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辰将爷孙俩人放到床上,细心的给他们喂水。
无奈屋子里只有几个面包,和几瓶水。
老人家稍微缓过气来,不顾自己的安危,强行给他孙子续命。
“老人家,我去给你们拿点食物回来”
说完,彦辰先将五人的十条腿全部打断。
这样能防止这几个人再次行凶。
老人家从一个不起眼的箱子里,翻出像高丽参一样色泽的药材,
然后拿了一片含进嘴里。
立竿见影的效果,他面色肉眼可见的好了不少。
彦辰马不停蹄的赶回车里,车载冰箱里还有满满的食物。
这点路程对彦辰来讲,并不算长,全速状态下,来回也就几十秒的时间。
但山路本就比较难走,又是大晚上的,顶着月光赶路。
直到5分钟后,彦辰才拿着邱玉珍给他准备的食物回到破屋中。
让彦辰意外的是,小孩已经醒了,而绑着的五人全部都昏死了过去。
看出他的疑惑,老人家淡淡道:“他们太吵了,我扎了他们的昏睡穴。”
彦辰这时才注意到,五人身上确实都还扎着银针。
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这个老人家的医术应该很高。
否则现代社会哪里还有这么懂穴位的医生,能直接扎昏迷。
一老一少吃了食物之后,精神状态明显好了很多。
“恩公,我们爷孙俩,谢过您的救命之恩。”老人家由衷感谢道。
小孩子还有点虚弱,乖巧道:“谢谢恩公救命之恩。”
彦辰摆了摆手:“老人家你为何独自带着小孙子居住在这荒郊野岭的。
我看小朋友也到了,该上学的年纪。”
老人家长叹道:“恩公有所不知,我乃神医扁鹊的后世子孙,
我名姬堂吉,小孙儿姬念云是我那早死的儿子留下的唯一血脉。”
“十年前,我儿医术有成,下山完成婚约,却不曾想遭到情敌谋害,客死在京都。”姬堂吉黯然神伤。
“念云他母亲被仇人强娶,9年前,我下山带回念云,亲自抚养。
我们再也没有下山,一是躲避仇人,二是我没有行医证书。
不料三日前,一时心软救了这几个忘恩负义之辈,差点绝了户。”
姬堂吉内心五味杂陈,老泪纵横。
姬念云心疼自己爷爷:“爷爷不哭,念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医术。”
彦辰见不惯这种场面:“姬老爷子,你可愿随我下山。
也该让小念云读书识字,提前接触社会。
待我羽翼渐丰,一定替你手刃了仇敌。”
“恩公有所不知,我之仇敌乃京都刘家,家世显赫,我们斗不过的。”姬堂吉觉得报仇无望。
“老爷子,你有所不知,我与那京都刘家同样有仇,如今可以说是不死不休。”彦辰目光坚定的看着姬堂吉。
这句话让老头子眼前一亮:“恩公此话可当得真,那我们也算同仇敌忾。”
彦辰点头:“句句属实,绝无夸大,也不虚假。”
最终姬堂吉同意下山,彦辰让夏微微派人来接这对爷孙回庄园。
他没想到,夏微微居然派了架直升飞机来接人。
彦辰酸了:“我他么怎么就没想过坐直升飞机去三国战场,这还不比走高速安全又逼气四溢!”
临别时,姬堂吉给了彦辰一个小瓶子,里面放有两颗丹药。
看起来年份应该有点久远,表面的一层蜡已经黄中透着黑。
“恩公,这两颗丹丸,或许以后能帮得到您。
记住不濒死不服用,若已死,则不能用。”
“刚刚我给小孙儿吃了一颗,所以仅剩两颗。”
彦辰听得一愣一愣的:“如此那便谢过姬老爷子。”
他本就不是迂腐之人,随手将丹药放进口袋中。
“濒临死亡,这个度要怎么拿捏才好,我如果都快死了,还能给自己喂药吗?”
看着爷孙被接走后,彦辰才将车开去加油。
好在耽搁的时间并不多,“顺利的话明天或许就能到达三国战场了。”
出了自治区后,就到边南省了,他依然保持着200公里左右的时速。
不用想也知道,罚单应该已经厚厚一叠了。
而在高速上行驶了3个小时后,他突然想起来。
“那五个人还在破屋中,脚都被我打断了,又被扎了昏睡穴,不会死在山里吧。”他心里有点抱歉。
随着越来越接近三国战场,高速上的车也越来越少。
快到凌晨的时候,花臂男才第一个醒了过来。
断腿的疼痛,已经深入骨髓,他痛苦的哀嚎着,吵醒了其他四人。
随后五个人一起哀嚎:“表哥,我们现在怎么办,我感觉腿断了。”
花臂男面露阴狠:“我们先想办法将绳索解开。然后让衙门来救我们。”
花臂男很后悔,为了5万块,他才以治病的名义,找到了姬堂吉。
而歪打正着,老头医术高明,真将他们身上的菜花病给治好了。
刘国伟花了500万请杀手,被一层层外包下去,最后执行任务的人才拿到5万。
他要是知道最后执行任务的人,是这五个人酒囊饭袋,估计会气出大病。
可惜他们算盘打空了,彦辰绑的绳子,他们根本弄不开。
几人的表情,渐渐绝望!
而彦辰又开了1000公里后,此时离目的地,只剩下500公里不到的路程。
他实在有点疲劳,就把车停服务区,躺在车后排的床铺上呼呼大睡。
当他再次醒来,已经又到下午的时间。
他跑去服务区洗漱了一番。
回来后,发现又有人在打量着他的车,但这次他有锁车。
有之前不愉快的经历,让他对这个女人有点敌意:“外面看能看出什么,不如到车里坐坐。”
他以为女人会甩个脸然后离开,却不曾想,她拉开车门直接躺到后排的床上。
“我说,你还真是不客气啊,都不推辞一下。”彦辰有点无语。
“带我去一趟三国战场,价格随便开,我付得起。”那女人霸气侧漏。
“我不要钱,我对钱不感兴趣,你只要告诉我你的名字。”彦辰又不差钱。
“墨沫,现在可以走了吗?”她语气很冷,不像求帮忙的样子。
彦辰也无所谓,反正同路,有个女孩子陪着,光闻着味也比自己开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