
“这是令公子的另外一个手指头,我们主公说了,跟你没什么好商量的,两次你给一千万两白银。
我们只要银子,不要银票。”
慕容垂看到这一根手指头气的勃然大怒,他猛的一拍桌子。
啪的一声,桌子被他拍了个粉碎。
“你们也太欺负人了。”
“你们一次剁我儿子一个手指头。你们再这样剁下去的话,我的儿子还能够活吗?”
陈江河微微一笑,他犯不着和对方生气。
“慕容大帅, 我只是一个传话的。至于你做不做,那是你的事。”
“来人……来人。”慕容垂大声怒吼。“把他给我抓起来,剁成碎肉喂狗。”
很快冲进来了十几个人。
他们一个个拔刀相向。
陈江河冷冷一笑:“大帅想把我剁碎了喂狗也非非不可,但是大帅把我剁碎了喂狗之后,我想我主公恐怕就会剁掉令公子的脑袋了。”
慕容垂听到这话,顿时瘫软在了椅子上。
他心里实在咽不下这一口恶气。
“别别别。”慕容垂赶紧摆了摆手,示意冲进来的那些狼卫们退出去。
“一千万两银子,我一时半会肯定凑不齐。”
“那就不是我考虑的事情,只要我主公没有收到银子,他接下来会剁一下令公子,哪个部位我可就不知道了。”
慕容垂气的脸涨的通红。
可是他拿江天毫无办法。
他只能寄希望在那些狼卫身上。
如果狼卫能够把慕容雪给救出来,他也就无需担心了。
“陈先生,你先下去休息,我现在就想办法。”
陈江河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管家赶紧走了进来。
“飞鸽传书给慕容军,慕容民。让他们抓紧行动,这两天再不救出慕容雪,慕容雪非被他们剁碎了不可。”
然而,管家一脸的恐慌。
“你愣着干什么?赶紧去。”
管家的声音哆嗦了一下:“大帅刚刚接到的飞鸽传书,这是大公子的亲笔信。”
这管家双手颤抖着把慕容雪亲笔写的信交给了慕容垂。
慕容垂看到了之后大吃一惊。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儿子在书信上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慕容雪的心上那话骂的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慕容雪把慕容垂祖宗18代都问候了一遍。
“这个逆子竟然写信来骂我。”慕容垂蹭的一声,站起身来。
他拔出刀,对着面前的桌子上就猛砍了过去。
咔嚓一声,面前的桌子被慕容垂砍了个粉碎。
“这个逆子,我平时太宠爱他了。”
“大帅息怒,锦衣卫这些畜牲砍掉了大公子的半个手掌,又砍掉了他一截手指。
大公子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罪,大公子这是疼的很了。
才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慕容垂点了点头:“真不知道慕容君慕容民这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
当天晚上。
慕容垂的书房。
慕容垂手下的十大将军只来了四个。
这四个人全都一脸惊恐。
慕容垂正襟危坐,看着面前的四个人:“其他的人都去了哪里?加固城防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这四个人一个个浑身颤抖,如丧考妣。
“你们都是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慕容垂这些天心情一直不好。
他看着手下的四员大将,一个个浑身发抖,脸色苍白。
他噌的一声拔出腰中的佩刀,站起身来。
“主公,那几个人都死了,几乎同时死的。”
慕容垂听到了之后,顿时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我手下的大将手手了得,怎么轻而易举的全都死了?到底是谁干的?”
几个人全都摇了摇头。
慕容垂又把佩刀缓缓的收进了刀鞘。
这还用想吗?一定是江天干的。
慕容垂顿时感觉到脊背一阵发凉。
再这样下去的话,江天能够把他手下的这些大将全都给杀了。
“江天这个畜牲到底想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慕容垂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恐惧,也从来没有感觉到像今天这样无助。
“主公实不相瞒,今天早上我收到了一封信。”大将李亮站起身来,他战战兢兢的将这一封信从怀里掏了出来,放在慕容垂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