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冷笑一声。
江宴是有给,可是他凭什么觉得秦京茹就一定会借钱给她?
“秦京茹心里还记恨着妈要打她的事,更不可能借给我们。”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贾东旭觉得她就是不愿意去借。
“秦淮茹,我是看出来了,你就是不想我妈出来是吧?”
“我?”
秦淮茹觉得无语:“我说得都是真的,你不信就算了。”
“什么真的,假的,你就是不想去,我妈怎么着你了,你连救都不想救她?”
秦淮茹看着只会把责任推给她的贾东旭失望无比。
再贾东旭一次次责怪自己的时候忍不住爆发:
“够了,你要是想救妈,你就拿钱出来,你有钱不愿意救,就自己去借,凭什么把事情都推到我自己身上来。”
贾东旭咬着牙狠狠瞪着她,他当然想把他妈救出来,可是他就是个舍不得拿钱,让秦淮茹出去借就不用还了,院里的人过的都比他们好,借他点钱怎么了?
贾东旭咬着牙恶狠狠地说着:“你不就是嫌弃我没钱了,说这些话来刁难我么?秦淮茹,你会后悔的。”
等他把江宴鱼饵的方子偷过来,还怕没钱花?到时候,就是秦淮茹求他都要把婚离了。
“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借不借?”
“不借。”
贾东旭气急败坏,拿起枕头扔向秦淮茹,气得秦淮茹跑了出去,到贾张氏的床睡。
第二天,有了王大和李二的宣传,来买鱼饵的人多了起来,一个早上,江宴卖了四份鱼饵。
秦京茹看着江宴手里的八十块钱,整个人都喜气洋洋的。
“那你今天还去钓鱼吗?”
秦京茹问道。
“晚点看看吧。”
“好。”
秦京茹从屋里把江宴换下来的衣服放在木盆里拿了出来。
“饭我已经做好了,你先吃着,我去池子把你的衣服洗了。”
现在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做饭,洗衣服的人不多,晚点那些人出去上班了,留在家里的人要开始收拾屋子,洗衣服的人一多就不好排上位了。
“去吧。”
等秦京茹走后,江宴想起系统还给了他一个礼包没有打开,正好拿出来看一看。
再次打开系统给的礼包,上面竟然是一张病例单。
“许大茂的病例单?”
江宴拿出来看了一眼,上面写得是生育能力永久性伤害。
那许大茂不是丸辣?
他这样娄家同意娄小娥嫁给他?
江宴有些怀疑,最大的可能就是许大茂骗了娄家,娄半城只有这个女儿,应该不可能让她嫁给孩子都省不了的许大茂的。
或许,这是他接近娄家的一个契机,江宴把病例单收了起来,准备找机会见见娄半城。
另一边,白素兰再次回到院里找到许大茂。
“儿子,你的事情,我已经和谭雅丽谈好了。”
“真的?”
许大茂激动得直接找站起来。
“妈还能骗你不成?”
“可是,我昨晚去的时候娄小娥还闹着脾气不肯见我。”
提起娄小娥,白素兰不屑的白了一眼:“她懂什么?就是被宠坏了,什么都不懂得的千金大小姐”
要不是看娄家的财产,她才不要儿子娶这种女人呢,白素兰心里想着等娄小娥嫁过来,她再好好给她立立规矩,就不信还治不了她。
“谭雅丽说了,今天他就和娄半城商量,要是没问题,就把你们的婚事定下来。”
“真的?”
许大茂高兴地找不到着北:“太好了,不枉费我前些天下班天天往谭雅丽面前献殷勤,总算是把我的形象挽回了。”
娄小娥有文化长得还好看,除了成分不好之外没什么毛病。许大茂对她十分满意。
“你准备准备,这两天等谭雅丽说服了娄半城后,我们就去她家把婚事定下来。”
“好。”
许大茂和白素兰说一半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人议论:“你们听说了吗?今天有四个人和江宴买鱼饵。”
“不是说他的鱼饵卖得很贵吗?”
“是啊,一份二十块钱,可不贵吗?”
“二十块还有人买?”
“因为他得鱼饵真的能钓到鱼,昨天王大两个人买来鱼饵后钓了几十斤鱼去卖挣了十几块钱。”
“天哪?”
“真的假的?”
