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儿身边的高手再厉害,也难免会有疏忽的时候,走,哀家直接去萧家一趟!”
太皇太后话刚说完,一名宫女便走了过来。
“启禀太皇太后,煊王殿下求见。”
“煊王?谁?”太皇太后皱着眉头,一脸茫然。
“额,是三皇子殿下。”
“哦,原来是秦云啊,让他走吧,哀家没空搭理他。”
“太皇太后,煊王殿下说有急事,还说今日一定要见到您。”
太皇太后皱起眉头,不耐烦地说道:“他找哀家能有什么急事,一天天的,行吧,让他赶紧滚进来。”
“是!”
宫女盈盈一礼,便退下了。
片刻后,秦云便走了进来。
“孩儿参见太奶奶!”
他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
太皇太后板着脸,不悦地说道:“有事赶紧说事,哀家很忙,没空搭理你。”
“额……”
秦云顿时有些尴尬。
犹豫了一下,道:“太奶奶,孩儿有一事不解,特地过来询问一二。”
“说!”
“额,就是……我是不是还有位姑姑啊?”
听到这话,太皇太后脸色微微一变。
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淡淡道:“你哪儿来的姑姑?简直莫名其妙。”
“可孩儿今日听信王叔说……”
不等他说完,太皇太后便打断说道:“你信王叔疯疯癫癫的,他的话你也信,你莫非是个没脑子的蠢蛋?”
“太奶奶,信王叔说他妹妹名叫玉璇,还说嫁入了萧家……”
“你给哀家住口,什么玉璇,什么萧家,再敢胡言乱语,哀家让你父皇抽你信不信!”
“可是信王叔说……”
“你信王叔就是个傻子,是个疯子,他的话只有你这等蠢货才会信,滚吧,哀家没空搭理你。”
“可是太奶奶……”
“滚!”
“好吧。”
秦云灰溜溜地走了。
“来人,传车辇,哀家要去萧家看望我的乖乖重孙子。”
还没走远的秦云听见这话,差点儿一头栽倒在地。
自己堂堂煊王,身上流着皇族的血。
然而在太皇太后眼里,竟然比不上萧浪这个外人亲。
简直要气死人。
忽然,他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太皇太后如此宠溺萧浪,莫非真是因为秦玉璇的关系?
这秦玉璇,难不成是萧浪的生母?
越想,他就越觉得是这样。
否则太皇太后为何会如此宠萧浪?
甚至皇上会如此器重萧浪,也极可能是因为秦玉璇。
想到这,他便离开了永寿宫,直奔兵部尚书府而去。
……
此时的兵部尚书府内,萧浪蜷缩在床角,双手死死地拽着被褥,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一脸后怕地看着余霜儿。
余霜儿俏脸酡红一片,双眼迷离,嘴角微微上扬。
满脸坏笑地盯着萧浪,不怀好意地笑道:“夫君,你躲在床角干嘛?来嘛,来陪人家玩嘛!”
萧浪满脸黑线,欲哭无泪。
事情,还要从两个时辰前说起。
余向前出去之后,余霜儿就陪他喝了起来。
结果这妮子几杯酒下肚之后,觉得不够痛快,直接换了大盏来喝。
两坛酒,很快就喝完了。
然后余霜儿便喝高了,不由分说地拉着萧浪直奔闺房而去。
本来萧浪是心花怒放的,毕竟余霜儿这身材,这长相,比起陈巧巧也不遑多让。
关键是,这妮子喝醉了之后,风情万种,体态万千,弄得他心里直痒痒。
谁知道房门关上之后,余霜儿便露出了本性,一把将萧浪推倒在床之后,便直接毛手毛脚,异常主动起来,而且,还很粗暴。
这一顿操作,直接将萧浪给整懵了!
他正想反抗,可这时,余霜儿竟然将衣裙给脱了个精光!
紧接着直接将他压在了身下。
就这样,萧浪又被迫营业了一番。
足足被折腾了半个多时辰,余霜儿这才心满意足地停下了手中动作。
就在萧浪以为自己已经熬过去的时候……
却惊诧的发现,余霜儿竟然从柜桶翻出一根红蜡烛,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
他咽了咽口水,带着哭腔道:“霜儿,那什么,咱能不闹了不?”
余霜儿气嘟嘟地说道:“哼,什么叫闹?你是我未来夫君,自然得宠着我,陪着我,难不成,你要我去找别的男子……”
“当然不行!”
萧浪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开什么玩笑,这样的尤物,只能自己享用。
别人若敢碰一下,老子把他手臂给卸了!
“既然不想让我去找别人,那你就乖乖地陪我玩,要不然……嗝……”
余霜儿打了个酒嗝,接着说道:“要不然,我就去找别人,想跟……嗝……想跟本小姐玩的人多了去了。”
“那……咱能换种玩法不?”
余霜儿挑眉问道:“你想换啥玩法?”
“只要你将手中的蜡烛放下,啥玩法都行。”
“好,这可是你说的啊!”
余霜儿狡黠一笑,将蜡烛吹灭扔在一旁。
萧浪心头莫名咯噔了一下。
心底泛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只见余霜儿拽住他双腿,将他拉了出来。
随后坏坏地一笑,扑了上去。
“啊!!”
萧浪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这余霜儿,看着就一大家闺秀,很腼腆很害羞那种,结果……这反差真的太大了。
……
“嗯?什么声音?”
秦云刚被余向前迎到大堂落座,就听见里屋传来一声惨叫。
余向前尴尬地解释道:“没什么,估计是哪个下人不小心摔了。”
“原来如此,可不对啊,这惨叫的声音,听着怎还带着几分痛快?”
“嗐,下官府中有名下人,脑子有点儿不太正常,那什么,殿下可有打听到什么消息?”
余向前担心秦云打破砂锅问到底,便急忙岔开话题。
秦云脸色变得阴沉,道:“已经跟母妃联系上了,她在信中说,是皇后与萧浪勾结,将朝廷命官遇刺之案,强加到了她的头上!”
“什么?竟然是萧浪?”
余向前一惊,难以置信地问道:“会不会是宁妃娘娘弄错了,萧浪身为大理寺卿,他岂敢监守自盗,明知故犯?”
“正因为他是大理寺卿,所以才能篡改那凶手的口供,否则,母妃又怎会突然被父皇打入掖庭?还有,本王从信王叔那,得知了一个惊天秘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