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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叫这老王八跑了!”
韩光耀看着空空如也的屋顶有点气急败坏。
煮熟的鸭子飞了,叫谁也高兴不起来,巫行云走过来拉住韩光耀的手,神色也有些郁闷。
“韩郎,刚才那是什么招式呀?从来也没听说过人能凭空消失的,再快的身法也做不到吧?”
“应该是忍术,我以前听闻日本人可以借助忍术施展土遁,木遁用于逃跑,流派不同方式也不一样,我也就听那么一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长这一回见识,以后打架但凡有人本人,先干死他们就对了。”
不过人虽然跑了,韩光耀也没彻底放弃了追查,还是安排城防的士兵加强城墙的守卫,发现慕容龙城立即示警。
“韩檀越,我师徒二人如约并未插手,你们是不是也该信守承诺了?”
这时一直在屋顶上冷眼旁观的丹增尊者忽然说道。
这时候慕容龙城和柳生十兵卫已经不知所踪,虽然丹增尊者也是极限高手,但二对二韩光耀也并不惧怕,何况现如今西夏官兵也算是他这一方,所以语气很是轻松。
“尊者,上师的生死符只要我们不催动,半年之内不会发作,只要你们即刻退走,让回凉甘二州,半年后让上师过来,我自会让行云给他亲自拔除生死符。”
丹增尊者大怒,宽大的法衣无风自动:“卑鄙小人,你这是要过河拆桥?”
“非也非也!”
面对丹增尊者的威势,韩光耀连眼皮都没眨一下笑嘻嘻说道:“慕容龙城二人就算跑了,估计也没走远,我要是现在就拔了上师的生死符,你们再联合起来我们可打不过,你说是不是这个理,为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这样安全些。”
丹增尊者怒道:“你真当没了他两本座就不敢动手吗?你可想清楚了,甘凉二州我吐蕃还陈兵十万,距离兴庆也并不遥远,真要逼急了我们挥军南下,西夏如今空虚,顷刻间就是灭国之灾。”
“出家之人你说你哪来这么大火气,还陈兵十万,你可吓死我了!”
韩光耀拍着胸口老神在在的说道:“据我所知吐蕃如今并未统一,国内也是各部厮杀不断,十万估计也是能调出来的极限了吧?”
“西夏空虚只不过因为在与大宋交战,可是现在西夏不敢说听我的,但至少不会和我为敌,我只要传个信,大宋就会帮着西夏打你,那时候你们面对的可就是超过八十万大军,你还是组织好语言再和我说话。”
丹增尊者明显有些抓狂了,口不择言道:“姓韩的,你欺人太甚,拿你没办法,你就不怕本座拿你家眷出气吗?本座就不信以我的武功想杀个普通人天下谁能阻我!”
韩光耀哈哈大笑:“老不死的,给你脸了是不是,还杀我家眷,就我这种境界的我家里起码还有三个,你这蠢徒弟没告诉你吗?不怕死你尽管去,到时候老子给你擂鼓助威。”
看着宁玛上师大头狂点眼神肯定,丹增尊者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老虎吃天无法下爪之感,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明显有些无法下台了。
岂知这时候已经吃定了他师徒二人的韩光耀却并没有乘胜追击,反而丢给了他一颗甜枣。
“不过我韩光耀也是个体面人,你们折腾了几个月自然不会让你们空手而归,只要你们按我说的做,等到局势稳定了,我让西夏派兵助你们一统吐蕃如何?”
见丹增尊者脸色犹豫,明显心动了,韩光耀又下一剂猛药:“只要吐蕃一统何愁抢不到地盘,我可给你说,你们南边的天竺地大物博,人傻信佛,那里才是吐蕃最佳的传道之所。”
吐蕃各部征战已久,一统吐蕃是每个藏人的毕生理想,何况还有韩光耀画的天竺大饼在那挂着,丹增尊者很快就屈服了。
…………
(日语)
“人都走了没有?”
“走了,现在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可累死我了,也不知道那个混蛋和丹增尊者说了些什么说这么久,快放我出来。”
距离前不久群雄汇聚之地不远的一个小院落里,一棵大树树干之上犹如水流一般波动。
一块随着抖动不断变幻着色彩的奇异幕布被收了起来,现出了藏在下面紧紧贴在树干上的慕容龙城和柳生十兵卫二人。
此刻二人的样子有点搞笑,慕容龙城双手双腿环抱大树,肩膀上紧贴着树干直挺挺站着柳生十兵卫。
其实所谓的日本忍术只不过被人以讹传讹搞的有点神话了,说白了就是凭借一张类似变色龙的幕布搞的一种障眼法,只不过不懂行的人不知道罢了。
“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西夏这边废了,咱们趁天还没亮赶紧出城,想办法回到你的船队再作打算。”
“事不宜迟,那就赶紧走!”
柳生十兵卫也不啰嗦,转身就走!
可走出几步也没听到身后慕容龙城的动静,急声道:“赶紧走呀,还磨蹭什么?”
“时间太久,我手脚麻木了,你快把我从树上掰下来!”
柳生十兵卫:“…………”