“可不嘛。”
白素兰听到江宴的名字不由问道:“江宴?不就是院里那个混混吗?”
许大茂冷哼一声:
“可不是嘛,没想到他的鱼饵还真有点本事。”
白素兰眼里带着羡慕:“四个人买,那不是有八十块钱了?”
许大茂也反应过来了。
是啊,八十块钱,谁能一天赚八十块钱啊?他辛苦一个月外加接点放电影的私活一个月挣的才到他的一半。
说不羡慕是假的啊。
白素兰问道:“你有没有去看他卖的是什么鱼饵?”
“没有。”
突然许大茂想到要是他把江宴的鱼饵学会了,那他不也能一天挣八十?
“妈,我今天就去看看。”
“行。”
白素兰回去后,许大茂收拾了一下后就去乡下给人放电影。
秦京茹拿着木盆刚出门就遇到秦淮茹,她细心的发现今天的秦淮茹头上别了一只红色发卡,一点鲜艳的色彩让她整张脸气色都好了很多。
“京茹。”
“姐。”
秦京茹看了一下她头顶的发卡夸道:“你头上的发卡真好看。”
秦淮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刘海,不好意思地说道:“是吗?我用红线自己缠的。”
“真的假的?”
秦淮茹的手很巧,红线缠绕得很平整,还不会夹头发,比外面卖的还要好看。
“姐,你这手艺都可以做出去外面卖了。”
受了夸奖的秦淮茹心里乐开了花:“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真的。你这发卡要是拿出去卖肯定有人要的。”
“嗐,那不成了投机倒把的吗?我可不敢,不过你要是不嫌弃,我回去给你做一个。”
秦淮茹说完伸头往屋里探来一眼:“江宴还没起来啊?”
“起来了。”
“那怎么不去钓鱼?”
“嗐,早上有人来买四份鱼饵,他说今天就不去钓了,待会去高教授的研究所看看。”
{二 }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
“四份?”
“对啊。”
“那,那不是有八十块钱了?”
“厉害吧?”
自己的老公这么有本事,秦京茹骄傲得不行。
“厉害,真的厉害。”
秦淮茹心里又是羡慕又是难受,羡慕江宴一天就挣到别人两三个月的工资,嫉妒秦京茹命这么好,都嫁到混混家了,还能过得比她好,早知如此,她才不会把江宴介绍给秦京茹呢。
“好了,姐,不说了,我去把衣服洗了。”
秦淮茹才看到木盆里还放着男人的衣服,不是江宴的还是谁的?突然她灵机一动,自己想要和江宴缓和关系,让他对自己改观,现不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她突然拦下秦京茹:“你,把衣服给我吧,我帮你拿去洗。”
“啊?”
秦京茹吃惊地看着自己的表姐,似乎在想着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
“啊什么啊,我是正好也要去洗衣服,你把衣服给我,我顺手拿去洗了。”
“可是……”
秦京茹心里不愿意,秦淮茹一把将衣服抢了过去:“嗐,顺手的事,你还跟我客气上了?”
说完,她拿着衣服就走了,秦京茹想拦都拦不住,进屋的时候,嘴里一直喊着奇怪。
江宴从屋里出来就听到秦京茹的嘟囔。
“你不是洗衣服去了吗?奇怪什么?”
“奇怪我姐呗,我刚刚到门口就遇到她。”
听到秦淮的名字江宴下意识皱眉,总觉得她的出现就没什么好事,不是要借钱就是要东西。
“她来干嘛?”
“也没干嘛,就是和我说了说话,看我拿着衣服明还立马帮我拿去洗了。”
洗衣服?
江宴下意识回想了下他昨天换衣服的时候里面的钱都拿出来没有,确定自己拿出来后,他勾起嘴角:
“她想洗你就让她洗呗,正好你也省事,不过记得,借钱就算了,秦淮茹借钱从来不还的。”
“啊?”
秦京茹有些震惊,不过想到自己表姐和贾家又觉得很正常。
“我知道了,她要借钱,我就说没有呗。”
江宴看秦京茹懂也没再说什么。
“我出去一趟,你要是累了,就回去睡一觉。”
“知道了。”
……
秦淮茹拿着衣服到池子里,看到一大妈和二大妈几个都在。
“一大妈,二大妈,你们也洗衣服啊?”
