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东表情怪异的看着丁宇宁和王亚瑟,奇怪的笑着问道:
“喂,宇宁,你干嘛对那个蔡五熊那么挺嘛,难不成你也跟金宝三一样,不小心看到过人家的脸。
然后发现人家长的是个什么顶级大美女,然后你就心动叛变了?
不过金宝三确实是有说过,蔡五熊头发下的脸,其实还长的蛮不错的耶。
要是连宇宁你都要被迷惑到的话,我这下是真的有点好奇金刚妹妹到底长什么样子了。
不过,自恋狂,怎么宇宁一说人家可能长的会让你一见钟情,你就不说话了?
该不会是心动了,所以要给自己留后路了吧,恩?是不是啊?”
王亚瑟恼羞成怒的道:“自大狂,你又在胡说什么啦,我亚瑟王怎么可能会是那种看脸的肤浅的人。
宇宁,你简直太离谱了,什么叫做我一定会喜欢上她。
我自己会不会喜欢上一个金刚,难道我自己会不清楚吗?
我是绝对不会喜欢像蔡五熊那样连女生都算不上的人的。”
丁小雨拍了拍王亚瑟的肩膀安抚道:“亚瑟王,你先不要生气。
我觉得宇宁会这么说一定是有所根据的,而且他都说了是提醒你了。”
王亚瑟皱着眉,不解的看向丁宇宁。
丁宇宁耸了耸肩,无奈的说:“亚瑟,我曾经有听说过一句话。
大致是如果早知道我会这么爱你,那么我一定会对你一见钟情。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早知道,所以很多爱情的初始往往没有那么顺利。
等深爱上以后,才会后悔自己最开始对对方的不留情面。
我只是希望你,最起码不要说话那么绝对,对蔡五熊也不要有那么大的偏见。
毕竟未来既可以说无法预料,也可以说早已注定。”
汪大东笑着歪了歪头,一副听不懂的样子,疑惑道:
“宇宁,你到底在说什么东西啊,什么不能预料又早就注定的。
什么后悔不后悔的,拜托,我也觉得自恋狂根本就没可能会喜欢上金刚妹妹好不好。
他们连说话,都还需要金刚姐姐一直翻译诶,这要怎么谈恋爱啊。”
丁小雨微微勾唇,从兜里掏出一颗丁宇宁给他的糖果递给汪大东,笑着说:
“大东,你还是吃糖吧,这糖还蛮不错的。”
汪大东注意力立即被转移,把糖塞进嘴里,眼睛一亮道:
“确实还蛮好吃的诶,买零食还是要看宇宁的。”
王亚瑟仔细想着丁宇宁说的那些话,有些难以接受的想到了一个可能。
皱巴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宇宁,你不会是说你是在那本可以预知未来的书上看到,我以后真的会......爱上金刚妹妹跟她在一起吧?”
丁宇宁点了点头说道:“虽然天机不可泄露,但为了兄弟的幸福,我可还是给你露了。
虽然现在的你会觉得难以接受,但为了让未来的你少心疼一点,起码还是对人家态度好一点吧。”
王亚瑟当然不会认为丁宇宁会在这种事上骗他,只是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蔡五熊。
好在他还算听劝,只是态度好点对他也没什么损失,只希望蔡五熊不要那么离谱吧,不然他真不确定自己忍不忍得了。
丁宇宁看王亚瑟虽然一脸郁闷,但还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就笑着说:
“放心啦,蔡五熊长得很可爱的,只是她习惯了现在的装扮,等她好好打扮一下,一定会惊艳你的。”
汪大东一脸兴奋的凑上前搂着丁宇宁急切的问道:“宇宁,你竟然可以知道我们未来的另一半是谁,那你是不是也知道我将来会和谁在一起?
你快告诉我啊,还有小雨和雷克斯,他们以后的另一半都是谁,我们现在都认不认识啊?”
丁小雨皱着眉把汪大东拉开,才对着丁宇宁说:“小宁,不是说过很多次不要随便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吗?
既然你都说了,亚瑟和蔡五熊是命中注定的,那早晚的事情,干嘛要提前说出来给你自己带来风险。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我将来会和谁在一起,你不用告诉我,其他人的也不要再说了。
这件事我会告诉雷克斯,你之前也答应过他的,自己和他解释吧。”
汪大东这才想起来,之前说过金笔点龙的事情,不可以乱讲的事,有些心虚的附和道:“我也不想知道了,宇宁你还是别说了。”
丁宇宁笑着道:“你们就是想知道,我也没得说了,金笔点龙只连载到最近了,反正他俩没几天就要在一起了,所以我才提前说一下嘛,没事的。”
王亚瑟听丁宇宁说他爱上蔡五熊就是几天后的事了,瞬间觉得太扯了,满是怀疑的说道:
“这太扯了好吧,宇宁你确定你看的不是什么盗版书吗?
我不仅会喜欢上蔡五熊,还没几天了,怎么想都很扯好不好!
我倒是要看看我到底是怎么可能在短短几天内,从讨厌到喜欢的。
好啦,我不想再想什么关于金刚妹妹的事了,我们还是回家吧。”
丁宇宁耸了耸肩道:“谁知道呢,好啦,顺其自然吧,都先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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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肠人坐在天台上独自喝着闷酒,不断地回想着下午钱来冶和他说那些话时的表情。
不由得对他再次产生了些怀疑,因为在他的猜测中,金笔客既然早就预言到了今天的情况。
那么他一定提早布局,一定会和他一样隐藏在终极一班那几个小朋友的周围才对。
而芭乐高中的钱来冶校长,明显是符合这个要求的,说不定他就是一直隐藏在学校里,以校长的身份默默地观察着终极一班的学生们。
但想到钱来冶那副爱钱如命,贪婪俗气的样子又觉得不太像,金笔客这种传说中的神秘高人,怎么也该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才对嘛。
断肠人拿着酒瓶再次猛灌了两口酒,自嘲的笑了笑,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钱来冶怎么可能会是那个神秘无比的金笔客呢?”
但又想到就好像谁也想不到杀手至尊的刀疯,现在只是一个小教堂的牧师一样,谁又知道钱来冶真的就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