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李峰带领着一众公差局,浩浩荡荡地回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站在自家门口,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步步逼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秦淮茹,根据我们掌握的证据,现在怀疑你们家有人盗窃了聋老太太的积蓄。为了协助调查,我需要把你们全家人都带回去。”李峰的话语冰冷而坚定,不容置疑。
秦淮茹一听这话,顿时急了眼:“李正差,您这话说得可不对。我们家怎么可能有人去偷老太太的积蓄呢?我一直都在家盯着,我的几个孩子根本没去过老太太那屋。”
然而李峰却不为所动:“既然我已经决定来抓人了,那当然是有确凿的证据在手。你现在说这些废话,都是徒劳。都给我戴上手铐,带走!”
话音落,就有公差局上前来给秦淮茹和棒梗戴上了手铐。
小当和槐花由于年纪太小,得以幸免。
棒梗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毒,死死地盯着李峰,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在公差给棒梗戴手铐的时候,他突然挣脱了公差的控制,像一只发了疯的野兽般冲向李峰,拳头紧攥着,狠狠地朝着李峰的裆部挥去。
“哼,小畜牲还挺狠毒!”李峰冷哼一声,脚下用力一蹬,一脚就将棒梗踹得飞了出去。
棒梗重重地撞在了墙根上,然后瘫倒在地,嘴里不停地尖叫着喊疼。
公差们迅速上前将棒梗摁住,再次给他戴上了手铐。
秦淮茹见状,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李峰,你真不是个东西,连孩子都打!”
李峰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在我眼里,棒梗就是个罪犯,而且还是个妄图袭警的罪犯!我出手还击是正当防卫!你再污蔑公差,小心罪加一等!”
闻言,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好了,赶紧带走吧。”李峰一挥手,示意公差们将秦淮茹一家四口全部带走。
棒梗挨了揍之后,早已没了之前的狠劲,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你们两个留下来搜查贾家,其余人把他们押回公差局!”李峰下达了命令后,便带着一行人离开了四合院。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引起了院里其他人的注意。
全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哎呀,贾家这回可是摊上大事了,全家都被铐上了?”
“是,我也纳闷呢,我们这院子里不会真的藏了个贼,还就是贾家的人吧?”
“你看,贾东旭、贾张氏都先后进去了,这贾家就像是被诅咒了一样,这回又得有几个进去,这日子可怎么过?”
“唉,真是可怜又可悲,这一大家子老老少少的,难道都要在监狱里团聚了吗?想想都让人心酸。”
“可不是嘛,听说聋老太太那些年辛苦攒下的钱,数目可不小,至少得有五百块往上呢。这要是真查出来是谁干的,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枪毙都有可能!”
“我私下里琢磨着,这钱八成是棒梗偷的。你看他平时那德行,偷了钱还拿回家挥霍,这不,终于被人给逮住了。”
“对,公差都上门来抓人了,这说明贾家肯定脱不了干系。我们就等着看最后的结果吧,看看他们到底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讶和担忧。
李峰这次出手之狠,着实让院子里的人心惊胆战。
毕竟他可不是那种会手下留情的人,一抓就是一家子,绝不姑息。
大家心里都清楚,自家也未必就干净得了一尘不染。
万一哪天也被查出点什么来,那岂不是也要步贾家的后尘?
想到这里,不少人的心里都泛起了嘀咕,有的甚至开始暗自盘算着要搬离这个四合院,以求个眼不见心不烦,图个清静和安宁。
他们全然不知,此番如此大费周章,实则因为丢失的不仅仅是聋老太那点钱财,更有一份至关重要的密码对照表,这份表格对于捕获敌特分子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在回公差局的路上,李峰驾驶着挎斗摩托,棒梗则低头坐在后座上。
李峰的目光不时从前方道路移向棒梗,心中暗自思量:如果这次真的是棒梗那小子偷的,那贾家可真就算是走到头了,怕是要断了香火,成了绝户之家。
秦淮茹双手被手铐紧紧铐住,坐在摩托车后座上,脸色苍白如纸,仿佛比面临死刑还要煎熬。
“不会真的是棒梗干的吧?这个不争气的孩子,我明明问过他,他什么都不肯说。”
她心里五味杂陈,第一次亲身感受到公差局的威严,也是头一回戴上这冰冷的手铐,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她暗暗发誓,这样的经历,她再也不想有第二次。
没过多久,摩托车停在了公差局门口。
李峰安排手下将秦淮茹和棒梗分开审问,而他则亲自来审讯棒梗。
就在审讯即将开始之际,一名刚从供销社深入调查的公差匆匆赶回。
“正差,我刚去供销社查过了,不只是小当和槐花去过那里买东西,棒梗也去过,而且他买得最多,大白兔奶糖、麦乳精,还有炮仗都买了不少。”
“好,我知道了。”李峰点了点头,心中的把握又多了几分。
他走进审讯室,只见棒梗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恐惧,似乎很快适应了这里的环境。
毕竟这对棒梗来说,已经不是头一遭了。
“棒梗,赶紧交代,钱和票是怎么来的?”李峰厉声问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棒梗大声喊道,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起来就像是个即将爆发的小野兽。
“你不知道?那你去供销社买奶糖的钱和票总不能是天上掉下来的吧?”李峰步步紧逼。
棒梗眼珠子乱转,企图寻找一个合适的借口:“是……是别人给的。”
面对李峰的严厉审问,棒梗依旧保持着顽固的态度,企图用无知和谎言来逃避责任。
“别人给的?”李峰再次追问,目光如炬,试图穿透棒梗的谎言。
“是谁给的?”
“我不知道谁给的,反正有钱给我,我就花了。”棒梗的回答显得漫不经心,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