“是啊,这会洗的话人不多。”
三大妈看向秦淮茹:“诶?你不是都在晚上洗的衣服吗?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秦淮茹愣了一下,随后道:“哦,这衣服脏了,现在洗好晾着到晚上就可以穿了。”
“哦。”
秦淮茹这么一解释大家也没多想,一大妈还腾了个位子给她,为了在江宴面前展示自己的贤惠,秦淮茹把衣服洗得又快又干净,甚至和一大妈借了肥皂,把衣服洗得香喷喷的。
三大妈看着秦淮茹洗的衣服莫名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来是谁的,不过贾家就只有贾东旭一个男人,衣服不是他的还是谁的?
秦淮茹把衣服洗完后立马给江宴送去,没想到人家已经走了,不由失望得不行。
“那你把衣服晾起来,我上班去了。”
“那行。谢谢姐啊。”
秦京茹到底还是不好意思,把昨晚吃剩的鸡夹来一只鸡腿给了秦淮茹,看今天没有白来,秦淮茹心里好受多了。
秦京茹把衣服挂起来后就回去睡觉,二大妈和三大妈洗完衣服路过江宴家,突然看到门口晾着的衣服。
“这不是吃秦淮茹刚刚洗的衣服吗?”
三大妈指着衣服说道,二大妈抬头看了一眼:“是啊,就是这个色的。”
秦淮茹洗的衣服是新布料一看就知道刚做不久的好认得很。
“秦淮茹怎么会给江宴洗衣服?”
他们都记得贾家和江宴家的关系不好。
三大妈语气不屑:“我看是知道江宴的鱼饵能卖那么多钱后想巴结他呗。”
秦淮茹和贾张氏一样都是无利不起早的性子,虽然说没有贾张氏那么贪婪,不过都差不多。
“我看人家连裤衩都给洗了,真是不害臊。”
“就是。”
两人一路走一路议论,没一会,整个院都知道秦淮茹给江宴洗裤衩的事情,傻柱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二大妈和一大妈说话。
“哟,你们两个说什么呢?”
院里人都知道傻柱是秦淮茹的舔狗,二大妈看到傻柱来,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傻柱,我们在说秦淮茹呢。”
秦姐?
“你们说她干嘛呢?”
“嘿,你还不知道吧,秦淮茹一早就去池子里给江宴洗衣服,连裤衩都洗干净了。”
傻柱听到连忙说不可能,昨天晚上他想让秦姐给他补衣服,她都顾及到名声不肯给帮忙,这么洁身自好的人怎么可能帮江宴洗裤衩?江宴他也配?傻柱觉得是二大妈几个在嚼舌根警告道:
“事关秦姐的清白,你们不要乱说啊。”
“哪能啊。”
见傻柱不信,二大妈又说道:“问问你一大妈,秦淮茹还和她借肥皂呢,洗得可起劲了。”
二大妈描绘得绘声绘色的,傻柱不可置信的看着一大妈:“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一大妈看傻柱的样子有些不忍:“是和我借来肥皂洗的洗衣服。”
“你要是不信就去江宴家看看,那衣服还在门口滴着水呢。”
傻柱像受到什么打击似的冲到江宴家门口,果然看到门口的竹竿上晾着一套刚洗的衣服,而且衣服正是昨天穿的那套,秦京茹正在给衣服翻面。
“这衣服你洗的?”
突如其来搭声音把秦京茹吓了一跳,看是傻柱没好气道:“不是我洗的还是你洗的?”
听到是秦京茹洗的,傻柱松了一口气,秦京茹看傻柱奇奇怪怪的不由问道:“怎么了?”
“没事,二大妈几个在院里嚼舌根秦姐给你家江宴洗衣服。”
秦京茹更奇怪了。
“就是我姐洗的啊。”
!!!
“你说什么?”
“我说就是我姐洗的啊。”
“你,是不是你们逼迫她了?”
傻柱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个,毕竟江宴就不是什么好人。
秦京茹白了他一眼:“你胡说什么?是我姐自己要洗的,她还抢着拿去洗呢。
傻柱如遭雷击。
秦姐抢着给江宴洗裤衩?他想到昨晚他让秦淮茹补衣服时对方和自己说的话。
”原来我才是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