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的小姐,嫁的又是京市的林家,自然不会缺这点钱。
让她意外的却是江暖,没想到江暖一直生活在洛城,难怪她在海城遍寻不到江暖的踪迹。
蔚然这次因一些私事来到洛城,原本心情郁闷,遇到江暖后,却觉得不枉此行。
江暖陪苏明溪挑了礼服,俩人带着阳阳在外面用过晚饭,苏明溪才把江暖和阳阳送回家。
江暖到家后,直奔陆宴池书房。
书房里,陆宴池正在打电话,看到江暖过来,朝电话那端匆匆吩咐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宴池,我有话和你说。”
“暖暖,我有话和你说。”
俩人异口同声,话说出口,俩人眼底俱都染上笑意。
“暖暖,你先说。”
陆宴池示意江暖走上前,牵着江暖的手,把人抱坐在自己腿上,圈在了自己和书桌之间。
江暖任由陆宴池抱着自己,歪头询问他:“宴池,林小萌到港城的项目部做事,是不是你安排的?”
“怎么?苏明渊和你说什么了?”
江暖摇头:“不是,苏大哥什么也没和我说。”
“是明溪,和我说了一些林小萌小时候的事。”
江暖把林小萌的所作所为,讲给陆宴池听:“我只是觉得她性格太过偏执,怕她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伤害到陆大哥。”
陆宴池挑起江暖的一缕长发,在手指上缠绕:“既然你和苏家都觉得不妥,让林小萌离开就是。”
“这么说,还真是你做的。”
江暖把自己的头发从陆宴池手指上解救出来,大大的杏眼瞪向身后之人。
“你怎么可以这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懂不懂。”
陆宴池自然是懂的,只是事关江暖,他没办法用平常心对待而已。
陆宴池把下巴放在江暖的肩膀上,把江暖整个抱在自己怀里。
“这件事是我欠考虑,暖暖,对不起。”
陆宴池认错态度良好,还不忘给江暖撒娇:“暖暖,他们一个个都不结婚生子,我替他们着急吗?”
“这次是我没有考虑林小萌的人品,下次我一定把姑娘家的家世、人品、相貌都考虑在内,保证让苏家挑不出一丝毛病。”
江暖圆眼一瞪:“你还敢有下次。”
“没有、没有下次。”
陆宴池看江暖动怒,忙举手投降,然后强行转移话题:“暖暖,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江暖看陆宴池话说的有些吞吞吐吐,眉梢一挑:“干嘛?你又要算计谁?”
陆宴池简直被江暖这反应给气笑了,语气不满:“我在你心里,就是如此的没有信用?”
江暖好笑的看着陆宴池:“有什么话你直说便是,你是我老公,我难道还会拒绝你不成。”
陆宴池还是沉吟片刻才开口:“王姨过两天就可以出院,我想让你出面,让王姨和王晨出院后,搬到你的那套房子里去住。”
“我若是给他们安排住处,或是出面说此事,只怕王晨宁愿去租房也不愿接受。”
陆宴池既想给王晨减轻压力,又怕伤害到王晨的自尊。
江暖:“这又不是什么难事,还值得你如此的吞吞吐吐。”
陆宴池:“那毕竟是你的房子,总要和你说一声。”
江暖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我那套房子空着也是空着,让王姨和王晨住进出正好。”
“就是那房子有些小,不然等王晨找到对象结婚,把那套房子送给他们也是可以的。”
“那倒不用。”
陆宴池摇了摇头:“那是你的资产,怎好拿你的房子做人情,现在主要是把王晨先留在洛城,稳定下来,房子的事,我日后会给他安排。”
陆宴池是真心实意为文皓和王晨考虑,对俩人好的没话说。
江暖觉得对陆宴池的了解每加深一步,自己就更加喜欢陆宴池一些。
江暖窝进陆宴池怀里,搂住了他的腰:“宴池,你真好,我很喜欢。”
陆宴池收紧双臂,嘴角微微勾起,脸上流露出笑意。
第二天,把阳阳交给谢舒然,陆宴池开车带着江暖去医院看望王姨。
王姨手术后恢复的不错,医生说以后只要定期化疗,对日常生活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江暖把带来的鲜花放在王姨的床头。
王姨笑着喋怪江暖:“来就来了,还带什么花,我大老粗一个,这不是浪费钱吗?”
江暖哈哈大笑,坐在了病床边:“王姨,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您没看出来,我这是拿花收买您,对您有事相求呢。”
“和王姨哪用的着‘求’这个字,暖暖有什么事只管和王姨说。”
江暖朝陆宴池看了一眼,陆宴池轻轻颔首,对王母道:“王姨,我去看看王晨,暖暖的事,让暖暖和您说。”
陆宴池离开病房,把空间留给江暖和王母。
江暖看着王母,斟酌一下用词才开口:“王姨,我父母五年前因车祸双双去世,我从那以后对开车就有一种恐惧感,宴池说要给我安排一个司机,我觉得王晨合适。”
“我知道王晨有回老家的打算,王姨可不可以劝一劝王晨,让他留在我身边做事。”
“这样王姨也可以留在洛城,我就能经常看到王姨了。”
王母闻言眼角有水光闪现,拉住了江暖的手:“你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在王姨面前不用自揭伤疤,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晨晨,王姨都明白。”
江暖看王姨是个明白人,决定实话实说:“什么事都瞒不过王姨。宴池想让您和王晨留在洛城,又怕您和王晨不自在,这才让我来游说您的。”
“不过,我需要一位司机也是真的,就怕委屈了王晨。”
王母拍了拍江暖的手:“王姨知道,你和宴池都是一片好心,既想照顾晨晨,又想给他一个稳定的工作。”
“之前我们是觉得受之有愧,不想给宴池添麻烦。”
“现在王姨决定自私一回,让王晨留在洛城,跟着宴池做事,之前晨晨为了挣钱给我治病,受了太多罪,吃了太多苦。”
“我这个当妈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宴池是个有大本事的,让晨晨跟着他,我放心。”
江暖没想到王姨这么通透,原本准备的一些说词都没能用上。
江暖是真的高兴:“王姨,您真是大智若愚。”
“王晨这么重情重义,一定是您的功劳。”
“我们干嘛要那些奇奇怪怪的骨气,宴池是王晨的兄弟,既然宴池有这个能力,我们借着他,把我们的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宴池看着也开心。”
王母笑呵呵的道:“正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