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的舞曲中,晚宴还在继续。
舞池中,海格搂着马克西姆夫人跳得如痴如醉。
金妮频频躲闪因为纳威总是记不住舞步踩了她好几次。
哈利依旧兴致缺缺地呆坐在桌子前,连自己的舞伴帕瓦蒂被布斯巴顿的男生邀请走了都不知道。
他的难兄难弟罗恩从一坐下就开始搜肠刮肚地给赫敏罗列滔天罪状。
“克鲁姆是德姆斯特朗的人,他跟你在一起是要接近哈利窃取情报,或是给哈利下恶咒!”
赫敏不以为意地回怼着罗恩,
“哦?”
“是吗?”
“那么之前是哪位克鲁姆的狂热粉丝愿意让出床位给克鲁姆呢?”
“作为被火焰杯选中的勇士,我愿意相信他!”
罗恩光速调转枪口对赫敏说道,
“你以为他是真心欣赏你吗?”
“克鲁姆不过是为了让你帮着研究金蛋!”
赫敏在罗恩尖酸刻薄的言语之下哭着跑出了礼堂。
然而,爱丽儿和塞德里克队礼堂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圣诞节的夜,静谧祥和,洋洋洒洒的雪花覆盖着霍格沃茨城堡。
爱丽儿和塞德里克就这样牵着手漫步在霍格沃茨特意为了圣诞节布置的玫瑰花园里,和每一对普通的小情侣那样享受着浪漫的初雪。
可是曲折幽暗的小径里明显不只有他们这一对情侣,旁边花丛中难舍难分的亲热声惹得塞德里克面红耳赤。
爱丽儿大着胆子,对塞德里克说,
“你知道吗?”
“其实,丽塔斯基特的报道也不全是错的。”
迎着塞德里克困惑的眼神,爱丽儿轻轻地附在塞德里克耳边小声说,
“至少有一件事,斯基特说的是对的。”
“我确实愿意把自己的身心全都交付给你。”
听了爱丽儿直白热烈的话,塞德里克气血翻涌,只觉得脑袋和身体要一起爆炸了。
但是理智始终占据着上风,塞德里克无奈地笑着把爱丽儿抱在怀里,把自己的长袍接下来为她披上。
“爱丽儿,没人比我更渴望你。”
“可是如果就这样不负责任地拥有了你,我想那我比一只巨怪还不如。”
“你还没有成年,我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情。”
爱丽儿羞红着脸窝在塞德里克的怀里,她其实也没想着今晚就和塞德里克发生些什么。
只是浪漫的氛围,促使她说话不经大脑罢了。
“希望你说到做到,迪戈里。”
“你们两个不会做出让我有机会给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扣分的事情吧。”
一向喜欢破坏美好气氛的斯内普教授突然出现。
讽刺了爱丽儿和塞德里克几句之后,又一阵风似地走向下一个花丛。
爱丽儿窝在塞德里克怀里甚至只看到了斯内普教授黑袍的一角,他就消失在玫瑰花丛中了。
下一秒,斯内普揪出了两个拉文克劳的学生,给他们狠狠地扣上了二十分。
爱丽儿越发赞成塞德里克刚刚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了,否则现在丢了面子又扣分的就是他们自己了。
在爱丽儿的目瞪口呆下,斯内普教授又奔向下庭院外的马车。
看来,斯内普教授的圣诞节就是致力于拆算每一对小情侣的甜蜜时刻。
“我敢保证老蝙蝠没谈过恋爱。”
看着斯内普远去的背影,爱丽儿由衷地感慨道。
午夜的钟声敲响,舞会散场,礼堂里的学生们也三三两两地回去各自学院。
爱丽儿与塞德里克依依不舍地道别。
“好了,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王子的舞会也该结束了。”
“我要变回灰姑娘了。”
“帅气的王子,你要记得带着我的水晶鞋找到我。”
“无论我是风尘仆仆的灰姑娘还是穿着水晶鞋的仙度瑞拉。”
塞德里克帮爱丽儿清理着头发上的积雪,比起清理一新的魔咒,他更愿意亲手抚掉她头发上的雪花。
听着爱丽儿自比麻瓜童话里的灰姑娘,塞德里克笑着对她说,
“胡说,你明明是最闪耀的人鱼公主爱丽儿。”
“就算你回到深海里面去,我也要追你到海里去。”
“对啊!”
“梅林!”
“我怎么才想到?”
“金蛋!”
“第二个比赛项目的线索!”
塞德里克激动地狠狠亲了爱丽儿一口,兴奋地同她解释道,
“我终于想通金蛋的线索了。”
“金蛋发出的刺耳尖叫声不是别的东西,正是人鱼的歌声。”
“它们在陆地上没人听得懂他们的歌声,巫师们只会觉得是刺耳的尖叫。”
“我想,只有在水里打开金蛋才能听到线索。”
“爱丽儿,你真是我的幸运女神。”
“多亏有你,我才想到了这些!”
