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浅笑道:“安慕雪,那又怎样?就算是这样,楚君柏依旧舍不得和我离婚。”
沐小婉一手勾住楚君柏的腰,撒娇,“君柏,站的久了,腿麻。”
沐小婉一边趴在楚君柏耳朵上,低声说道:“配合我一下,将来我多给你演出费。”
热气直扑耳廓,霎时,楚君柏感觉身上有种酥酥麻麻的电流感,让他血脉**。
沐小婉话音刚落,楚君柏便拦腰横抱起她,还在她的唇上重重亲了一下。
沐小婉:“……”
楚君柏,你他妈是不是演的有点儿过了?
她只是想让楚君柏扶她回椅子上坐下而已,而已啊!
看着沐小婉呆愣的模样,楚君柏压住心底的那抹喜悦,像个无事人一般,对安慕雪说道:“小婉昨晚没睡好,她还需要补觉,你立即离开,以后不准踏入这里半步。”
“你,你们……”
安慕雪口腔里的血腥味儿逐渐变浓,一双狠毒的眼睛死死盯着沐小婉。
沐小婉你和我等着,这羞辱我一定会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放我下来!”
等安慕雪一离开,沐小婉就要挣扎着下来,楚君柏却紧紧抱着,并没有放她下来的打算。
沐小婉鼻尖都是楚君柏刚刚洗漱完香皂的味道。
很好闻,如他的性格一般,冷冽清爽。
“演戏要全套,这样沐老板就可以多给点演出费用了,不是吗?”
沐小婉:“……”
楚君柏怕沐小婉翻脸,倒也没过多纠缠,把她抱上二楼放下。
“以后这样的赚钱方式尽管找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再休息一会儿,我回家看看,中午我会带张妈做的糖醋排骨过来。”
楚君柏走到门口,又扭头叮嘱道:“不必为了谁让自己受委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凡事都有两面性,只是站的角度不同,并没有对错之分。”
望着楚君柏离开背影,沐小婉自言自语道:“楚君柏这意思是说她昨天应该直接打回去吗?那后果会不会是立刻被赶出楚家?”
叶锦程翻个身还想睡,蓦地,一双睡意十足的眼蹭的一下亮了。
察觉到有人逼近,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来,抬腿就向来人扫过去,却扫了一个空。
待看清楚来人之后,他松一口气,卸下警惕,哀怨道:“楚君柏你就不能正常敲个门吗?你是一名军人,不是梁上君子。”
他刚准备躺下睡觉,谁知楚君柏一脚朝他的睡塌上踩下来,他手一撑,跳到地下,只听咔嚓一声,一张崭新的床就在他面前塌了。
叶锦程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要是刚才他没躲开,这一脚就踩在了他的身上。
楚君柏这是要下杀手啊!
“楚君柏,你是不是疯了?”
可楚君柏并没有停下的打算,直接又攻了过来。
他的攻势又快又猛。
叶锦程毫无招架之力,每次都是险躲,当然,没少被刮蹭。
妈的,好疼!
“楚君柏,我这是刨了你的祖坟吗?大清早的你对我赶尽杀绝,你什么意思?”
“你倒是放个屁呀!什么都不说,老子就这么被你追着打。”
楚君柏依旧一言不发,直到一脚把叶锦程踹倒在地。
叶锦程趴在地上,怒吼着,“楚君柏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要杀老子也得给老子一个原因啊。”
楚君柏打累了,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两只脚交替着搁在茶几上,从兜里掏出一包烟,中指和食指敲打了几下,磕出一根叼在嘴里,拿了桌上放的火柴,擦着,歪着头把烟点着,随后甩了甩火柴,甩灭后扔在茶几上,用力吸了一口烟,缓缓的吐出烟雾。
烟雾冉冉上升,也遮住了他紧锁的眉头,和阴鸷的双眼!
叶锦程盘腿坐在地上,索性不起来了。
“楚君柏,你大清早的发什么疯?要不是你不爱沐小婉,我都以为你老婆和人跑了。”
“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呀。把老子这里霍霍成这样,怎么哑巴了?”
叶锦程拉过一只拖鞋,直接朝楚君柏扔过去,被楚君柏稳稳接住,他甚至都没看拖鞋和叶锦程一眼。
“老子这是最新流行的席梦思床,还没睡几天,就被你这么霍霍了,你可别拉着一张脸卖惨,说什么你也得赔,要不然老子和你绝交。”
楚君柏把烟吸到一半儿,这才慢悠悠的启唇。
“我之前给你说过盯着沐小婉,你是怎么盯着的?”
“你是因为沐小婉才大清早发疯的?”叶锦程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你不是不在乎她吗?你这做的有点儿过了吧?”叶锦程嘴角抽搐,楚君柏绝对是个神经病,这是出任务被打到了脑子吗?“再说,她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搞得好像我把你老婆拐跑了似的。”
“话说回来这话也不对,就算我拐跑了,也不至于让你发这么大火吧,反正你俩迟早得散,我要是真这么做了,反倒是帮了你大忙了。”
“啪!”
楚君柏把刚才接住的那只拖鞋又扔了回来。
叶锦程快速躲过。
“神经病!”
“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没告诉我?就算奶奶打沐小婉的事你来不及说。那楚少婷雇凶放火的事儿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早告诉你又能怎么样?万一你有任务在身,你能收得到消息吗?”
“就算你现在知道了,奶奶打了沐小婉,难道你能打回去吗?”
“全家人为难沐小婉的时候,我把消息及时送到,难道你能及时出现护着她吗?”
叶锦程一连反问几句,让楚君柏哑口无言。
“怎么?没话可说了吧!”
“至少你该告诉我。”
“告诉你又能怎么样?解决不了办法那就是个屁。”叶锦程爬起来,一脚踹开拖鞋,光着脚走到床边,看着破败的床,他真想把楚君柏这孙子揍一顿,奈何他打不过。
他气不过,一脚踹在床上,本就支撑不了的床,越加的支离破碎。
“楚君柏,沐小婉是一个很聪慧的姑娘,别看她有经商的头脑,但她很单纯。她不适合你们这样的人家,你俩的性格也不合,既然你们迟早都要分开,何不现在就放手?”
叶锦程垂下头犹豫了一下说道:“你若是真为她好,放了她才是保护她,让她继续保持她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