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个造型,还怪方便的,不用担心走丢,”穗摸了摸下巴,身边跟着一期一振。
达:“我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你背后的翅膀看起来不错啊,能飞吗。”
穗欢快的转过身,身后背着的两扇白翅膀呼啦扇在近侍脸上:“啊,抱歉一期,转快了,你看,还能动哦。”
随着他话音落下,翅膀小幅度的开合了一下。
“哦——好帅气。”
“哼哼~”穗叉腰,“我亲手做的,为了过段时间的小乌丸限锻,小乌丸不是乌鸦嘛,按照玄学定理,我扮成白乌鸦,有更大概率吸引他来吧。”
“哦哦哦!有道理。”
身旁的一期一振和三日月苦笑着对视一眼。
“我说你们两个,不要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事。”纳兹捂脸。
正在展示白翅膀的穗,和用前爪子扒拉在穗翅膀上细细观摩的达:“啊?纳兹大人\/师父。”
纳兹:“你们已经成为焦点中心了。”
一个明显是假的,装着足足两米长假翅膀的审神者,和一个疑似审神者,被三日月宗近牵着绳子的白犬。
两个已经引起了路过审神者的关注,纳兹也是听到类似的讨论,才找到他们。
“乌鸦是黑色的,而且小乌丸所在的平氏代表颜色是红色,反倒是源氏……你真的不是在嘲讽小乌丸吗?”纳兹无语道。
纳兹带的近侍,正好是膝丸,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穗抱头哀嚎:“啊——光记得白色翅膀好看,忘记了源氏代表色是白色,小乌丸不会一气之下不来吧!”
一期一振淡然道:“主,放心吧,您前几年没背着这对翅膀,小乌丸也没来。”
反正背不背都不来,没关系。
“呜呜呜,一期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在您剃掉退的二虎的虎毛,为了做仿真羽毛边之前,我们还是爱您的,今天退还在哭,二虎还是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哦。”一期一振笑容得体,嘴里的话令审胆寒。
“对不起!一开始只想薅点毛,没想到毛质太好,没忍住上手了,我保证回去和退酱道歉!”
穗依依不舍的拆下大翅膀:“还好是设计成背在身上的,以防等会开会时翅膀太大,保安不让我进去。”
纳兹:“……所以你宁愿冒着开会被拦在外面,都要背上这对小乌丸一看就讨厌的翅膀。”
“大佬别说了,我真的忘记了白色代表源氏,”穗哭得满脸泪,“我都背了三天了,从小乌丸限锻消息下来,为什么本丸没一个提醒我的。”
一期一振:“……主,我们提醒了,您根本没听我们说完。”
穗抱着自己的大翅膀:“我以为你们是嫌弃我背着太丢脸嘛。”
“……”您也知道丢脸啊。
穗叹了口气:“这对翅膀怎么办啊,带着走又很麻烦。”
“不介意的话,可以卖给我吗?”一个审神者蹭过来。
“嗯?可以啊,你看这里,还能展开哦,我超喜欢展开的样子。”
“哦哦哦——你简直是个天才。”
“嘿嘿~你真有眼光。”
愉快的把翅膀卖给有眼光的审神者,穗又支棱起来了:“一期尼,等会我们去给退的小老虎们买礼物!它的毛简直太棒了,呃,我以后不会这样干了,拜托请把想刀我的眼神收一收,拜托了。”
穗怂怂的缩脖子。
一期一振微笑:“怎么会呢。”
纳兹摇摇头,抱着达蹭蹭:“多亏了达的祝福,膝丸来了哦。”
“嗷,”达看着纳兹身后站得笔直的膝丸,挥了挥爪子。
膝丸淡淡的行了个礼,达歪了歪头,和自家膝丸好不一样。
两人一狗还是转移了地方,政府整理秩序的人来了,由于他们堵住了通道。
“会议还有三个小时,在此之前要不要去吃点东西,或者逛一逛?”
穗打了个哈欠:“我先去住宿的地方,补会觉,昨晚和短刀们闹久了,一宿没睡。”
这句话一出,周围无论在做什么,目光都锁定穗的身上,眼里满是震惊和怀疑,有人拿起了自己的通讯器。
一期一振:“主,下次请不要拉着短刀们讲一晚上鬼故事,然后自己睡不着好吗。”
“我知道啦~一期尼”穗拉长了声音,“大家长真可靠,时刻担心弟弟们。”
一期一振叹道:“弟弟们今天早上起得很早,倒是您一直起不来。”
所以他们才会那么晚才来啊,您心里没点数吗,短刀们擅长夜战,一晚不睡,对他们影响不大啊。
周围人的目光从警惕和看垃圾的眼神,变成了怜悯。
看哦,有个拉着短刀说鬼故事,结果把自己吓到睡不着,第二天还被短刀们的兄长发现了。
穗被打击到灰白,蹲在一旁画圈圈,一期一振优雅的和两位审神者道别,拉着穗离开。
“虽然是同一把刀,不过每个本丸都不一样啊,对吧,三日……月?”
达一回头,看见一个陌生的三日月,虽然衣服穿的一模一样,但显然这不是自己家那只。
“哈哈哈?爷爷好像和姬君走散了。”迷路的三日月笑道。
达的三日月:“哈哈哈哈哈,是吗,要不要找个地方等等?”
纳兹见怪不怪的拿出通讯器,“走失的三日月,手给我,我记录一下灵力,发个迷路帖,今天人太多了,先去旁边的甜品店等等吧。”
“师父,我体型太大了,不好进去吧,”达举爪子。
纳兹发完帖子抬头,手放在达的胸口,“跟着我的灵力走。”
“嗷,”达的身体肉眼可见的缩小,最后缩小到半米,身上的胸背带掉在地上,“汪,变小了。”
达惊奇的转圈,三日月一手将达抱起,一手拿起牵引绳,迅速放进付丧神专用的背包里,“哈哈哈,主公变小了,背带就不能用了。”
达:“抱着太累了,其实可以调小……”
三日月果断拒绝:“没关系不累,我可以抱着主公。”
无论是牵着主公上街,还是主公牵着他,都太刺激,老爷爷有点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