没想到,两个人的聊天竟然破解了金蛋的秘密,
“我现在就带着金蛋去盥洗室,你等着我的好消息。”
塞德里克兴冲冲地跑回赫奇帕奇,爱丽儿也顺着舞会散场的人流往格兰芬多塔楼的方向走去。
没想到,德拉科竟然一身酒气地等在胖夫人画像门口。
爱丽儿把德拉科拉到一边,无奈地问道,
“谁给你喝的酒?”
“你才十四岁,喝成这个样子信不信我告诉茜茜姑妈?”
德拉科冷哼了一声,眼睛却死死瞪着爱丽儿,
“十四岁?”
“十四岁怎么了?”
“你十四岁的时候不是已经和迪戈里谈恋爱了吗?”
“作为勇士的舞伴,伟大的三强争霸赛勇士的舞伴,你应该很忙吧!”
“干嘛还要来管我?”
德拉科眼神里满是委屈与愤恨,他想起从前的圣诞节都是和爱丽儿一起过的。
可是自从来到了霍格沃茨,不顺心的事情一件又一件,已经有三年他们不曾一起过圣诞了。
以往圣诞节的开场舞,都是他和爱丽儿一起跳的,现在他只能呆在一旁看她在被别人拥在怀中。
爱丽儿皱着眉看着德拉科发狂的样子,
“确实,德拉科,你已经十四岁了,你不应该再耍小孩子脾气了。”
“你不能总是站在原地,等着别人去哄你。”
“我没义务总是忍受你的少爷脾气。”
“如果你不会好好讲话,那么以后我们可以不讲话。”
爱丽儿的话句句扎在德拉科心窝上,深深刺痛着德拉科,让他喘不上气。
在愤怒和酒精的催化下,德拉科死死扣住爱丽儿的肩膀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
血腥气弥漫在两个人的唇舌之间,比起塞德里克平时温柔热切的吻,德拉科的吻似乎带着些决绝的想要和爱丽儿同归于尽的味道。
爱丽儿使劲地德拉科怀中挣扎着,拼了命也挣脱不开。
曾经追在爱丽儿身后的小小少年早已高出了她许多,也拥有着强势的让人挣脱不开的力量。
见自己与德拉科实在力量悬殊挣脱不开,爱丽儿从身后掏出了魔杖,抵在了德拉科的心口。
“你疯了!德拉科!”
似乎是从未设想过爱丽儿会这样对待自己,德拉科惊慌失措地松开了她,
“你才疯了!”
“你拿着魔杖指着我?”
“你竟然把魔杖指向了我?”
“下一步,你要怎么做?”
“朝我发射咒语吗?”
“你要杀了我吗?”
“来啊!让我看看伟大的布莱克小姐都有什么招数?”
下一秒,德拉科握着爱丽儿紧握着魔杖的手,抵在了自己胸前。
没有使用魔法,德拉科就这样用力地把爱丽儿的魔杖扎进了自己的心口,丝丝血迹渗出了德拉科的衬衫。
爱丽儿被德拉科疯狂的举动吓坏了,眼泪无声地大颗大颗地落下,
“你别这样,德拉科。”
看着爱丽儿的眼泪,德拉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也哭了出来,
“别怎么样?”
“别吻你还是别伤害我自己?”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们从一出生就缔结了婚姻契约,我吻你有什么问题吗?”
“你现在都不再在乎我了,刚刚甚至还想用魔杖杀了我,那我如你所愿刺破自己的心脏又有什么问题?”
“爱丽儿,你到底要我怎样做?”
“怎样做我们才能回到从前没有塞德里克出现的时候那样啊?”
