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索姆河前线上,地上布满了同盟国和协约国士兵的尸体,一辆马克一型坦克碾过铁丝网和血水正在大杀四方,此时一处机枪口上,一名德军卖力的用马克泌机枪朝着坦克射击,但是坦克丝毫没有任何反应…
“这到底是什么个玩意儿?”机枪手正在咒骂着这台钢铁怪物
“快点趴下,他又要开火了!“
此时英法联军在九辆坦克的护送下,突破了德军防线,很快就要涌上来很快,最近的一辆坦克瞄准了机枪口,此时,站在机枪口的德国人依然拿着机枪朝着坦克射击,他紧闭双眼,大声的怒吼着…
砰…
随着一声炮响,很快,最近的一辆马克坦克直接被一炮炸成了碎片,此时在远处的密林中,一个白色的钢铁巨兽缓缓的从烟雾中驶来…
其中一个英国人从观察口里惊讶的看着对面:“那是个什么东西?”
当浓烟散去之后,一辆涂着白色涂装的虎式主炮摆着45度角,朝着另一辆马克一型坦克开了一炮…
此时的英法联军已经看傻了:“那是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玩意?”
“等一会儿!快看天上!”
此时的协约国士兵慌张的指向了天空,此时天上飞过来几架的ju52容克大婶,从上面扔来了大量的箱子还有伞兵。这些伞兵手上装备着先进的mp 40和mg 42和mg18以及折叠的摩托…
正在防守的法军瞬间慌了神:“完了,我们要朝谁开枪?”
“觉得我们应该先担心一下对面那个白色的东西,等会他后面又是什么玩意?”
此时,从后面的土丘剩下的象式坦克歼击车和豹式和那几辆四号h型直接从后面爬了上来,直接朝着这些坦克进行了大开杀戒。
空中降下来的补给也直接运到了德军士兵手中,箱子里面有着大量的面包绷带碘伏和青霉素,还有几个奇形怪状的几个东西。
其中一个德国士兵拿着一个铁拳反坦克后坐力炮问道:
“这玩意什么用?”
另一名德国人轻拍了一下他的头部,随即将数个铁拳捆绑在一起,如同装配集束手雷一般。
“笨!这玩意就像系束手雷似的,把这几个玩意儿绑在一块,然后扔坦克上面就行了。”
“你们是不是有病?这上面不是有说明书吗?这上面居然还写着波兰语!”一个德军士兵那将盒子底下的使用说明拿了出来,看到上面写的波兰语,感到十分的震惊…
“太贴心了,我老家就是但泽那边的,我的奶奶就是波兰人!”
同时,每一个机枪火力点上,直接换成了mg 42和mg 18…
其中一个正在试枪的德国人正在那里点射着,他不敢射的太快,因为他不相信这居然是机枪的射速…
“奇怪,这玩意儿水壶哪去了?这玩意不是水冷的吗?”
说完那个试枪的机枪手长按扳机继续快速的射击,猛烈的子弹直接扫倒了一片的士兵,吓了他一惊…
“这玩意实在太快了,就像撕布机一样!”
边上的装弹手一边安装的子弹,一边骂着…
“是啊是啊,太快了,我都没来得及装弹,你就已经射完了,省着点打!”
很快,德国人反扑了过去,大量潜入后方的伞兵躲在掩体后面放着冷枪,前方有大量的德国坦克和步兵朝这里杀了过来…
此时的巴泽尔从白色虎式的观察口爬了出来,一边拿着望远镜看着一边…
“一切正常吗?”
在底下开着坦克的菲利克斯喊道…
“是的,认为但是我很纳闷,为什么我们不直接用黎曼鲁斯或者罗格多恩?”
巴泽尔拿着望远镜看着远方的英军溃逃…“没有办法嘛,火车拉不过来这玩意,要是拉过来的话,必须由四个火车头在前面拉着,后面八个火车头推着,还有那些正在运往巴黎的铁路上。”
“对了,我们的后勤部大爷还能干什么呢?”巴泽尔突然提了一嘴
路德维希一边别在底下安装炮弹一边说着…“啊,别提了!上一次咱们快要死的时候,他向帝皇祷告的时候,他直接说了什么,你猜猜?”
“什么?”
“早知道我今天早上就把六味帝皇丸吃了,白花钱了。”路德维希特意学着大爷的语调说着…
“然后他就感觉自己像是被人踹了十几脚,然后外加20来个大逼兜,最后再来几个过肩摔,然后直接觉醒灵能了。”
巴泽尔已经对这些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大爷经常干出来一些,很让人不能理解的事,虽然他是个好人…
“然后呢?”
“啊,然后就是脑袋有点不太好使,然后他现在正在跳大神,而且还跟我说什么他没有连上神圣泰拉wIFI。”
巴泽尔叹了一口气“哎,算了,还是让大爷也好好歇着吧。估计是把脑子炸傻了。”
很快,索姆河躺上遍地的尸体,我们分不清来,这到底是谁的父亲,谁的丈夫,是谁的儿子。只知道他们是冰冷的一片数字。
为了防止病毒的传播,很快,德军长官下令挖起了坑,给每一个人都埋进了坑里,无论是法国人,德国人还是英国人。当然,他们现在只有一个统一的名字:“尸体”。
“愿上帝保佑你们。”
随行的牧师正在为他们祷告着,随后,在万人坑里面倒起了汽油,然后点了一把火。尸体快速的燃烧了起来,他们并没有什么错,他们只是为了自己的国家…
巴泽尔看了一眼正在燃烧的尸体,这种事情在他以前已经见怪不怪了,然后他吹起了哨子:
“行吧,走!挺进!巴黎!”
与此同时,一个秘密的铁轨正在朝着巴黎郊外几公里左右建设着,一辆巨大的列车炮正在那里拼装着与此同时,五架巨人me232朝着这里朝着这里不断的投放着黎曼鲁斯和卡尔臼炮的零件,正在加紧的改装着。
海军方面,剩下的几艘U型潜艇正朝着敦刻尔克和诺曼底那里游了过去。
柏林皇宫内威廉二世听到这一系列的捷报,十分的高兴。此时一个德国设计师直接抱着一个图纸,直接冲了进来…
“我亲爱的皇帝,我突然又多了一个想法!你看一下这个,我们只需要把拖拉机底盘安装上这个,然后,前面加上炮,后面加上六管机枪,他就会成为一个强大的移动堡垒,我将它命名为第七处移动堡垒!这样的话,我们肯定会赢得索…”
此时,他的目光缓缓的落在了那张电报上和虎式坦克模型上,然后尴尬的退了回去,然后把门关上…
“抱歉,皇帝,我来晚了。”
在门外面,他气的直接把图纸塞进了嘴里…
“Y的!天妒英才!我约瑟夫·沃尔默怎么这么倒霉?”
与此同时,沙皇尼古拉斯二世缓缓的点燃了一个蜡烛,正安慰着他的家人,说道:“放心,各位,明年的冬天我们会比今年冬天过得更好。(注:现在是1916年九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