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点了点头,确定道:“没错,我长剑门第一场就派他去。”
既然人家自己宗门都确定了,那弟子也就不好再说些什么了,只是眼神怪异地看了眼二狗,随后暗自叹了口气。
只可惜了这样一个小少年,待会儿要面对的可是他们无极宗的赵若天师兄。
听闻这赵若天师兄上次去长剑门受到了侮辱,回来后便无比气愤,誓要将长剑门在百宗大比打败来出气。
看来这小少年只能被赵若天师兄单方面围殴了。
到了比武场的擂台之上,双方即将比赛的宗门都已经到场了。旁边还有些宗门在暗自观摩。
掌门笑着望了过去,却发现对面的宗门压根就不是什么伏虎门,而是无极宗,顿时脸上的脸色就惨白了下去。
“这……怎么会是无极宗?”掌门不可置信地再看了眼。
赵若天早已经在擂台边等着了,见掌门看向他,他还朝着他挥了挥拳头,神色挑衅极了。
“不好!中计了!这无极宗可真是卑鄙!”掌门这才反应过来,咬牙切齿道。
他们是故意安排他看见那6号玉牌在伏虎门手上的,这才让他选择让二狗出战,若是他一早便知道是无极宗,说什么也不会让二狗上去的!
掌门当即就想让那名弟子把名册上的名字改掉。
哪知道赵若天瞧见了,直接将那名弟子叫了过去。
还没有一刻钟,掌门甚至还没交代二狗几句,比赛的钟声就敲响了。
“请双方弟子上擂台。”
掌门担忧地看向二狗道:“徒儿啊,你要小心,若是不敌不要硬撑,保命别受伤!”
这赵若天上次便已经对长剑门怀恨在心了,这次对上二狗,怕是有得二狗苦吃了。
都怪他啊!他没事干嘛让二狗上场呢!
二狗笑着对掌门道:“师尊放心吧!我会尽全力赢的!”
说完便走上了擂台。
面对着如此弟子,掌门顿时愧疚极了,他看着二长老皱巴着脸道:“怎么办?二狗这下危险了!”
“老家伙,你当初可是以为希冀的计划好的不得了呢!现在开始心疼徒弟了?”二长老有些阴阳怪气道。
他之前就跟掌门说了,让他换一个弟子,他偏不听,能有什么办法?
“是啊,都是我的错,现在只希望这无极宗不要做的太过分了!”掌门叹了口气,这才专心看着擂台上的二狗。
“无极宗,赵若天。”
“长剑门,张炎。”
张炎是二狗来长剑门后,掌门给他取的名字,张是村长爷爷的姓,炎据说是因为他的灵力是火属性的,师尊就给他取名为张炎。
互换完姓名后,那弟子大喊一声:
“比赛开始!”
就退出了擂台,擂台上仅剩下二狗和赵若天两人。
“你们长剑门可真是不错啊,派个凡人期的小喽喽来跟我对打,这不是一根手指头就能解决的事情吗?”
“可真是要谢谢你们呢!”
说这话时,他还特意看了眼掌门的位置,神情得意极了。
“小鬼,准备好接受我的蹂躏了吗?放心好了,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
赵若天说完,便速度极快地来到了二狗身边,攻击瞬间就落在了二狗身上。
实力相差太大了,二狗想躲都躲不过去。
只能硬生生得接下了这次的攻击。
二狗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身形朝着擂台边缘猛地飞了过去,只差一点,就掉落到了擂台下面。
“哟!小鬼,不错嘛!那可是用了我五成的力量,没想到还能留在擂台边啊!”赵若天笑得有些阴森,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二狗。
“准备好迎接我接下来攻击吗?这可是六成力量哦!”
他说完,身体便飞速来到了二狗身边,本来以二狗的修为,接下那一次攻击便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这下再来一次,二狗恐怕性命堪忧!
“徒儿!快些认输!你会没命的!”掌门急了,要是二狗就这样没了性命,他该如何向村长交代?
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哪知道二狗根本就不想认输,他嘴角滑落几滴暗红的鲜血,笑着看向掌门:“师尊,弟子不会认输的,绝不会!”
掌门看着二狗此刻的表现,恨不得自己冲上台去把他给拉下来。
随着赵若天的一掌正中二狗的胸膛,二狗便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糊涂!真是糊涂啊!”
沈江晚在这边看得那叫一个激动。
尤其是在二狗坚决不认输后,沈江晚都想冲进传影石里给他来一个大比兜。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命总比没命强!这娃咋这傻?”
沈江晚都气得捶胸顿足了。
眼见着二狗的身体飞了出去,沈江晚的心揪了一下。
她不希望二狗就这样死去,毕竟这孩子之前经常给她带东西上山来,都彼此相熟了。
“就算你小子认输也没用,我的攻击已经打出去了,哪有收回来的道理?”赵若天看着二狗飞在半空中的残破躯体,阴狠地笑了笑。
只是突然地,二狗的身上开始迸发出了一道耀眼的白光。
整个把二狗笼罩在了其中,只是眨眼间,二狗就已经被修复得如同上场时一般无二。
“咦?怎么回事?白屏了?二狗怎么了我还没看见呢!”
沈江晚眼瞅着二狗身上开始发生变化,这传影石就突然白屏了起来,她什么也看不见了。
“江长老!江长老你快过来!你这传影石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没有问题的吗?”她皱着眉质问道。
大长老也是奇怪极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传影石出毛病的,这事儿他从来就没碰见过,也不知道怎么解决啊!
他硬着头皮看向沈江晚:“沈道友,可能是那边画面一时难以传送过来,可能等会儿就好了。”
他刚刚检查过了,这传影石一点问题也没有,真是怪事!
“不是吧?我还没看到二狗发生了啥呢!这不纯纯吊胃口吗?”沈江晚哭丧着脸,一脸愤愤不平道。
只有一旁的白芩察觉到了一丝不一样。
刚刚的是,灵力屏障?
而且与这小院外的应当是同属本源。
只是为何主人要掐断传影石又装作这番模样?
白芩想不明白,它也没去深究。
另一边,完全恢复的二狗立在擂台中间,懵逼地看着不可置信盯着他的赵若天。
“你你你!怎么可能?”
“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法?一瞬间所有的伤都好了?”
赵若天指着二狗,质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二狗挠了挠头,满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