德拉科声嘶力竭地哭喊着质问着爱丽儿,可回答他的只有爱丽儿的沉默。
即使没有塞德里克,爱丽儿也会爱上别人。
因为在爱丽儿心里,德拉科就是个小屁孩。
德拉科读懂了爱丽儿的沉默,看似释怀无所谓地笑了一下,但眼神中依然充满了偏执,
“我明白了,爱丽儿……”
“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在让你把我当成你弟弟了……”
“我们今后不再是爱丽儿与德拉科,我们是布莱克与马尔福……”
“爸爸说得那些等你玩够了就会倦鸟归林,回归家族这些话都是糊弄我的。”
“我不会再傻乎乎地等你回头了,我要做的是让你正视我。”
“我以未婚夫的身份要求你,和那个迪戈里断绝来往。”
“你知道马尔福的手段的,你不要逼我……”
“否则,我会让那个迪戈里死无葬身之地。”
“至于他送你的这条没有品位的珍珠项链,真的和他本人一样廉价。”
德拉科用魔杖轻轻挑起爱丽儿脖子上的项链,无声的切割咒下,项链四分五裂。
珍珠散落一地,是德拉科心碎的声音。
“这条项链真的很碍眼。”
“还是宝石更适合你,未来的马尔福夫人。”
看着慌乱地在地上捡珍珠的爱丽儿,德拉科捂着自己还不停渗血的胸口,摇摇晃晃地转身离开。
汹涌的眼泪奔涌而出,模糊了爱丽儿的视线。
比德拉科过分的举动更让人伤心的是他脱口而出的那些伤人的话。
“爱丽儿,别捡了。”
爱丽儿抬起头,模糊的泪光中是西奥多递过来一张手帕。
“对不起,爱丽儿。”
“我不是有意偷听你和德拉科吵架,我从天文塔楼走下来就听到你们的争吵声。”
爱丽儿接过西奥多的手帕,擦拭着不停落下的眼泪,
“让你见笑了,西奥多。”
西奥多善解人意地笑着对爱丽儿说道,
“没关系的,爱丽儿。”
“德拉科这样胡闹在斯莱特林是常事。”
“上周他还答应了潘西的告白后又反悔,两个人大吵一架,惹得潘西大哭了一场呢。”
“你不用把德拉科的胡话放在心上。”
“青春期的男孩就像是发狂的驴子,我想用这样的词形容他和布雷斯再合适不过了。”
爱丽儿破涕为笑,
“谢谢你安慰我,西奥多。”
“等下你回去,能不能帮我照看一下德拉科,他喝了很多酒。”
“醉醺醺地又受了伤,我担心他会出事。”
“你放心好了,有我和布雷斯在,德拉科不会有事的。”
“倒是你,爱丽儿,你的眼睛都哭肿了。”
“已经这么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至于这条项链,我帮你捡。”
西奥多拉过爱丽儿的手,把她手里的几颗小珍珠倒在自己的手上,又用手帕擦了擦她弄脏了的手,
“我答应你,今晚会照顾好德拉科。”
“也答应你,会帮你修好这条项链。”
“你快回去休息吧,就当作帮我实现愿望。”
“我今年的圣诞愿望就是爱丽儿能做个好梦,安稳地睡一觉。”
与德拉科大吵一架耗费了爱丽儿全部的气力,她无奈地点了点头,听从了西奥多的话。
“谢谢你,西奥多。”
“你总是这样体贴,德拉科如果有你的一半懂事就好了。”
“他总有一天会长大的,虽然现在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幼稚。”
两个人默契地相视一笑,西奥多挥了挥手,看着爱丽儿消失在胖夫人画像身后。
在确定爱丽儿回到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之后,西奥多掏出了魔杖,用粉碎咒将散落一地的珍珠化成了齑粉。
又一挥魔杖打开了窗户,一阵风吹过,那串珍珠好似不存在一般消散在了风中。
现在要做的事情只剩下一件,那就是赶紧订购一条同样的珍珠项链送给爱丽儿。
想象着爱丽儿戴上自己送的项链的样子,西奥多抑制不住心中的甜蜜。
就连回到斯莱特林休息室看到醉醺醺躺在地上的德拉科,西奥多都好心地把他挪到了沙发上,只不过没有管他身上的伤口罢了。
整个圣诞节假期爱丽儿都在一蹶不振中度过了。
她想不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和德拉科变成如今针锋相对,话说出口不等三两句就要吵架的局面。
她自觉是一个失职的姐姐和家人,却也想不到有什么好的法子能化解自己和德拉科之间的矛盾。
圣诞假期过后,霍格沃茨教师内部又发生了大变动。
由于丽塔斯基特的又一篇新报道,海格被停职了。
斯基特的一篇名为“邓布利多的重大失误”的报道中揭露了海格是个混血巨人。
并且在报道中尽力渲染这个身份的危险性,邓布利多竟然还让他当教授,还成了救世主哈利的朋友。
报道中还提到了海格杂交的炸尾螺是严重违法行为。
不仅如此,还让学生们养了一学期,许多学生因此受伤,危险又令人厌恶。
这篇倾向性极强的报道公之于众后,海格忍受不了舆论的压力想要辞职。
无奈之下,神奇动物保护课换成了格拉普兰教授代课。
比起海格,格拉普兰教授确实更靠谱得多。
她带着学生们来到禁林边学习观察独角兽的习性。
海格被停职调查后,痛定思痛,决定更改自己的教学方式。
回归后的第一节课带来了两只独角兽幼崽,供大家学习。
小小的独角兽幼崽乖乖地趴在爱丽儿的怀里,像小猫星星一样任由爱丽儿抚摸着它银白色的毛发。
塞德里克望着这美好的一幕,想把这纯洁美好的一幕永远定格在脑海里。
他与爱丽儿分享着关于金蛋的线索,圣诞节当晚他去到级长盥洗室,在浴池下打开了金蛋。
在水中听到了金蛋里人鱼吟唱的歌谣,得知了第二场比赛他需要潜入黑湖,在一个小时内拿到某件自己最珍视的东西。
如果自己在一个小时内找不到,那么自己所珍视的东西将会永远长眠于黑湖湖底。
塞德里克对自己的变形术一向很有自信,一个简单的泡头咒就可以解决在水底下自由呼吸的困境。
他唯一担心的是,人鱼口中他所珍视的东西会不会就是爱丽儿。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担心说给了爱丽儿听,他知道爱丽儿最怕飞行和游泳了。
不料,爱丽儿却安慰着他,
“如果真的是我也不错,起码一个大活人可比一件小物品方便寻找多了,不是吗?”
