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章这是假装,他从空间拿到一颗低阶解毒丹和辟谷丹。
一个解蝎毒,另一个补充营养,增强病人的抵抗力。
以洪信少尉长期锻炼出的强健体魄,很快就会康复起来。
为了不让丹香引人注意,他破开丹外壳,用“气”包住低阶解毒丹与辟谷丹。
迅速将低阶解毒丹和辟谷丹从裤子口袋拿出来,立时放入洪信少尉口中。
“天鹰,闭上口。”
丹药入口即化,加上洪信少尉口已合上。
那引人注意的丹香,完美被封住了。
“珊珊,手术刀。”
冯珊珊少尉交出自己工具包中的手术刀,用酒精清洗一遍。
李知章用手术刀将右手五个手指,全部切开。
然后交回手术刀,他双手放在洪信少尉右肩膀。
运起“气”,透入体内。
将原本正在缓慢入侵的毒素,反过来,逼毒血从右手五指破口,流出去。
有小万与自己的感知双重检测下,那些毒素根本无法隐藏自身。
开始毒血,又黑又腥臭无比,慢慢地血由黑变回正常的红。
右手臂原本又黑又肿的皮肤,也迅速恢复正常。
只有长期锻炼皮肤深黑,看不出。
冯珊珊少尉做好护士工作,给洪信少尉的右手五指的伤口,进行消毒清洗后,然后贴上止血贴。
然后检查脸色,摸摸洪信少尉脖子的脉搏。
“很好,毒解了,现在洪信少尉情况稳定。”
听到这个消息,大家算是放下心。
未成事就死人,而且还是之前热心,交谈尽欢的战友,任何人都无法开心。
“他醒了。”李知章说。
李知章不止为洪信少尉解毒,还顺带给他身体内,因长期执行任务累积起来的大小暗伤,运“气“加速化开低阶解毒丹和辟谷丹的药力,进行疏通修复。
日后洪信少尉进行体验后,显示时他的身体仍然保持二十岁左右巅峰状态,让军区医生教授大为惊讶,为此硬是让洪信少尉晚了一个月,进行一系列检查,咨询,确认这是特例,才能出医院,这是后话。
洪信少尉醒来后,李亮少尉不着痕迹扶他到阴凉处,给瓶装水让洪信少尉。
李知章看着李亮少尉果然是审问老手,趁机半真半假套洪信少尉的话。
他喝着水,在一旁看千里马用从中巴取下工兵铲,在冯珊珊少尉指示下,找一个偏僻角位,深挖一个3米深的坑,将那些毒血混合土,全部倒入深坑内,倒入一些万用解毒剂,让这些蝎毒的毒性减弱不少,到时土地会中和剩余毒性。
九凤与天鹰上车,检查中巴车厢内各类行李,看有没有其他毒物。
马主任与林主任,则走到路边,担任侦察。
过了一会儿,李亮少尉已经了解真相。
他过来与大家说说情况,洪信少尉是可信的,他是上车拿烟,才中招。
听到这个消息,大家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所有人都不愿意相信,那个一路上热情洋溢地向大家介绍家乡美景、对那些充满野趣的小地方还会贴心地提醒最佳拍摄角度和地点的洪信少尉,竟然是一个口蜜腹剑的内奸。
他那诚挚而热烈的爱国情怀与对家的热爱,让人们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好在这不是真的,洪信少尉是经得考验的好同志。
李知章却对那位真正的内奸白族五长老白哥的心计,有了深深忌惮。
他没在之前让人出手,而是离大理市区不足500米的九段梯田出手,这里不是土地人都不知的冷门景点。
因为接近目的地,大家的防备心就会降低,对危险的感知变得迟纯了,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削弱了警觉性。
借刀杀人,绿阁杀手本身是亡命徒,失败就会自杀,而不容易泄露;并且提议照相是本地军方人员,背调过硬;要照相是本次做见证人的小队成员,可以此局步步勾人心,就要查,也会花很长时间,并且一定会引导在缅族方面,这场大规模刺杀官方人员,必引发外交风波,让保持近二十年两族和平的局面再次打破,让外敌趁机混水摸鱼。
当年华国遇到灭族危机之际,大部分白族不分老幼全部投入救国运动,犹如一群勇敢的战士,守护着自己的家园和民族。
在幽灵谷中,有一支入侵者小分队差点找到了这里。留守的白族拼命报信,幸好当时留守昆明的军队、缅族义士和白族留守在族地的成员一起行动,将那支万恶小分队和内奸活埋在幽灵谷深处。这些侵略者和叛徒成为了幽灵谷内各类天材地宝的最好养分,为这片神秘的土地增添了一抹悲壮的色彩。
白族五长老必有帮手或信息渠道,才能如此精准打击。
如果不是有我这个变数,这次刺杀绝对成功,而死亡的洪信少尉就会成为背锅侠,整件事就没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李知章心想着。
接着下来,由千里马开车,洪信少尉在一旁指路。
其他坐在中巴的人员表面平静,实际贴近车厢处全部用行李挡住,形成简易防御阵。
马主任与林主任坐在过道上,除了保证想到其他攻击时,他们最大限度自保外,也负责看管被抓住那个绿阁刺客。
好在剩下一路再没有其他攻击暗杀,到大理市区后,李亮少尉陪洪信少尉下车,找到一个派出所,出示自已的证件,在派出所所长办公室,给云南军分区自已上级汇报本次刺杀,约定到白族接待处时,云南军分区会派大理军分区人员及驻点军官过来接手刺客与中巴,还有洪信少尉也需要接回去,去军分区医院进行进一步检测,并接受审查。
毕竟这次明晃晃地暗杀,简直狠狠地打了云南军分区的脸皮,自己的地盘居然有人不知死活,上门搞事。
并且这次恶性事件,还必须上报中央,真是打了右脸,还要老老实实地露出左脸,继续被打脸。
云南军分区司令在办公室内,足足听一个半小时的红色电话。
出来时,脸黑如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