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蒙元人就不这么想了大洲的修士也是敌人的一员。曾经他们也与几个大周的修士的交过手,每一次留下的记忆都是异常深刻的,而且只有己方的祭祀能与他们对抗。
见到周泰出现之后,蒙元人们便开始向后退却了,因为他们知道这不是能对付的对手,没有一个人愿意白白送死。
而且这个人如同神一样从天而凌立在半空之中,而且身上散发出太阳一般的光芒,这和他们崇拜的“神”很是相像,这让蒙元人更没了继续作战的意愿。
哈将军也是一脸的害怕焦急之色,不过现在他都没看到马车里的祭祀有任何动作,但是这是个时候也由不得他多想,他需要立刻做出安排。
“快上[污血箭]。”哈将军大声的下达着命令,[污血箭]是用污秽的血液所侵染的箭矢,据说这样能破除修士的术法。
这并不是蒙元官方配备的,而是哈将军这些军队将领自己准备的。而这就是传说中的偏方,并没有实际的效果,而且是真真正正的没有效果。
术法怎么可能被这些东西破除。当然可能有一些做法是害怕这东西的,让这所谓的[污月箭]能起到作用,但是这和瞎猫碰上死耗子的几率差不多。
而且要是周泰知道了他们敢用这种东西攻击自己肯定会火冒三丈的,这些蒙元人一个也逃不掉。不过现在也没有什么东西能挨得上他的身体,神识对他的保护是全方位的,没有任何的死角。
想要突破他的神识守护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运用比他的神识还强大的力量,然而这些蒙元人并没有这种力量。
好将军现在也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了。难道要什么都不做?这样的话那不就太悲哀了吗!
不过退缺的蒙元人士兵却是没有听他的指挥,一个个的都想现在就撤出去,完全没有了战斗的欲望,就深怕自己跑得不够快。
好在他身边的射手队还没有乱,并将污血箭很快就准备好了,刺鸟散羽还可以发射单发的箭矢,并且在单发状态要比连发状态时威力大多了。
“咻、咻、咻……”
二十根污血箭破空而出,向着周泰所在的位置急射而去。
不过周大道长自然是看到了蒙元人的这些动作,由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然后控制着自己的神识在空中轻易的接住了这些箭矢,随后便将它们原路送了回去。
不过,送回的地方是好像是不错了,箭矢直接没进了发射这些箭矢的射手的眉心之中,而且没有一根箭矢失手。
“跑跑跑!”
现在哈将军已经不再想什么作战了,这已经不是他们能与之抗争的敌人了,对于他们这种清剿部队来说碰到大周的修士的几率是非常大的。
毕竟很多修士虽然不问天下世事,不过在有些事发生在自己周边的时候,他们肯定会插手管制的,毕竟他们还是人,善良依旧留在他们的心中。
这种修士则是蒙元人最大的对手,所以现在的清剿部队都需要同祭祀一起出行,这样才能保证任务的安全。
而且遇到大周修士的时候,如果不是对方先攻击他们必须要停止,然后再想办法与之谈条件。
而且大周修士的性情他们也摸得差不多了——只要不在这些修士面前伤害平民百姓,做些恶劣的事情,这些修士都不会插手他们的事务。
这个土地究竟是谁做主,对他们都没有任何意义,当然除开一部分的修士以外。
而现在这个大周修士明显的就没有他们任何谈判的机会,当然要是在周泰出来的一瞬间这些蒙元人就举手投降了,那么可能周泰不会再选择攻击了,对于俘虏还是要“优待”的。不过现实却是哈将军不但没有投降,还敢第二次让手下攻击周泰,这已经实在作死了。
不过现在周泰还没有开始攻击,所以他们还是能跑掉的,当然这只是蒙元人的想法而已。
周泰可是不会简简单单的放过这些家伙的,侵略他人的人终究得不到好下场,在这边土地上做了什么也要还些什么。
虽然蒙元人中也会有着好人存在,那这个比例就太少了,而且在军队中这个比例还要更少,所以他在下杀手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周泰看向了地面的箭矢,随后这些原本落在地上的箭矢突然飘飘悠悠的飞到了半空之中,然后便开始排列起来,如同列出了一个军阵一般,下一刻这些箭矢瞬间以更快的速度和更强大的威力向着蒙元人溃败的军队袭射而去。
霎时间就有着上百蒙元人如割麦子一样倒了下去,他们身上的铁甲无法阻挡现在箭矢的力量,生命顿时就流逝了。
做完这一次攻击之后周泰并没有继续下去了,杀这些普通人就如都砍瓜切菜一般,让他感觉很空虚,所以他不愿意再杀下去了,另外的人就放了,相信今天的场景他们会永远记住。
他慢慢地飘落在了地上,然后手轻轻挥动在距离他两百多米以外的哈将军以及那个奸细突然就停止了跑动,然后整个身体向着后面飞去,两人的脸色是一片的骇然还有着恐惧,而且他俩连挣扎都做不到,随后他俩便来到了周泰的脚边。
这两个家伙是他先前就准备抓捕的,他需要了解蒙元人身后那个势力的情况,所以这两个家伙知道东西他非常需要,当然那个跑掉的祭祀也是他的目标之一,这家伙可是蒙元人的超凡者,所以也不能放过。
虽然这个家伙意识非常好,在他出来之后便立刻跑了,而且跑的很快。不过这家伙也厉害竟然还敢玩灯下黑,跑了一会儿又跑回来了,变化成了一个普通蒙元人士兵混在溃败的军队中,想要浑水摸鱼躲过去,这一点他真的很聪明,只是他小看了周泰的神识,只要在神识笼罩范围之内他根本躲不过去。
而且他已经进入了另一个“可怖”的团伙眼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