“你不用担心我,你只需要好好准备比赛。”
“至于我下不下水,我相信邓布利多教授会权衡利弊,保证每一个学生的安全。”
“不过,如果我真的成了勇士的珍宝,我一定会与有荣焉的。”
“我也相信你会成功地找到我,带我上岸。”
“你不会让我等太久的,对吗?”
塞德里克坚定地点点头,
“爱丽儿,我向你保证。”
“我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救你上岸。”
“你最近......”
“你最近发生了什么吗?”
“我看你像是有心事的样子,是不是我最近忙着准备比赛忽略了你。”
“都是我不好,这个周末我陪你去霍格莫德逛逛,好不好?”
塞德里克看着爱丽儿最近眉宇间似乎总是有着化不开的忧愁,他有些心疼也有些困惑。
爱丽儿有些许地慌乱,忙用手摸着脖子上的小痣,笑道,
“哪来的什么心事?”
“不过是这学期还要参加幻影移形测试。”
“那天我和弗雷德乔治一起报名幻影移形课程时,他们开玩笑说上一届有人在幻影移形时脑袋和身体分了家。”
“一不小心脑浆流了一地,我被恶心到了。”
“几天没吃得下东西而已。”
塞德里克看得出爱丽儿没有说实话。
可有些事,爱丽儿不愿意讲,塞德里克就不会逼问她。
时间很快地来到了二月二十四号。
这天的一早,爱丽儿,赫敏和罗恩都被提前叫去了邓布利多校长的办公室。
同塞德里克的猜想一样,作为勇士的珍宝,他们被施了睡眠咒后绑着铁链沉到了湖底。
望着深不见底的黑湖湖底,塞德里克的心也跟着沉到了湖底。
现在的他,比决赛还要紧张。
爱丽儿每多在湖中停留一秒,他都要更紧张上十分。
看着塞德里克忧心忡忡的神色,邓布利多在心底悄悄地羡慕着年轻真好,还可以为了爱情而黯然神伤。
发令枪响的一瞬间,塞德里克就冲下了黑湖湖底。
憋着气,直到脚踩到湖底深处,确认了爱丽儿的位置后,他才使用了泡头咒。
因为泡头咒就像是在头上套了一个玻璃鱼缸,会使他的视线出现偏差。
湖底,两只人鱼举着尖叉戍守着被铁链紧锁的爱丽儿。
她的黑发如同浓密的海藻般随着水波荡漾,紧闭着双眼像是本就沉睡在湖底的人鱼公主。
塞德里克拼命地向前游去,用魔杖炸开锁链,驱散人鱼,用尽全身力气抱着爱丽儿向上游去。
出水的一瞬间,他把爱丽儿举过头顶,让她先脱离水中的窒息环境。
比赛结果可想而知,塞德里克用最短的时间找回了自己的珍宝。
塞德里克成了当之无愧的第一名,在大家欢呼的掌声中塞德里克只顾着用一条大浴巾紧紧裹住湿透的爱丽儿。
初春的风又冷又硬,塞德里克顾不上同样刚从水中出来也在瑟瑟发抖的自己。
他一边用浴巾擦拭着爱丽儿的头发,一边不断给她施加除水咒。
双重作用加持下,爱丽儿还是无法克制自己对水的本能恐惧,在塞德里克怀中轻轻颤抖着。
“你要做勇士,你要逞英雄,就可以拿爱丽儿冒险吗?”
“你知不知道她最害怕水了?”
“你有什么资格让她为你涉险?”
德拉科从观众的看台中冲出来大声地质问着塞德里克。
“对不起,德拉科。”
“我......”
爱丽儿冷冷地打断塞德里克耐心的解释,
“够了,马尔福!”
“我和塞德里克的事情与你无关。”
说罢,爱丽儿牵着塞德里克的手离开了赛场。
只留下德拉科还在原地,喃喃自语,
“马尔福……”
“她现在称呼我为马尔福……”
初春的风果然很冷,吹红了德拉科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