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那你还勾引我嘛?“
“我……”
李艳贝齿咬了咬红唇,抱着侥幸,“你把我睡了,我……我也能告你强奸。”
“是嘛?”
钟跃民更逼近一分,两人双唇都快抵上了,吹着热气道:
“这几天你对我这么殷勤,咱大队社员可都看在眼里,知道那些个女人私底下怎么说你的嘛?说你是狐狸精、荡妇,勾引京城来的知青,再说了,我都有对象了,人家秦岭比你还年轻,我犯得着舍近求远强暴你?人嘴两张皮,你说我强暴你,我还告你勾引我呢,别忘了,我叔叔可是县知青办主任,所以,这事儿我估摸着最后就是不了了之,你呢,我睡了也是白睡,
做坏事就要付出代价,你用身体做诱饵,那就得有诱饵哪天被鱼儿吃掉的心理准备,明白吗?”
李艳惊恐的表情慢慢变为妥协、放弃,身体也不挣扎了,红唇轻启,
“你,你来吧,被你睡,总比被王家那几个畜生糟蹋强,你还挺帅,还有劲,来吧!”
闭上了眼睛!
“别来这套,我可不会怜香惜玉!”
钟跃民解开女人衣领一个口子,里面的半圆呼之欲出,白皙饱满,上面的青筋都能看得清楚,娇躯微微颤抖,李艳等着接下来男人粗暴的撕扯掉她的衣物,鞭挞驰骋,肆意蹂躏,一番云雨,却是半天没动静,浓烈的男人气息也消失了,她睁开眼,却见人已经下了炕,坐一边椅子上,顿觉羞辱,爬起来指责,
“你什么意思?瞧不上我身子,还是这样戏谑我觉得好玩?”
自己都投降,主动给你了,这家伙却又退缩,对她是精神和躯体上的双重侮辱。
钟跃民冷冷道:
“别再逼我啊?我忍得够辛苦了,不然我真把你办了,跪我面前给我唱征服!”
“老说些我听不懂的。”
李艳把领口扣子扣上,“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是让你洁身自好,不要破罐子破摔,你才二十五六,完全可以再找个真心对你好的男人,好好过日子的,但你要跟王家那几个畜生凑一块,你这头羊就是进了狼圈,还指望有什么好结果?后半辈子就彻底完了,我看你也不是笨女人,这点还看不明白?”
李艳哼道:
“看得明白又能如何?他王家在王家沟就是土皇帝,势力庞大,我一寡妇,无依无靠,拿什么跟他们斗?你来告诉我?”
“我会把他王家连根拔除的!”
“就你们这些知青?自保都困难,怎么对付王家?”
“我说可以就可以,不过你得先配合我演出戏,一个个来!”
“什么戏?”
李艳听完,一百个不愿意,“这怎么行,惹恼王龙,这王家沟我都没法待了,甚至会有生命危险,我才不要。”
“你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嘛?别以为你是在给我办事,其实我是在帮你!”
钟跃民道:
“就你这长得细皮嫩肉,婀娜多姿,王家那几个牲口怕是早就惦记上了,只要王家还在王家沟一天,你就不会有好日子过,与其如此,搏一搏,总比以后落个凄惨下场强,我也不让你干嘛,就配合演场戏,你这演技如此精湛,我想不难吧?”
“那王家到时找我麻烦呢?”
“来找我,什么虎、豹、狼,我全部给揍成狗!“
见女人犹豫,也不说了,起身,“不愿意就算了,我还乐得清净。”
“哎,哎……”
李艳忙下炕,来到钟跃民身边,亲密的双手挽住人胳膊,撒娇发嗲,
“我听你的还不行嘛,那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得保护好我。”
“能不能好好说话?别腻歪,想清楚了?别给我整墙头草,东倒西歪,真要如此,谁也救不了你。”
“你放心,我又不傻,那王家什么德行我比谁都清楚,跃民你比那几个畜生强多了,说真的,我还真愿意跟你好,你年轻帅气,还……还特有劲儿!”
这女人真挺狐媚,随时放电,“咱就将计就计,后面你这样……”
几天后,李寡妇家,王豹过来询问事情进展,语气多有不满,
“怎么还没搞定?都半个来月了,我说李艳,你是不是给我耍心眼子,敷衍我们呢?”
“谁敷衍你们了?”李艳生气道:
“王豹,说话得凭良心,这段时间你不也看到了,我没事就往钟跃民那边知青宿舍去,田里干活也凑一块,村里那些个嘴碎的女人背地里都说我是荡妇、骚货,勾引人家京城来的知青,我这名声都臭了,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跟着过来的王狼不屑,
“就你还有名声呢?我看说得对,你不就是一荡妇、骚货,装什么清纯?别整没用的,就今儿晚上,你把这小子叫过来,衣服一脱,浑身光溜溜的,我就不信这小子不迷糊,你要不会,咱俩一会演示一遍,你看怎么样?”
“王狼,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信不信我告你强奸?”
“你个贱货,给你脸了,老子现在就办了你,省得便宜姓钟那狗几把!”
要上手。
“小狼!”
王豹拉住,对女人道:
“李艳,我警告你,别耍什么花招,在王家沟我王家说了算,来了几个小崽子还想翻天不成?你是聪明人,总不会干蠢事吧?这事办成,大队的广播站就由你来负责,这可是好差事,不用下地干活,工作轻松,风吹不着雨淋不到,工分还高,多少人惦记着,别磨磨蹭蹭了,就今晚。”
李艳不情不愿‘勉强’接受,待两人一走,就骂娘,
“什么东西,老娘才不稀罕这破播音员,等着,老娘要亲手送你们几个畜生进去。”
深夜!
一轮弯月悬挂在村子西山头,柔和的月光倾洒在黄土地上,泛起一层淡淡的银光,犹如撒了层细盐一样,劳碌一天的王家沟村民们都已经歇了,村子里静悄悄的,偶尔传出几声狗吠,李寡妇家的小院里也是一片安宁,
只是在黄土草垛垒起的土墙根下,这会猫着七八个人,手持棍棒,一脸戒备,似在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